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请移驾
第二十七章身为太子请移驾
严木摇摇头有些苦笑,我本来就不是东方莲,不是太子,说不上自rǔ了身份的,只是莫云霄太过忠心耿耿,竟让自己有些恍惚和感动,这人竟是那么在乎自己,舍命也在所不惜。
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好歹是个爷们,别人找上门来总不能一直逃避下去,或者永远躲在他身后当缩头乌guī,况且应了林元中夫妇不会再被所事牵连,这事还是由自己来了结它吧,思及此他拍了拍眼前誓死也要护着他的莫云霄,"洗个脸罢了,云霄你下去。"
纵使百般不qíng愿,这人的话他又怎会违抗,莫云霄紧了紧拳头,心有不甘地退了开来。
他只是怕若打斗起来,自己没有十分的把握让那人不伤及一丝一毫。曾以为在这里做个闲云野鹤的夫子,便能偷偷看那人与莘莘学子们活泼的玩闹,便能默默地陪伴其左右,便能躲开一切追捕,他低下头慢慢伸开的手掌盯着,自己果然还是不够qiáng大到让那人一世无忧……
当严木以真面目示人,在场所有人都如电击了般呆愕,一阵清风chuī过带起一股极淡的莲花香气,而他那顽皮似掉落在额前的发丝,拂过那显露出一张挂着水珠宛如出水芙蓉的惊世容颜,只怕自己今日一见,恐穷极一生再不能相忘。
如水墨烟云般的峨眉下眼角的一抹勾起,仿佛带着无比地自信与从容,俯视着苍生。
在那一瞬间,他们只觉得自己就如一只蝼蚁,恨不得膜拜在他的脚下!
这的确是东方莲,沈兰君心里已无法否认,世上哪怕有再相似之人,也不能有如此的远观而不可亵渎的风神秀异。
然而方德若却皱起眉头,只觉得不一样,或许是他的一头青丝没有披散下来。
正当他无意识般走过去时,手却还未碰到严木的头发,莫云霄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匕首已横在他脖子间。
因为莫云霄出手实在太快,等自家爷落在对方手里时,那帮手下才如梦初醒。
只是当他们要冲上前来,莫云霄的手腕稍微使力,用刀锋割出一条血丝来。
"不要靠近!"莫云霄眼神凌厉地扫过他们。
"爷!"一群手下一个惊呼,只能万分戒备着瞪着他,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不过方德若却是直挺挺地站着,倒看不出任何慌乱和害怕,这时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望向沈兰君,只见这人有些发懵的模样,一袭青衣披身,异常修长清俊,因为有些虚弱愣愣的倒极其魅惑,眼底竟不由都深谙了几分,举起一根手指抹着脖子上的血,放在唇边吐出舌头舔了一下,仿佛就像昨夜里榨取了他的甘露那般美味。
咳咳,为毛这么紧张的气氛下,严木总觉得不太对劲,不得不说这方变态真他妈的□□狂啊!
qíng形僵持了许久,方德若终于回过头来,抬了抬眼皮眸里带着有恃无恐,笑得渣渣又邪恶地道,"太子殿下,您是想杀了方某吗? "
"你以为我不敢么!"莫云霄低沉狠觉地更近一寸,匕首又入了半分。
真正感觉到一丝疼痛的方德若也忍不住地"嘶"地叫了一声,不过他还是笑容不改,"太子殿下何须如此,您只需屈尊移驾到府上,方某自然奉为上宾款待。如若不然,方某有些意外,您的小影卫带着您逃了,还能带着这私塾里的学子一起逃么。"
好吧,这是威胁,□□luǒ地威胁!商人果然最是jian诈,虽然剧qíng反转,刚才让严木还有些占了上风,不过看着他那群手下,也像是忠心耿耿的,只怕真如他所说自己逃了,难道还能不顾这里的孩子们?
不过严木面上倒不露声色,装得跟东方莲一样高冷傲然,"哼,他们又与我何gān?一些平民贱命怎比我的命金贵?"
"哈哈哈哈。"突然方德若仰头大笑,竟无视脖子上的刀锋,等他笑够了才斜眼看了眼莫云霄,而后嗤之以鼻地道,"太子殿下,您还真不会演戏,只怕您的小影卫倒是做得到,您却下不了旨意,不如就别再làng费时辰,与方某走一趟吧。"
"……"严木被噎住了话般,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他看了看周围,只觉得演下去没完没了了,难道真让云霄杀了这变态?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公民,虽没有众生平等那套理论,但jī都没杀过好不好,可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如果自己不答应,方变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后倒是没法似的认命地不qíng不愿道,"好吧。"
"殿下?!"莫云霄一惊,殿下怎么这般容易答应此人?
这一会他露出了破绽,方德若本就有着一身武功,抓住机会迅速竖起双指夹住刀身,一个风疾力行地踢出一腿,就将反应过来的莫云霄bī退开。
而莫云霄正要凌厉地再刺过去,严木就拉住了上前的他,向着方德若道,"我是答应了你,不过,我的哥们……咳咳,我的影卫需要一同前往。"
"自然,太子殿下说了算。"方德若也不计较,伸出一手作邀请的姿态,"那么太子殿下请吧。"
"呃,沈太傅,我……之前没有相认实在迫不得已。"在走之前,严木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沈兰君解释一下,毕竟是人家老师,还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啊。
而且还指不定人家就是男配,将来见面的机会多的事,关系搞得太尴尬始终不好。
"你到底是谁?"沈兰君其实也没有下定论,或许眼前的东方莲和记忆里的东方莲比照下已有些混淆,但在不明方德若要做什么的qíng况下,也不好让他听到此话,就用二人间听到的声音问道。
"……"严木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得出了一个总结,太聪明的人果然都不好骗啊!
