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姓谢的。”顾泽话说得很重,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看见别人对良树这样,他心里就一股恶气,不发泄就不痛快。“赚了个小钱,就得意成这副样子?还记得以前你住哪儿吗?”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阿南万万没想到顾泽会对他说这种侮rǔ的言语,而且,竟是为了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良树。
“没什么意思。”顾泽心里有点悔,毕竟阿南和他是朋友,再怎么样,他不该说这种伤人的话。
“他到底是你的谁啊?”阿南皱眉,怀疑起来,这种显而易见的维护和态度证明这个不起眼的小员工在顾泽的心里非常重要。
“要你管。”顾泽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良树,柔弱稚嫩的白色脸庞隐隐牵动着他的心,喝酒喝得有些滑腻腻的红色嘴唇像是涂满口红似的,这样在醉酒后被当做游戏工具的良树显得楚楚可怜,让顾泽格外心疼,这个总是被人笑话的人,和从前的良树多么相像,莫名其妙地让良树产生一种想要豢养的心qíng,就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让自己来好好疼爱的那种。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表演杂技似的。
顾泽叫了个电话喊守在“梦城”外的保镖上来,他要带良树回去。
“顾少爷。他是我员工,你不能这么随便带走他。”阿南冷峻对峙着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烦不烦啊。”顾泽终于受不了阿南的阻拦,气得口无遮拦,“我带走我的男人,你也要管?”
“你的男人?”不仅是阿南,还有在场许多还没喝醉的老板都倒吸一口气,一向是美女丛中过的顾泽最近也玩上男人了?
“对啊,我的人。”顾泽英俊的眉毛挤成好看的样子,“不行吗?”
“可以可以。”众人忙不迭应道,“当然可以。”
***
顾泽终于还是叫保镖来搀住喝得人事不省的良树上了车,而自己因为受不了良树身上的酒气,便上了另一辆保姆车。看到躺在后座上喝得人事不省的男人,司机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保镖,“先生这是要我们带他去哪?”
顾泽站在车外,还没走远,听了这话,又是没好气地皱眉。去哪?废话,当然是他家。经过上次这么一闹,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可这个男人身上深深的熟悉感自始至终纠缠着顾泽,让他每晚都睡不安宁。有时候他在想,gān脆,就把这个男人当做良树好了,用许久未释放的yù望来代替思念至少会让他没现在那么痛苦。
“去市中心那套公寓。”
“好的,先生。”听到指令后,司机熟练地发动车子。
隔着车窗,顾泽又旁若无人般的看了良树一眼,沉默了片刻,又对司机和保镖说,“到了后,把他带到我房间去。”
“好的,先生。”保镖很淡定地回答,“我一定把人安全送达。”
第4章 、4 ...
为了少受些顾家老头的思想压迫,顾泽常常是狡兔三窟,他在S城买了许多套房子,每栋都装修得奢侈华丽。不过,他常住的,也只是离市中心最近的那套。那套房子不算大,可以说是家居型的,除了经常来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和几个贴身保镖外,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还有个这么隐蔽的住处。
有时候顾泽和他爸顾老头吵架了,为了和他爸对着gān,顾泽偏不回去,就是躲在这房子里。时间久了,和这套房子之间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现在,奇怪的是,他竟然从外面带了个男人到这儿来,并且,在他的内心里,竟已经默许这个男人是他qíng人的身份。以前,顾泽也有那么几个小qíng人,男的,女的,都有,可过夜的时候,全都在酒店里解决。
从来没有哪个qíng人能像良树一样,深深地激发顾泽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冲动,事后,如果还能紧紧地拥抱着对方,那就更是满足了。
顾泽看了一眼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喝成红粉色的脸,歪歪地架着一副黑色土气眼镜,尽量向中心蜷缩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怎么看,怎么让人不淡定。下了车,看见还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顾泽心里就莫名一阵懊悔,要是刚才是他自己抱着良树的话,手也摸了,腿也摸了,说不准,车开到半路,实在把持不住,把他衣服都脱了都有可能。
顾泽看着良树那带有诱惑力的嘴唇,不动声色地对保镖说,“行了,人给我,我自己背。”
全心全意地为顾客服务是这保镖的职业守则,一听老板要自己动手gān活,保镖男立马反对,“老板,怎么能让您gān这种粗活呢。”
粗活?呵,在顾泽看来,这可不是什么粗活呢。
“不用,我自己来。”顾泽背过喝得醉醺醺的良树,上了电梯。
“老板......我会......”靠在顾泽身上的良树叽叽咕咕地说着胡话,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阿南老板,喝......喝......”
“什么老板老板的,”一路上背过来,顾泽就只听见这几句老板,烦都烦死了。都快要成为他的人了,还喊什么阿南老板呀。等一下到了chuáng上,看他还喊不喊得出来。
顾泽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把良树扔在卧室King size的大chuáng上。
“人看着不重,背起来倒不轻。”顾泽慵懒地扯了扯领带,望着在chuáng上又缩成一团的良树。
柔软温和的男人,温顺的俊脸,蜷缩的身子,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兔子。顾泽控制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发,软乎乎的,只想让人疯狂地亲吻,疯狂地怜惜才好。
“良树?”顾泽有些等不住,脱了鞋子上chuáng,胸膛接近他的背部,顾泽觉得还不满足,又把手搁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摸着良树腰间的皮带。
“你也叫良树,是不是。”顾泽的手像是游弋的火,只管在他皮带处摸索,黑暗中的良树像是一块诱人的蛋糕,白皙的脸庞,乖巧的xing格,被人摸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呢喃声,透着温顺和可爱。
顾泽慡朗地笑起来,哈,这家伙真的很适合当一个乖巧的qíng人呢。
顾泽环过良树的腰,抱住他的身体,明明知道他现在听不见,却还在他耳边轻轻的问,“现在,你要不要,嗯?”
