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他一摸,小家伙竟兴奋地动了动手脚,李然本能呻吟一声。
“很痛吗?”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震撼和尴尬。
“没事。”
李然颇有些赧然地闭着眼,眉眼间隐隐都是艳色,江诀心头一dàng,qíng难自禁地再次兴奋起来,李然蓦地一惊,睁眼望过来,正好迎上他柔qíng缱绻的幽深双眸,眸中有斑驳幽深的光影,继而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晃dàng,竟是被抱了起来坐在对方怀里,江诀虽然扯了锦被遮了许多,底下进进出出的qíng形却依旧瞧得一清二楚,对方一面动作,一面吮着他的眼睑,轻声道:“我爱你。”
李然面上一红,尴尬地闭了眼,他虽然是现代人,可面对如此放làng的行为还是有些吃不消,对方轻笑一声,哑声追问:“爱我吗?”
这么说着,那粗长滚烫的东西还不轻不重地在他敏感点上戳了几下,又撩拨似地滑了数个来回,李然难耐地张嘴轻吟一声,幽处越发激烈地收缩起来,噬人jīng魄一般。
江诀目色一深,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唇舌,早忘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腰上动得可谓花样百出,李然那点可怜的经验跟他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能揪着锦被任由他予取予求,口中一声声的碎,江诀呼吸几乎一窒,qíng难自禁地加快了腰上的节奏,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问:“这儿,嗯?”
李然被他激得浑身一颤,浑身苏软得几乎有些失力,只能qíng难自禁地仰了脖子,轻吟声哽在喉间,早已变了声。
江诀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他早已挺立的殷红茱萸,喃喃说了什么,李然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记,他轻笑一声,低声告饶道:“好,再不说了,不说了。”
语毕,又含着对方的下巴,轻声问:“痒了吗?”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激得李然赤红了脖颈,身子止不住震颤起来,却原来对方正在他的敏感点上刮蹭。对方故意挑逗,他则抿唇不肯求饶,江诀眸带深笑地望着他,又花样倍出地在里间撩了一阵,含着他的唇轻声问:“都给你,好不好?”
李然侧脸不语,额上汗珠簌簌直往下流,江诀凑过去吮了吮,道:“真甜。”
这话若在平日说来倒也没什么,如今却倍觉qíng色,李然索xing闭眼再不看他,脸上有陷入yù望难以自拔的难耐与妖冶,江诀目中火焰腾地一下被就彻底点燃了,按着他的臀瓣一使力,让彼此又深入了三分,李然只觉得幽处一胀又一紧,下意识揪住他的肩背,糊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江诀轻笑一声,含住他的唇轻声说:“再一会儿,就一会儿了。”
事实证明,全然不可能是一会儿这么简单。
在对方一声声难耐的求饶声里,江诀迷醉地含住他的唇舌,以令人腿软心惊的频率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呼吸声也早已是急喘一片。
他二人如此颠鸾倒凤,那小家伙亦被吵了好觉,不时地伸动手脚来凑热闹。
如此新奇的体验,江诀还是头一回体味,是以比往日格外兴奋起来,折腾了好久都不肯停歇。
直至月落西天,李然累得再没了气力,在最后一阵激烈的晃动后,殿内才终于归于平静,二人jiāo叠着喘了一阵,又qíng难自禁地jiāo换了一个深吻,江诀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出来。
这一动,就扯得对方红透了身子。
他哑声低笑着拂了拂对方汗湿的鬓发,柔声道:“累了就睡吧。”
李然低声应了,慢慢平静下呼吸,这才阖眼睡去,江诀从身后将他搂进怀里,一手抚在他小腹上,眸中有深不见底的qíng感。
风起云涌第五章
[西平皇宫]
苏沫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盯着案上的奏报发呆,片刻后眸色一冷,左手一挥将那奏报扫落在地。
外头听夜的内监总管恭槐安听到响动,惶恐之极地躬身进殿来,见了一地的奏折,慌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陛下息怒。”
苏沫抿唇不语,只以手按揉着眉眼,一脸恼恨地自言自语地道:“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
这么说着,连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恭槐安不明就里,又见他们的天子似乎气得不轻,忙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啊。”
苏沫好半晌都没有吭声,只盯着寝殿东墙上的那幅图凝望,眸中神色复杂难辨,末了沉声一叹,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恭槐安自然不敢逆他的意,只得躬身退了出去,临到殿门口时又偷偷觑了眼龙榻上那位,隐约觉得他们这位天子有些落寞,再不敢多瞧,躬身关上了殿门。
片刻后,殿内传来一阵轻响。
恭槐安自然识得这个声音,忙举着托盘进殿去听吩咐。
苏沫连看也没看那托盘,只随手一翻丢在案上,恭槐安将牌子拿起来一瞧,道:“陛下,是姌美人。”
此话一说,竟引得座上那位神色微微一怔。
“姌美人?”
恭槐安见他神色有异,脸上神色喜恶难辨,一时间也拿捏不了分寸,遂战战兢兢地问:“陛下可要通传?”
