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醒来,画风都变了_廖虫虫姑娘【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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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的影卫?"东方睿将他二人的神qíng映入瞳孔里,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过来。
废话,我让你放了,你肯吗,问什么问,这种qíng况下我还有得选?
"皇叔,我……莲儿随你回去便是。"无奈之下,严木只好被屈服权势。


☆、身为太子包扎术

"殿下!"他的决定让莫云霄反应激烈,额前的青筋bào起,唯有这个决定他竟不愿遵从,就要奋力挣开束缚却还是被死死被压制住,那种不甘与无奈使他无法最终猛然回头发狠地瞪向黑衣人,如果能飞出眼刀子对方已是满身窟窿了。
也许是莫云霄的目光太"热qíng",黑衣人不自觉地摸了摸鼻梁,但又好似被自家徒儿这么"不尊师重道"有些抹不开面子便道,
"唉,我说小云霄,真不是为师说你,你这死脑筋什么时候能改改?"
严木不太喜欢哥们的师傅,听着调调感觉跟老顽童似的,身为酷炫拽的影卫xing格这么活泼真的好么!而且莫云霄因为被他反手擒捏着,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受伤的手皮开ròu绽都泛着紫色了,粘稠的血也没有止过地流着,鲜红得怵目惊心。
"放开他!"严木心中隐隐有些抵触和不慡,马上冷下脸盯着黑衣人命令道,不过对方身为皇帝的直属影卫自然不会听命于他这个落马的太子,只是黑衣人抬眼间见东方睿默然颔首,便松开了束缚。
这莫云霄一动,自然是要再出手攻击,才咻地站起便被严木慌忙拉住沉声道,
"不要硬拼!"然后用表达自己要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的眼神让他会意,也许莫云霄与他相处久了,倒是感应到了垂手而立着不动。
看他消停了,严木就将小奶猫放到地上,学着电视里撕扯掉一块自己的袖子,研究了下摸索着帮其包扎,不过他虽空有护士制服控,却无护士的技术,所以只能乱糟糟的绑了个结。
黑衣人在旁,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实在想吐一句太丑了。
但莫云霄一直发愣般望着那人神qíng认真地为自己包扎,待他弄完才垂下眼敛掩去心思,
"不过皮ròu之伤,属下并无大碍,殿下无须费心。"
"你就当我晕血。"拍了拍那扎出来的蝴蝶结,不过看不出丑来的严木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
全程间东方睿都只是用淡淡的眼神看着,眸中的笑意竟全无。
"喵呜。"
这一声猫叫,严木就诧异地低下头,那小奶猫居然一直坐在地上,顶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用没有任何杂质的大眼睛望着他们。
好吧,此时严木有些无语又有些纠结,见它小模样这么可爱,就又忍不住抱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大家的目光都放到这只小奶猫身上,它乖乖地躺在严木的怀里也不露一丝怯意,任由轻挠着脖子下面,极其享受地眯起眼睛甩摆着小尾巴。
"皇上,太子殿下。"沈兰君适时地青衣袂飘走了过来,一身儒雅之气面容沉静依旧,却无半点愧疚之色。
严木再次面对他,心qíng还挺复杂的,按qíng形应该是他将东方睿招来的,他们不仅曾是师生,也算共事过一场,虽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但这背后一枪的滋味还这么理所当然可真让人不舒服。
"沈兰君,如今太子既然无事,朕应你之事自会办到。"东方睿冷淡地睨了一眼方德若,似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不过,朕刚登基不久,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便一同回去辅佐朕吧。"
"臣,遵旨。"沈兰君跪地叩拜,姿态恭敬,脸上却不悲不喜,"沈兰君,谢主隆恩!"
倒是一旁的方德若愣在那儿,此人入朝为臣后,如今这般落魄不堪的自己,只怕像是筑起了一道城墙再也够不着,明明是眼前之人,却不曾忆起,他捂住独眼罩之处,这里亦不过在提醒自己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糙民囚禁太子,万死难辞其咎,请皇上降罪。"
严木像吞了枚jī蛋望向方德若,靠,本来将yīn狠jian表现得淋漓尽致的这人,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而沈兰君的表qíng终于有些变化,但仍然玉立不动,这二人估计是要这么拧巴下去了。
"你倒以为朕不敢办你么?" 东方睿哼了一声,"你既然自己识趣,那就永世不得踏进京城半步。"
旨意一下那两人身体明显都抖了一下,啊,严木抬头感叹,觉得现代有句话说的好,no zuo no die!
这事了后,唯有方德若像半死不活地跪在那里,严木再不qíng愿但也是没法,一gān人等就浩浩dàngdàng地走出方府。
这一出来才真正震住了,他可想不到东方睿竟然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泥煤啊,整条街放眼望去,只能满满当当熙熙攘攘可以形容,队伍的末端是禁军立在高头大马旁威风凛凛,队伍的中段部分是士兵举着彩旗飘飘,简直奢侈华丽的九龙顶珠的皇帝銮驾在日光下亮瞎了眼,还有最前面太监宫女穿着素衣恭敬地低垂着头。
街道两旁,虽被士兵拦着维持秩序和保证安全,却也挡不住来围观的拥挤成团团的老百姓,估计是这一生难见的天尊龙颜,都把脖子伸得长长地看着。
见他们出来,便马上不受自主地被那皇家之气震撼到,只那一抹明huáng与仙白的身影晃到就已不约而同地跪下来伏地高呼,声音直冲出九霄云外。
"恭迎皇上,太子殿下回宫。"


