江诀吻够了,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沿着他的脸颊轻舔,还不忘以眼神挑逗,李然侧脸躲避,gān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江诀自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笑着亲了亲李然的耳垂,低声问他:“是不是很难受?朕现在就让你舒服好吗?”
他这话虽然是用问的,但行动却一点也不含糊,一边说着,一边捞起李然修长的腿,沿着脚趾向上亲吻,最后在大腿根处舔吻轻咬。
江诀见李然紧咬着牙不肯乖乖就范,眼中有笑意闪过,他看了看对方一脸倔qiáng的样子,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脆弱的东西,嘴唇则在他小腹上轻舔。
被对方这般挑逗,李然觉得小腹越发燥热难耐,胸膛被迫着不断上下起伏,全身似乎都在抖动,内心叫嚣着yù望的呐喊一声高过一声,而他只能紧抿着双唇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以抵抗江诀带来的快感。
江诀抬眼去瞧,视线里的那个人,正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这么倔qiáng却又这么脆弱,江诀的心猛地一紧,小腹霍地热了。
不过他实在是个好猎手,这回又下定决心要让李然体会闺房极乐的滋味,好诱他以后夜夜与自己共度chūn宵,是以唇和手都动得格外卖力。
见对方明明已经被yù望煎熬得无法自制,却还要苦苦隐忍,江诀眸色一深,哑声说道:“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出来,朕想听你的声音。”
李然给他的回答依旧是冰冷的神色和咬紧的牙关还有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滴,以及那声想说却没能说出口的“Your Bastard(畜生)”。
江诀望着他一脸倔qiáng的表qíng,眼中jīng光一闪,抬头深深望他一眼,继而低下头去,将那个已经被他用手撩拨了许久的东西缓缓纳入口中,那个一瞬间,他浑身如遭电击。
yù望被对方含入口中轻舔,他被刺激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对方用舌尖极尽挑逗,他只能被动地上下起伏。
他从不知道,原来世上还可以有这样一种快乐,会让人舒服得如置身天堂一般。
在江诀的极尽挑逗之下,李然终究还是缴械投降了,随着一股白浊的热液喷薄而出,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沉吟从他口中溢了出来,江诀被那声突如其来的沉吟激得小腹一紧,眸中波涛暗涌。
他将手伸出帷幔,从几案上拿进来一盒软膏,打开盒盖,用食指刮了层绿色膏状物,朝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探了进去。
那个敏感的地方被异物一侵入,李然立马就被激得弹了起来,可惜他现在全身苏软,这一弹也就是挺了挺胸膛,然后就脱力地跌了回去。
江诀眸色一深,说了句:“别怕,一会就好。”
对方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李然的脑子已经木了,里面的温度极高,几乎有些烫手,这种炙热的烫透过江诀的指尖,连着他的心一阵阵地颤动。
他在煎熬中看着李然在他身下被yù望左右,那样动人的神色,迷了他的眼又惑了他的心。
一番准备后,他抽出手指,然后将对方的双腿扣在腰侧,深深望着身下这人,柔声问道:“小然,让朕进去,好不好?”
李然心头一紧,他能说不?
当然不能!江诀怎么可能给他说不的机会?
对方压在他腿间,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那已经被手指和大量膏状物开拓过的地方摩擦着,酝酿攻势一般,然后缓慢但用力地一点点进入。
接着是一阵连呼吸都停止的静默,在这段令人窒息的静默里,江诀已经将自己滚烫的东西一点点彻底地挺进了他体内,没有丝毫犹豫,然后他大舒一口气,脸上有激动也有感慨。
而李然的脑中早已一片空白,牙齿几乎被咬得打颤,头向后昂着,胸口高高挺起,隐隐看得见起伏抖动,十指揪着锦被,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足足停了有好几秒。
一瞬间,江诀那东西在他体内的认知,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疼痛肿胀和被深深进入的感觉,让他耳鸣眼花。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当女人一样用了,那一瞬间,这个事实将他的男xing尊严击了个粉碎。
江诀在他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别怕,很快就舒服了。”
因为被用了药,里面虽然还很紧,却比以往湿润了许多,被炙热甬道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而这份美妙带给江诀身理和jīng神的冲击又实在太大,几乎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在里面横冲直撞。
江诀自问向来很能忍耐,如今却有些为自己的失控暗叹,他暗自苦笑着摇了摇头,既震惊着自己对这个人的渴望,又无奈着自己的难以自持。
他低下头去,视线里美到极致的容颜就在身下,这个人的脸上有冷傲有屈rǔ也有痛苦,大颗大颗的汗滴正沿着他光洁的额头簌簌地往下流,沾酒后变得波光流转的双眼紧闭着,睫毛微颤,有着让人怜惜的脆弱,嘴紧抿着,越发惹人心疼。
江诀的心沉沉一颤,他俯下身去,抵着对方的脖子亲吻,然后就开始一下下缓慢地动了起来,他做得非常温柔,足以让对方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慢慢习惯于这种结合的方式,何况他到底是此间高手,很快就找到了里面的敏感点,然后就不断变着法子挑逗。
李然仰躺在凤chuáng上,身体在上下颠簸,片刻的疼痛后就是肿胀苏麻和燥热。
这一刻,他居然会觉得快乐?!
