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你别哭了。"一看她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严木就觉得头大,真是服了她,怎么他吃个芙蓉糕也能哭,瞬间东方莲里有她的记忆全浮了出来,护主,像个老妈子样严重护主,若有下面的人讨论东方莲一点不是,就会利用官职惩治他们,甚至面无改色,但在东方莲面前总表现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而且还有点话唠属xing,好吧,再次验证女人是绝对不能惹的定论啊。
"是,奴婢不哭。"惜月也怕坏了他的食yù,立刻收起了qíng绪尽心地伺候着。
当把芙蓉糕一块不剩地吃完,严木意犹未尽地才想起了对面一直看他吃食不发一言的东方睿。
心里不禁大叫,靠,老子竟然忘记他了,想起惜月刚才的话,那芙蓉糕是他让人做的,就不由硬着头皮道,
"多谢皇叔了。"
☆、身为太子皇叔质疑
"喵~"
只是未等东方睿说话,小奶猫可能被抱着也有些不舒服,就不由跳到桌上摇头晃脑地伸着懒腰,不过当它看到前面的东方睿时,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炸起毛来,尾巴都挺得直直的。
"嗷呜嗷呜~"
"皇上小心!"惜月惊呼了一声,东方睿却熟视无睹地坐定着,甚至不将它放在眼里。
见对方没有作出任何攻击,小奶猫带着怀疑的大眼睛瞪着他,一脸的戒备地左右走来走去。
三人都望着它,心思各不相同气氛亦显得莫名其妙,严木对此表示一头雾水的同时,想着要不要把它抓回来,不然还真怕这只不知死活的小奶猫惹怒了东方睿。
谁知自己还没有伸手,这小家伙身子一窜,竟跑东方睿跟前,对着他的手背蹭了蹭卖萌讨好地叫了两声,就地趴下来蜷缩着雪白的身子,舒服地抖了抖小胡须眯起眼睛来。
"……"泥煤啊,小猫咪你的节cao呢?本宫真是看错你了!此时严木面无表qíng地直视着这一幕,内心是崩溃的。
"噗呲。"这神转折让惜月都憋不住掩嘴而笑,"这白猫儿可真有趣。"
"什么有趣,我瞧它得了脑残。"严木紧盯着小奶猫凉凉地道。
东方睿愣了一下,听他说辞怪异语气里还有些吃味,如此生动的表qíng和之前的莲儿却宛如两人般,瞳孔一缩仍然不露声色地温柔问道,"可要与它取个名字?"
切,还没见过这么异思迁的猫,严木撇撇嘴装着无所谓地道,"叫旺财就好了还。"
"旺财?"惜月膛目结舌地望着他,怎么觉得像小狗的名儿。
东方睿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奶猫,倒和莲儿喜白的身影相近,思及半会沉吟道
"它通体雪白,又极有灵xing,便唤白雪吧。"
看东方睿对自己给取的名直接无视地否定掉,严木对着感应到他目光而突然睁开眼望过来的小奶猫呲牙咧嘴着,白雪……还白雪公主嘞,灵xing没看出,少根筋才是真!
不然怎么会爬到树上却又下不来呢!
但,这只猫偏像证实自己真有灵xing一般,转过小脑袋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东方睿的指尖,表示喜欢这个名字似的。
"……"不得不说,严木觉得这只猫比自己大包天多了,简直就是老虎身上拔毛啊。
"咦,这小猫是在谢恩呢,皇上果然圣明。"惜月一脸出奇的望着这一幕,发出惊叹的声音。
严木马上用着鄙夷的目光投向她,估计东方睿放个屁她都会说是香的吧。
只是,对于此举让严木羡慕嫉妒恨的东方睿将小奶猫拎起来,毫不怜惜地直接往惜月怀里一丢,然后淡淡地道,
"去拿些马奶喂些它罢。"
"是,奴婢遵命。"
马车实在有些宽敞,不过好在稳当,惜月抱着白雪走到另一头,拿出装马奶的铜金壶子,倒在一个杯子里小心翼翼地喂着,它兴许真是饿了,试探xing地闻一下就迫不及待地舔着喝了起来。
东方睿扫过去一眼,竟觉得那láng吞虎咽的小模样跟莲儿刚才吃芙蓉糕的神qíng如出一辙的。
"马奶啊,我还没有喝过呢……"看着小猫喝得畅快的样子,严木吧唧着嘴巴都有点口渴的感觉。
不过他这句话却引起了东方睿真正的疑心,莲儿身为太,皇兄又对他宠溺有加,他自小便喜早晚一盏马奶,必是不会少的。
他眯起凤眸,锋芒渐露地盯着此时眼前的人。
不管是一头无法挽起的青丝,还是白衣如旧,可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艳容颜,那曾淡然无波的眼里,如今却仿佛琉璃般通透而明亮,那曾平无弧度的唇,如今会随着qíng绪产生了微妙变动。
这几个月的逃亡是给了他什么际遇让他健忘了抑或改变?
"皇叔?你有事要和我说?"严木被他盯得直发毛,没有云霄在侧,古代社会果然步步惊心,不得不说,东方睿审视的目光让严木有种无比qiáng大的压迫感,那种仿佛将自己剥开,□□luǒ地展现在他面前,使得说不出的拘泥和惊恐。
莲儿怎么会如此陪着小心与自己说话?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但气质上的却如此颠覆,东方睿神qíng一凛,丰神俊美的龙颜也有着不容人小窥的气势,他语速慢慢说道,
"你,不是莲儿!"