☆、身为太子进虎xué
见他如此,沈兰君并没有bī迫他回答而是转向方德若,面上沉静似水,眸里是一如既往的冷然,
"望你凡事三思后行,一切量力而为。"
"兰君不必为我费心,我自然会三思,自然会量力。"看着这人还是这般沉着,倒让方德若有些丝丝不慡,笑容也瞬间淡了下抿着薄唇发出一轻哼,"太子殿下,走吧。"
严木踌躇了一会,但看着云霄对着自己张臂像一只护小jī的母jī,嗯,有他这样的金手指在,应该不怕方变态真做出什么来,也就装得勇往不惧地大步流星走出门外。
正当他们纷纷一出门口,就听到"咚"的一声,齐齐望回过去,沈兰君应该是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扶着矮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只怕是再也隐忍不了身体的不适,不然他这样的人岂会在人前如此láng狈。
严木不知为何就看向方德若,只见他独眼的幽深瞳孔里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带着几分忍耐,而大家都在等他发话似的安静。
终于他像思虑了良久故意板起脸对着方忠沉声道,"你先去找个大夫给沈夫子瞧瞧,随后再跟来。"
"是,爷。"方忠听到差遣不敢怠慢忙自去了。
而后方德若一挥袖子再也没去看那人,就领着一gān人等出了私塾,外面已早有他的手下准备好的几匹良驹和一辆高级马车。
没错,是高级,看那马车四面由色彩明艳的丝绸装裹,金边银框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堂皇富丽。
严木啧啧了一声,心里感叹这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人家没了皇商之职还不是有钱得不要不要的,出门带着一帮拉风的手下。
由莫云霄拉了一把钻进车里,里头宽敞舒适,布置也挺雅致的,两边座位上铺着华贵的软垫,这架势堪比现代宝马了。
只不过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地是,中间还放着一副未下完的棋盘,严木二人坐了下来,方德若也坐到对面。
不一会儿马车就轱辘轱辘地滚动起来,许是这底盘比较稳,严木倒觉得没有多大的颠簸,高级马车的xing能果然还是不错的,望着车窗外的深秋景象也是一种享受。
而方德若则盯了会棋盘,然后捻起一枚黑子似若无其事地问道,"太子殿下可会下棋?"
"不会!"严木摇头太快,完全是东方莲的智商告诉他,这分明已经是一局死棋,进退皆两难,玩下去也是找nüè受。
不过他那闪烁的神qíng又如何满得过商人的眼睛,方德若将黑子扔回盒子里,本就无下棋之心作着他想,
"太子殿下,方某有一事请教。"
"呃,你问吧。"严木有些吃不准他要gān嘛。
"是否是方某入不得您的眼,才让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方某置之死地。?"
靠这么直白地问我,就算是事实我也不好是啊,严木摸摸鼻子有些尴尬了。
见他不回答脸上生动的表qíng变化,方德若突然回忆起以前,自己在远处偷窥他背影的qíng形。
那一身白衣飘然,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而他甚至为了追寻那一抹影子,不惜搭上了一只眼睛,如若不是夜夜香软在怀,就会觉得那里无比的空dòng疼痛!
而现在明明是一个人,如今就在眼前却觉得不太一样。
"太子殿下您也不必有所惊慌,革职之事的确令方某愤怒难堪,不过眼下,请您到府上去,方某却是更想验证一件事。"
方德若所要验证的,严木是肯定不知道的,但以为他还要说下去时,却未再出声,一路上几乎不苟言笑,严木偷偷观察了下,只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的。
偏偏他又偶尔皱眉看过来时,莫云霄一脸的戒备,搞得气氛简直了,在这无聊中严木最后gān脆直接看风景,懒得看他俩了。
这走了半日,过了午后,居然就进入一个叫"西楼城"内来到了方德若的府邸。
而且位于繁华中心的极好地段,那个朱漆大门一看更是豪门大宅的典范,进去后严木就深深感受到一种财大气粗的气息扑面而来。
还有大厅内摆设一件件的字画花瓶古董,昂贵的紫颤木桌椅,典雅的牡丹风屏,让他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乖乖啊,这方变态真是太他x土豪了吧,放现代地地道道的高富帅啊。
"来人,带这两位贵客下去好生招待。"这时的方德若脸上竟越来越烦躁,似乎也已无心他们。
"是。"一个清秀的丫鬟听到吩咐立刻上前,当她看到严木的容貌时,顿时惊呆住了,而他旁边黑衣的公子亦是俊郎非凡,好似一对仙人似的,不过她很快感受到爷不慡的目光she来,就忙领着他二人走下去。
严木实在有些摸不清方德若到底要gān什么,不过这用脑子的事,他还真不愿多细思。
扯着莫云霄跟着小丫头身后并肩而走,入目的就是红柱青瓦,九曲回廊,水池假山,所过风景都古香古韵得极致,而且府里上下,奴仆丫鬟们各执其职,打理挺是井井有序。
行了许久,这面积大得让严木都觉得自己是观光的游客,无聊中,看着那小丫头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一身绿衣还蛮耐看的,就不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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