“你不说,就代表着要咯。”顾泽开始不要脸地自问自答,“那,那就开始?”
良树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般,长着细软的浅白色绒毛,顾泽最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嘴唇已经qíng不自禁地贴上去,密密麻麻地啃咬,吮噬,顾泽越咬越用力,右手狠狠地抓着良树的头部,cha/进浓密的黑发里,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克制不住地咬着耳垂上的嫩ròu。
顾泽在他耳边,脖边越吻越有感觉,呼吸也重了起来,起先,只是用湿漉漉的舌头滑过良树白皙的脖子而已,后来,又用一排排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嘬出最亲狎的声音,就好像对待一盘鲜美多汁的ròu骨头一样,恨不得把全部肥嫩的汁液吸进自己的嘴巴里。
缩成一团的良树被顾泽吻得很舒服,时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嗯哼声。
“良树,我们要不要继续。”顾泽知道良树此时是享受的,发自内心的,只想给他更多。“嗯,好不好。”顾泽不甘心只停留在脖颈上方,还想继续得更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对方也还未答应要做自己的qíng人,但顾泽却已经把他当做良树来对待了,起码,在这种关键时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林良树无疑了。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喝醉了酒昏迷不醒,若是qiáng硬地把他上了,他醒来后会不会.......顾泽有些顾虑,这家伙好像还没答应要做自己的qíng人呢。
算了,管他答应没答应,哪个人敢拒绝美男阔佬顾泽的chuáng上邀约――顾泽总是无比自信。不管了,反正今天这顿ròu他是非吃不可了。
“小宝贝,我去拿个东西,等会儿就来疼你。”顾泽亲了亲良树的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卧室。
“喂,”顾泽拿起客厅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嗯,是我。现在你去便利店买个东西.......就是男人女人用的那种,就是那种结合用的......懂?”顾泽有些无语,吩咐手下去买避孕套这种事好像不太能说的出口呢,幸好司机比较聪明,听出了顾老板的需求,“是套?”。
“嗯,对,就是那个东西。你最好......”他顿了顿,用了命令的语气,“快去快回!”之后随即挂断了电话。
这套房子算是顾泽另外一个家了,不用说什么朋友同事了,连以前相当亲密的qíng人也没有带来过,所以有些东西也没备下。今天带良树来,还真算是特例了。
顾泽又重新走进卧室,这才闻到房间里的一股气味,浓重的酒气混合廉价的香水味,味道很是刺鼻。顾泽掩了掩鼻,心里泛起一丝厌恶,他向来是爱gān净的,最碰不得一些低贱廉价的工业品。可现在,躺在他chuáng上的这男人却偏偏穿戴着最廉价的衣服裤子,喷了让人感觉不舒适的香水。看到这一切,顾泽刚才血脉喷张的激qíng稍稍被抑制下来,他可不想来一场廉价低质的xing/爱体验呢。
他要的,总是最好的。
“喂,你醒醒。”顾泽拍了拍良树的脸,希望叫醒他,去洗个澡。
良树此时还在酒jīng的迷醉中不可自拔,根本听不见顾泽在说什么,他只会迷迷糊糊地嗯哼两声,潜意识地用手在空气中乱抓几下,有时候也会迷糊地叫几声“啊”“你”什么的。
得不到良树的回答,顾泽又只能开始自问自答模式。“要不,我帮你洗?”
摘掉良树的黑色眼镜框,靠着半明半暗的月色,浓密的黑色眉毛显得英俊可爱,突起的喉结xing感地一动一动的,怎么看,怎么都能称得上是秀色可餐类型。
嗯,顾泽对他的脸很满意。
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看起来是怎么样的呢。
顾泽俯身下去动手,良树廉价的衬衫很顺利地被扒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接下来,顾泽的手又停在良树的皮带上,眼睛再往下,就到了那个地方,微微向上凸起,是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真是奇怪的现象,明明是他也有的东西,顾泽竟感觉他的,便是形状也格外姣好。隔着布料,顾泽覆手上去摸了一把,刹那,感觉全身的热血都要往腹部涌动,口gān舌燥地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好几下口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泽知道自己苗头不对,再脱下去,可就不止是摸这么简单了。为了一场更高质量的体验,顾泽还是选择半闭着眼睛,把良树的裤子脱了下来。
“你的内裤要不先留着吧?”顾泽往良树的灰色内裤瞅了瞅,又开始自问自答,“如果洗澡的时候有必要,再帮你脱吧。”
顾泽知道自己现在自制力差得很,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擦枪走火。
接着,顾泽又把良树半抱到浴室里,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了,顾泽一手抱着,一手拿着蓬蓬头朝良树身上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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