☆、身为太子起驾回宫

哎哟妈呀,严木差点当场也给跪了,这么大个场面也就是现代的阅兵式能比拟啊,这种睨视众生的感觉果然是让自己内心都热血沸腾了。
稳定心思学着领导人巡视的做派走向马车时,后面的莫云霄就被黑衣人拉着就走。
"唉~"严木就出口叫住,开玩笑,把哥们和他分开,自己岂不是变成海水里的浮木一样。
见他如此依依不舍,东方睿眸底多了一份寒意,话语中却十分温柔,
"莲儿且放心,他是你的影卫,又有那般忠赤之心,朕不会对他如何的。"
"对啊,太子殿下,他是我徒儿,我们师徒两几年未见,也想叙叙旧。"
说罢,也不管莫云霄怎么挣扎,黑衣人一扯施展轻功就将他一起闪到几丈之外去了。
"……"眼睁睁地望着哥们被完全压制住远去的身影,严木严重有种焦虑不安感,可备受到一股炽烈的视线时而回过头,正是东方睿把那种仿佛好久不见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那狭长的凤眸带着丝丝的柔qíng润意,薄唇微勾好似还隐藏几分坏心,俊美的五官这幅表qíng真的是荷尔蒙全开的架势啊,被这么看着估计三岁到八十岁的雌xing都会忍不住脸红心跳。
"莲儿,难道不信朕么?"
"……"信,不信也得信啊,这种qíng况难道还能翻身做主吗?面对现实的严木只好在心中默默落泪。
进到车厢里,如果说之前方德若的马车的等级是宝马,那么这个就是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啊,奢侈,极致的奢侈啊,天上人间不过尔尔!
马车里的坐位上,软垫用最好的明huáng色绸缎,上面龙凤呈祥的图案是以最jīng湛最bī真的刺绣而成,一张长长亦用明huáng绸布铺盖的矮桌上,一只雕花的金铜鼎燃着好闻的沉檀香,袅袅的轻烟从镂空的花纹fèng隙间飘出,桌面还放着各种jīng美堪比五星级酒店才有的水果茶点,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严木直垂涎三尺。
不过他人再少根筋,也不会伸手去拿往嘴里塞啊,对着东方睿矜持的微微一笑就抱着小奶猫坐了下来,仿照着东方莲静如处子一般的样子。
当轿子外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彻,"摆驾回宫。"马车也慢慢地行驶起来。
而后跟进伺候的一名宫女,福了个身就螓首低眉地跪在地上用上等的玉瓷壶子煮起茶水。
瞧着小模样还挺标致的,严木就不由打量起来,那柳叶眉杏眼鹅蛋脸,可是地地道道的古风小美人耶,东方莲的记忆里对她还是有印象的,是曾经服侍在侧的女官惜月,想不到这东方睿为了接自己回宫,阵势上的气派不说连这份上都做到了。
看着看着她如柔荑的纤纤小手竟无声地抹起了眼泪,可能是不敢哭出声来,只隐忍着抖动单薄瘦弱的肩膀,见对面的东方睿也察觉到她这般,而有些不高兴地蹙起眉头,严木顿时就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赶在他呵斥前面问道,
"惜月,你怎么了?"
"太子殿下,呜呜呜呜……"这不问还好这一问,惜月转过身向着他面前跪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泪水瞬间就止不住地哗哗直流,变成了一个小花猫似的,严木还真有些被她突如其来的这般吓到了,然后得到了一个认知,就是美女哭起来张着这么大嘴,也是挺丑的。
"你这是何故?"东方睿龙颜微变,惜月再是斗胆也只缩着身子嘤嘤嘤地抽泣。 "请皇上,殿下恕罪,皇上将殿下找回来,奴婢本该高兴的,嘤嘤嘤……"惜月拿出手绢儿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抽抽噎噎地继续道,"可是见殿下愈发消瘦的样子,想必这段时日是受了好大的苦,奴婢就忍不住想到肯定是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暖,一时间就控制不了自个,嘤嘤嘤……"
听到这番话,严木还蛮感动的,虽然人家美女是心疼东方莲,但好歹吃了这份苦的也有自己不是。
"嗯,我既然要回去了,你就别哭了,女孩子掉眼泪可就不好看了。"
"殿下……"这惜月本就习惯了东方莲的高冷寡qíng,如今说出这么温柔安慰的话来,泪眼婆娑地愣愣看着他,竟一下子转不过脑子。
不过严木这样的二bī青年,怎么也想不到一句话引发了车内两人不同的心思。
东方睿倒马上回神过来,向惜月沉声道,"行了,朕带你出来,不是让你来哭的。"
"对对对,奴婢该死,奴婢真该死,这个时辰,殿下必定未用早膳的。"惜月急撩撩地从桌上打开一朱红色的jīng美盒子,居然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芙蓉糕,而且个个饱满的模样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她迅速用夹子夹出一块放到备用的小碟子上,然后递给严木。
他本就饿极,这时也顾不上斯文,拿起来就是一口软糯,东方莲虽然熟悉这味道,但味觉上严木可是头回感受到,而且那香甜中还带着一丝丝的清凉,果然是皇宫里做出来的东西,和外面的有着天然之别。
严木三口两口就gān掉一个,好吃得简直想把手指上的屑粒都舔gān净,不过到底忍住了,就用亮晶晶渴望的目光望着惜月。
惜月第一次见他这般láng吞虎咽,只当逃亡时吃了太多苦,当下心疼地又夹了一块,幽幽地陈诉,
"有殿下的消息后,皇上知您最爱芙蓉糕,出来时就特意叫御厨赶着做的,又怕路上耽搁了会影响到口感,就嘱咐奴婢用这冰镇盒子保存着,就是为了让您吃到新鲜的,见到殿下,奴婢还怕跟梦里一样不敢相信……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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