低沉的声音却带着绝对没有质疑的肯定,让严木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咯噔地一下被拉直,陷入一片空白中。
"你是谁?"东方睿缓缓地站了起来,向他走过来,颀长的身形在车窗落进来的日光投下一道yīn影,犹如泰山压顶,严木不自觉地往后挪动,碰到车墙才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根本无路可逃!
惜月听到动静望过来,但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只能地眼睁睁地看着,哪怕心里担心着殿下,此时却抱着白雪不敢出声。
严木嘴唇动了动,一时间不反驳也不回答,甚至想避开东方睿那锐利的目光,可是却像被定住一般,望着那双将自己吸进去的幽深眼瞳里,脑子里尖锐地疼痛了一下,像拨开云雾般,他好像又看到了东方莲!
一个奔跑着还是少年纤瘦的东方莲,在那迷宫一般,被高墙砌成的长长巷里的皇宫不停地跑着,墨色飞扬的青丝,白衣飘袂,如一只被折了羽翼的蝴蝶。
突然画面一转,看到东方莲的正面,绝美的脸上竟然是满面泪水。
也许是再忍不住,在荒糙萋萋的宫殿角落处停了下来,拼命地呕吐,几乎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光,只剩下胆汁还在不停地gān呕着,最终他像抽gān了所有的力气慢慢靠着墙壁滑坐下来,而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美丽的凤眸里满是惊恐和不知所措。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这个皇宫的深处有说不出的yīn森恐怖。
但他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膝盖上,将自己融入在黑暗中,一群寻来的太监因为这里太过安静的诡异,而吓得忽略了角落处的东方莲就匆匆离去。
他静静地呆在这里,连眼神都开始变得空dòng异常。
"莲儿!"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他的身体明显地震了一下,有了些反应慢慢地抬起头来望过去。
是东方睿,那时候的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许是凯旋归来还来不及脱下一身战袍,一脸风尘的东方睿,长长的马尾随风飘dàng在半空,修长的身影笼罩在夕阳的红光里,有着意气风发的俊美。
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蹲了下去,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东方莲,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青丝。
东方莲眼中终于恢复清明,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抓住他的手臂摇晃着,几乎哀求地叫着,
"皇叔,皇叔,带莲儿离开,带莲儿离开吧……"
一只冰凉的手扼在自己的脖子上,只稍微收紧,严木就被那种窒息感恢复了过来,回到现实中。
才发现那是东方睿的手,他也似乎在回忆着往昔,表qíng带着一丝悲伤。
那是莲儿第一次放下身段求他……东方睿一时恍惚,他绝不允许莲儿不在这个世,当初听到莲儿,和那个该死不能保护好他的影卫跳下了深潭里,尸体都找不到的消息时,那种濒临绝望的恐慌几乎让自己发狂。
严木想这一刻肯定不是自己了,心中凄凉无比,他伸出了手拉过东方睿的袖子,哀求着,"皇叔,带莲儿离开……"
那时候的语气,那时候的声音,让东方睿封禁了很久的心终于一瞬间瓦解,禁锢住严木脖子的手绕过颈背,手腕一用力将其拉近,低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当时,在静止的时间里,惜月瞪大了双眸,白雪歪着小脑袋一脸的茫然,胡须上还黏着白白的马奶沫子,车窗外的阳光明媚,被死死压制住的严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靠,这货真的乱伦了!
☆、身为太子要救影卫
夜色降临,深蓝浩瀚的天空,繁星点点。
行走了一天的队伍在一块空旷的糙地处扎了营,将熊熊的火把燃烧起来。
为了必要的安全,除了四周安排了哨兵,禁军也分成几个小队提高警惕地进行着夜巡。
严木躺下偌大华丽的帐篷里的chuáng上翻来覆去,长长如墨的头发被他抓弄得凌乱不堪,而身上早已经换下了那残破的衣物,穿上东方睿派送来的白衣,这高等的绸布做出的衣物自然比民间的更舒适,但是此时的他,只想大叫一声,以示现在心qíng多么烦躁。
这东方睿倒好,抢走了他的初吻后,竟一声不吭地跑去骑马,留下自己,惜月和一只猫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
然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哼,估计那丫被自己的变态行为吓到了,连亲生的侄子还真下得了嘴。
"呸呸呸呸!"想起那该死的吻,严木又忍不住举起手来,用袖子拼命地擦拭着双唇,誓要将那种触感。
"喵喵喵~"
听到白雪兴奋的叫声,严木斜眼望过去,惜月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黑色的毛球球扔给这只傻猫玩。
吃饱喝足的白雪就展开了和它乐不思蜀的撕斗,瞧着傻猫在旁这么无忧无虑的,真是增加了自己的怨气啊,为啥他不是穿越在白雪身上啊?这年头,穿越成一只猫都比较幸吧!
偏偏刚才,惜月把晚饭捧来,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自己又不争气地吃了,不是说一个人苦恼之极时,会茶饭不思么?
他咬了咬唇,磨牙不甘心地想着,TMD啊,真是bī老子粗口,东方睿你这个死变态基佬皇帝亲了老子还这么凉着我,到底是要搞什么鬼,当老子是你的后宫三千佳丽吗?
不行,既然东方睿对我有了那等龌蹉的心思,就更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把哥们救回来放在身边,不然将来不得被剥个gān净,jú花伺候也无还手之力?那事就大了!
"惜月。"想到事qíng的严重xing,jú花一紧的严木赶忙坐起来叫道。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惜月本就站在一旁静默听候差遣,见他那些不成体统的动作,殿下何曾做过这般有失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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