苏沫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龙纹扳指想了片刻,抬了抬手指,说了声传,恭槐安举着托盘道一声是,立马传旨去了。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那头恭槐安领了个女子进殿来,此女瞧着妩媚姌弱,只着一身轻薄纱衣,袅袅婷婷间,很有些风姿绰约的感觉。
恭槐安领着她走近了,朝苏沫打了个千,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苏沫眯眼将这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继而招了招手。
那女子垂首走上前去,神色间颇为局促,瞧着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很是惹人疼爱。
苏沫以两指托起她的下颚,一脸淡然地问:“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燕姌全没料到她们的这位皇帝陛下竟是如此俊美之人,面上一红,呐呐回道:“臣妾姓燕名姌,陛下唤臣妾小姌便是。”
“燕姌?小姌?小然?”
他将那名字翻来覆去地念叨了几遍,眸中渐渐生出一层淡薄的笑意,末了抚掌轻叹:“真是个好名字。”
语毕,伸手将对方拉过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声问道:“你若也愿意为朕生儿育女,朕就封你做皇后。”
他说这话时,神色飘忽仿若入梦,燕姌羞怯怯地点了点头,两颊嫣红犹胜天边的晚霞,美不胜收。
苏沫伸手下去,摩挲着她的如缎长发,喃喃道:“朕会比他对你更好,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咱们的孩子,朕定然会好好栽培。”
他一面低声轻喃,一面伸手去褪身下之人的衣裳,月纱帷幔在龙榻后方一层层落下,挡住了内里的一切,却隔不断那一声声的轻言软语。
[北烨皇宫]
三日后,北烨宴请会宁特使。
李然这两日感染了风寒,是以并未出席,倒是后宫有品阶的妃子都去了。
子时过后不久,丁顺小跑着进殿来报:“殿下,陛下喝高了,如今正在宣仪殿歇着,嘴里一个劲地唤着您,您看这……”
李然凝眸想了会,唤了小六子进来替他更衣,由丁顺领着去了宣仪殿。
一路走来,四周静得几乎有些渗人,江云在暗中跟着,亦提高了警惕。
正这时,一阵箭矢破空之声从东南角嗖的一声传来。
江云一个警觉,抽出手中的巫铁剑一砍,那箭立马被砍成了两段,一个闪身过来挡在李然身前,屈指一chuī,与此同时,只听前殿的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一朵五彩绚烂的焰火在夜空中绽放开来,硬生生盖去了那声哨音。
未几,一阵接着一阵的巨响划破皇城上空的静寂夜幕,一朵朵烟火绽放出嗜血的殷红华光。
不妙!这是江云当时唯一的想法。
信号发不出,无法联系到各处的同伴。暗处少说也有十数人,从这四周的杀气来断,均是一等一的高手。
果真,他方chuī了一声,那群人便围攻了上来。
江云握着剑柄的手一横,将李然护在身后,沉声说:“刀剑无眼,殿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李然瞧这阵势,也知道形势危急,沉声应了。
丁顺亦晓得事qíng轻重,今夜若是让李然出了意外,他这颗脑袋恐怕也别想留,遂护在李然身后,甘心当了垫背,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
攻势一起,江云将他二人护在身后,巫铁剑挥舞生风,伴随着利剑破体而入的刺耳声,十数个人眨眼间便被杀了个一gān二净。
冷不防,从站圈外传来铿的一阵剑鸣,纵使李然不是剑术行家,也知道这人功力不浅。
那人眸色如银,目光如刀,像一柄青铜宝剑,浑身上下都透着冷然之势。
眨眼间,已经提剑攻了过来。
江云拿剑去挡,竟被震得往后退了半步,握着巫铁剑的右手一麻,差点掉在地上。
他神色一凌,心知今夜算是遇上了绝顶高手。
二人你来我往,又拼了十数招,江云身上各处已挂了彩,渐渐落了下风,还有人要护,胸口命门一开,对面那人乘机一个直刺,剑势之快,李然平身未见。
伴随着血ròu被刺穿的锋利之声,江云捂着肩胛将李然护在身后,喊了声“快走”,却早已失了往日的底气。
李然伸手在他肩背上一摸,只觉手心一阵湿热,惊得浑身一凌。
迄今为止,能让江云受伤至此的人,他还从未遇过。
那人似乎深信胜负已成定局,提剑一步步bī过来,边走边说:“原来是他的弟子,难怪。”
江云勉qiáng用剑撑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喊了声“走”,将李然推出十数丈外,提剑又迎了上去。
那人眸中一冷,似乎是真的被激怒了。
四周一片刀光剑影,利剑刺入血ròu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这寂静夜空下如被放大了十数倍,一声声地惊人心魄。
空气中早已弥漫了浓浓血腥味,江云身上大小伤口无数,竟然还能拖住那人。
李然心知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亦明白一旦自己走了,江云必定凶多吉少,遂暗自咬了咬牙,将丁顺往后一推,喝道:“去搬救兵!”
丁顺哪里肯走,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李然捡起手边长剑,猛地朝衣袖一砍,随着嘶的一声裂帛之声,丁顺当场被惊得目瞪口呆。
“快走!”
“殿下!”
“走!这是口谕!”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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