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木望了望莫云霄,突然觉得气氛好尴尬好暧昧啊。
此刻严木真想大声呐喊,泥煤啊,这是什么速度啊,按程序应该是有前戏啊,然后在前戏里bào露一切才对吧!咱能不能不着急啊,得按照剧本来啊喂!
"唔,你放开我,嗯……别……啊……"
严木简直就是大红脸,他本来以为沈太傅是拒绝的,可是听着声音倒挺两qíng相悦的。
"我们回去吧。"听着里面传出更放dàng的□□的话语。严木觉得应该马不停蹄地离开,而且越快越好!
借着月光,莫云霄黑暗中的瞳孔特别亮,那人的脸映在自己的眸里,在月光下红若滴血,说不出的娇羞魅惑。
☆、身为太子竟不行
回到房中,让莫云霄也赶紧去睡了,自己就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就gān脆分析了起来。
方德若被自己这么一yīn,倒台了是无需质疑的。可是他和沈兰君的关系从他们寥寥无几的对话中得出并不像qíng人那么简单,何况那方德若在"井口县"是风流成xing,夜夜笙歌的,连qíng侣间最起码的忠诚都没有,难道是他们仅仅是□□?
在半个月的相处下,便能感受到沈兰君像名字般君子如兰的气质是与生俱来。能愿意委身方德若那种人下面,感觉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沈兰君纯属单相思,方德若那种双的渣渣肯定是我只要你的ròu体,却不要你的感qíng。
唉,倒是可惜了沈兰君那般谪仙的人物,可真应了那句话,问世间qíng为何物,直叫人以身相许!
好吧,想着想着严木觉得自己也往邪念上面涌,话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好歹也有一个多月了,餐风饮露不必说,但好歹还在青楼住过一段时日,可问题是自己为了不bào露身份,连点荤腥都没有沾倒啊。
这想想多悲催,哪天穿回去了,连个炫耀的资本都没有!嗯,所谓温饱思□□,偶尔释放一下压力还是有必要的,严木慢慢将手往下摸索。因为之前他对这具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排斥感,就算洗澡都是随随便便的,所以当抚上皮肤的滑腻时,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东方莲的身体本就散发着一股幽幽地荷香,这会严木呼吸微微地喘息起来,更觉得那香气渐浓,连头脑都涨涨地发昏起来,只觉得脑海里还浮现出糜乱的影像,甚至越来越分明地仿佛就在眼前。
缥缈轻薄的幔纱,烟雾袅袅的龙檀香,那明huáng帐帘晃动的chuáng上一对□□的男女在放肆地□□着。
突然,那男子抬起头来,那饱含着yù望的眸里紧紧地望着自己,嘴里发出着痴迷地叫喊,"莲儿……"
"啊!"严木咻地清醒过来,几乎是顺从本能从chuáng上翻滚下来,地面的寒气自脚底涌了上来直窜四肢百骸,还有那种压抑无法抗拒的恐惧感瞬间拢聚到心头,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严木在黑暗中抱住自己,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那是属于东方莲隐藏起来的一部分记忆,甚至害怕闭上眼睛再次涌进心头。
"殿下!"莫云霄似乎听到了他的叫声,急速地赶赴过来撞门而入。
当他看到那人已是泪流满面,打着赤脚地站在chuáng沿边上,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来,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但身为影卫的视力几乎是对夜视没有任何问题。严木的脸竟如白纸般苍白,这是莫云霄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生怕走出一点声音来都会吓到他。
"云霄!"当他走到严木面前,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双美得勾人魂魄的眸里,此时充满了无比的痛恨和止不住的泪水,他的指甲深入他的ròu里,莫云霄亦面上不曾露出半点疼痛之色,他就这么静静地温柔地看着他。
严木终于缓和过来时,才愣愣地发现莫云霄站在他的眼前。
他垂下眸来,心中顿时觉凄凉无比,想自己一代粗糙汉子还有这么个时候,想想也挺尴尬的,本来是撸一把就睡了,但东方莲的身体根本就办法接受,何况还有那般禁忌骇人的记忆。看来今后自己如果不把东方莲这个心理障碍克服掉,就别想找个妹纸共度一生了。
"殿下,地面湿气重。"
莫云霄突然开口,打破二人之间的静默。
"嗯?"虽然自己不是女人,大可不必在意这些,不过时节已在十月,到晚上更是宛如初冬。刚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会脚底都冻得有点僵硬了,严木冲他眨了眨眼睛,"我脚麻了。"
"……"莫云霄便默默将手臂移了过去让他扶着,不过严木直接就往他身上靠去。
"快点,越来越麻了,扶我过去。"这人的无赖又回来了一般,莫云霄即是无奈也是无法,好在是夜里那人看不到自己发热的脸有多红,也就加快速度将他纤细的腰身一拦就往chuáng铺上跨过去。
"唉~"莫云霄以为他会放手,谁知严木抓得更紧,一个不慎两人竟双双倒在chuáng上。
不过好在莫云霄眼疾手快才不至于压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肘撑在严木的两边,两人的脸因为离的太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出来的气息。
而这人身上的莲香让他神色一滞,眼里开始有了些恍惚。
气氛到这份上总觉得有些暧昧?不过严木到底是个从现代直到古代的直男啊,就算刚才听到声带版gv,还是个不开窍的!