这样的认知,让他绝望地闭了眼。
他用一只手臂挡着眼睛,脸上有痛苦也有难耐,额上汗水直冒,顺着眼角流下去,此时此刻,他是彻底绝望的。
江诀却错把那汗水当成了泪水,那滴泪就像滴在他心尖上,烫得他整颗心不住地颤动。
他俯身下去,握住对方的一只手,与自己五指jiāo缠,一边吻着对方的眼角,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小然,别哭……”
他向来口舌伶俐,如今居然也会有词穷的一刻。
江诀终于明白,原来世上真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刹那间变得口拙,却又为他心疼不已。
而李然并未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他所有的心神都在自我厌恶,他觉得自己很可笑,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受了教训而不知悔悟,六子的事是这样,江诀的事也是如此。
连着沉稳地动了一会,江诀加快了节奏。在他身下,李然的一只手被他缠着拉到头顶,整个人被顶得剧烈晃动,脸上珍珠般的汗滴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他用一只手臂挡着脸,以掩饰自己眼中的屈rǔ脆弱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欢快。
江诀急促的喘息和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不断变着花样刺激,小腹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热cháo,然后一股脑地涌向了那个被深深进入的地方,那个一瞬间,李然羞耻地想要给自己一枪。
什么叫劫数,他现在算是真正明白了。现在看来,六子当初给他一枪已经不算什么了!
感觉到李然那里的变化,江诀的心脏猛地一缩,腰上的动作一顿,然后只停顿了一秒,便疯狂动了起来。
腰上的力道几乎变得狂乱,李然在他越发猛烈的攻势下,沉吟声再也压制不住,一声接着一声,从嘴边溢了出来。
这一声声难耐的沉吟传进江诀耳中,就刺激着他那个东西越发活跃,激烈纠缠下,他将李然的两腿分得再开一些,让他双腿大张地被自己压在身下更加激烈地进入。
这副样子,实在是疯狂之极!
江诀一边亲着对方的唇舌,一边维持着这样疯狂的频率挺动着,汗珠一颗颗地滴下来,落在下面那个人的胸膛上。
这个人是他的了,这样的认知比任何药物都来得刺激,江诀的脸上有迷醉也有动qíng,眼底因为yù望而晦暗一片。
“小然,小然……”
他舒服得不住喟叹,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的理智,只是遵从身体本能的驱使,一味压着身下的人猛烈进攻。
他望着彼此jiāo缠的右手,这样亲昵得没有任何距离的感觉,激得他的心脏不停收缩,一声声地跳得咚咚响。
原来世界上真有一种幸福,可以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这一刻,江诀是幸福的,是志得意满的。
李然微微眯着眼,视线里红烛摇曳的光芒,有着有别于往日的绚烂,江诀沉醉的脸就在眼前,靠得很近,脸上是一种很特别的笑容,仿佛正置身于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地方,眼底满满都是藏不住的深qíng。
然后,挡着脸的手被江诀抓着贴到胸口,对方一阵阵剧烈的心跳透过掌心传过来,震得他的心也跳得失序。
“朕爱你,小然,我爱你……”
耳边是直击人心的动qíng呢喃,理智上当然是拒绝,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再诚实不过,心跳加速下,包裹着对方的地方一阵阵地激烈收缩。
江诀腰上的动作到后来已经几近疯狂,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的连呼吸都停止的静默,江诀就着jiāo合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呢喃:“我爱你,小然,我爱你……”
那一晚,内室直至四更才没了动静,而江诀坚持着在这晚点燃了那对龙凤呈祥的红烛,究竟有何用意,众人都不清楚。
他们只知道今晚是帝后鸾凤和鸣的一夜,亦是他们殿下受宠于当今天子的开始。
翌日一早,江诀任众人伺候着梳洗穿衣便去上朝了,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吻了吻李然的眉眼。
这一幕落在那几个内侍眼里,皆是一阵阵地惊骇。
江诀走后,那四个近侍进了内室一看,见他们太子殿下正躺在凤chuáng上睡得昏昏沉沉,而露在锦被外面的脖子上,则满满都是青紫的痕迹。
几个小姑娘脸上红得跟滴血似的,小六子立马走过去,替李然将锦被往上拉了拉,心想这样子若是让小殿下看见了可就不得了了。
当然,即便掩饰得再好,小太子后来终究还是发现了。
几个近侍离开后,李然霍得一下睁开双眼,那双眼通红异常,而眼中闪着的全是嗜血的光芒。
异世安生
今日这朝,是必定要上的,江诀想要偷懒都不行。
朝堂上,一如既往地分成了两派,以辰公为首的右派和以王将军为首的左派。
这个王将军,正是王朵儿的父亲——王觉年。
王美人有孕的消息,已经在朝堂上传开了。
后宫的这种较量,往往都会在朝堂上呈现出白热化的趋势。
这些年来,北烨的朝堂是稳定的,毕竟江诀此人从来很懂得制衡的道理。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北烨的朝堂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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