"卧槽,哎哎哎,不行你快给我揉揉,麻死了。"
莫云霄回神过来忙要站起来,那人就大大咧咧地抬脚踹到他怀里让他一个趔趄跌坐到了一旁。
"……"这仿佛比让他面对追杀的官兵更棘手,只是看着严木眉头紧蹙,并不好受的样子,他才低下眼帘,轻轻握住那双玉足如捧着最珍贵的珠宝般,只是那微微的颤抖透露了他的心思。
东方莲为人清瘦,但脚却不gān瘪,脚趾头更是圆润可爱,在自己手里的触碰感差点气息不稳。只不过的确是太过冰凉了,气血应该凝结在一起导致的麻痹症状。
莫云霄稳定下心神,便掌心对着他的脚心暗暗为运气。
"嗯,果然暖和了许多,有内功就是好啊。"严木舒服地躺着,经不住睡着渐袭,嘴里还嘟囔着,"今晚不许过去,陪我哈……"
"……属下遵命"想到刚才他的模样,莫云霄望了望他睡去的容颜,轻声地答应着。
☆、身为太子qíng商低
天亮个大早,晨曦透过窗纸在地上撒上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几声jī鸣,严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云霄竟一直站在chuáng边上,腰杆笔挺地像个守护神一样。
"哥们,你不累的啊?"严木见怪不怪地了坐起来,抓了抓烦人撩得脖子发痒的长发。
"属下并不困倦。"见他起来眼神还半朦胧的状态,便转身去拿备好的湿毛巾和桃木梳过来。
得,又是这种回答,每天早上重复着这样的事,只要没人的qíng况下,这孩子就喜欢玩殿下xx,属下xx的游戏,内心的抖m气息迎面扑鼻。
"谢谢哈。"秉持着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严木就随便地梳洗了一下,然后不得不爬起来坐到铜镜前,变扭地化起妆来。
话说前阵子的胭脂快用完了,也是莫云霄夜里悄悄去林子里打些野味拿去酒家作卖,换得银子后买得新的。
还别说这次的感觉好用多了,也不知道他这呆板孩子选这些东西是什么神qíng的,想想都有揶揄他的冲动,好在为了不bào露身份自己不需要一同前去,这年头男人去买化妆品就跟现代男人给女人买胸罩一样尴尬滴。
今天严木亦特意化得更认真些,画眉在自己这段日子的努力尝试下,也有那一丢丢地进步,不然每次面对莫云霄那种认真描画的神qíng,自己脸皮再厚也挺不自在。
嗯,还有等下若遇到方德若,也不能表现一点紧张露了马脚才行,那变态可是对东方莲抱有龌龊心思的,之前被戳瞎了一个眼睛隔去皇商肯定定怀恨着,本来可以东山再起又被自己这么坑害,要他查了出来,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当莫云霄把被子折叠好就走了过来,似乎有些犹豫了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jīng致的玩意来递给他。
说是玩意,严木是真的搞不懂是啥,他疑惑地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了一下,很平常的小棍子?上粗下细修得倒像一根簪子,粗的那头表面上还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其实再粗也就手指般大小,所以这么细致的刀工也是让人惊叹,那莲花上的每一条纹路分明,甚至让人想象出对方雕刻时多么认真的神qíng,但你说这是一枚簪子,上面又带着两点间隔开凸起,严木就不懂了,瞧了许久还是没有研究明白。
"殿下试将发丝挽起。"见他用眼神问着自己,莫云霄便低下头隐去眼里的波动提醒道。
"咦?"果然是枚簪子啊,严木挺高兴的,这东方莲这头发老长不说,还顺溜得很,绑又绑不起来,莫云霄还不让剪,他早就对此郁闷死了。
这簪子挺特殊的好像也是用了点心思,严木稍微将头发卷了起来,然后用它绕了几下,嘿,还真固定了,虽然有些松松垮垮,但到底脱离了贞子形象。
"你弄的?"严木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非常满意的。
"是。"微微抬起眸来,莫云霄心跳加速,只觉得这人怎么都好看。
"行啊,哥们多才多艺啊,以后谁做了你媳妇得多幸福啊。"
这人随口的夸奖,恰恰是那么毫不在意,他睫毛低垂着,掩去眸里失落的神色,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紧了紧,只怕自己的心思他一生无所得知,若知道了也定会不耻。
"属下,属下愿终生不娶,一生追随殿下左右。"半响,他口中含着苦涩万分艰难地说出话来。
"啊?那不行那不行,你这样的极品男人世间少有啊,我可不能独吞了,嘿嘿,将来你看上了哪家妹子记得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办喜酒哈。"没有看出他的变化,就当做平常谈笑的严木此时更在意等下和方德若见面怎么演戏,"走,咱俩也该出去看看他们起来了没有。"
严木说着自行走向门去,他打开门来,修长的身姿瞬间被日光包裹着,衬出昏暗处的莫云霄孤单地的站在那里,显得更加寂寥清冷,他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心里破了一个大dòng,空dàngdàng地竟不知如何是好。
走了出来的严木,伸了伸懒腰,吸了一口早晨的新鲜空气,头脑果然神清气慡多了。
"严夫子。" 有较早的学生正往学堂里走去,看见了他就恭敬地叫道。
"嗯嗯。"严木心不在焉地应着,然后想到什么拉住那个学生,"你看见沈夫子起来了没有?"
"呃,学生没有见到。"说来也是,若是平时沈夫子是起得最早的。
"哦,那你快去早读吧。"见他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严木打算再去探探敌qíng。
52书库推荐浏览: 廖虫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