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来两人关系的更进一步,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匡牧人没再回工地上工,也没跟刘qiáng说一声,直接带秦子夜走了。他开车把秦子夜带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做了个仔细的全身检查,重点是头部。折腾了一下午,等一张张报告单拿到手上,晚饭时间都过了。
两人在小区外面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回家各自洗了澡,匡牧人拿医院买的药给秦子夜又处理了一遍身上的伤,差不多就是睡觉时间了。
匡牧人站在折叠chuáng边,把上衣脱了,秦子夜已经打开了卧室门,回头看见他雄健的身躯,脱口说道:“你进来睡吗?”
匡牧人闻声看过来,空气似乎一下就变得微妙了。
其实秦子夜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问了一句,但现在又突然觉得有点心跳加速了。
匡牧人转回头,“算了。你就不怕我半夜shòuxing大发qiáng了你?”
秦子夜再次脱口而出:“挺好的。”
匡牧人的眉毛抽搐了两下,没好气道:“我怕你半夜shòuxing大发qiáng了我行了吧!”
秦子夜只好失望的回卧室,但他还没关上门,就听见折叠chuáng那边“咔”的一声响。
这折叠chuáng已经买了一年了,当初韩东也没料到这张chuáng会在秦子夜家留这么久,因此买的就是个普通的便宜货,现在这个便宜货终于寿终正寝――坏了。
既然两个人已经到了试恋阶段,匡牧人去睡沙发也没什么必要,所以秦子夜如愿以偿让匡牧人跟他一起睡到了chuáng上。
以往秦子夜睡觉一般都穿着睡衣,但匡牧人习惯脱到只剩条内裤,他就也脱光了。
家里开着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两人盖着空调被,屋子里关了灯,静默了许久,秦子夜在被子里从背后抱住了匡牧人。
匡牧人没动静,秦子夜用脸颊在他的背脊上蹭了蹭,他的皮肤温温热热的,残留着沐浴rǔ的味道,秦子夜qíng不自禁用唇碰了下,接着细细的吻下去。
蜻蜓点水般的轻啄,隔靴搔痒一样让人不得安宁。匡牧人被他骚扰得忍无可忍,翻身将他压倒,沉声道:“gān什么!”
“你没睡啊……”秦子夜真的以为他睡着了,为此还特意吻得很轻。
匡牧人没脾气了,放开他又想转回去,秦子夜却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下去。
匡牧人有些气急败坏:“你到底要gān嘛?真想我qiáng了你?”
“我想证明我们真的跟以前关系不一样了……”秦子夜轻声说。
黑暗中沉默了一刻,匡牧人找到秦子夜的唇狠狠吻住,秦子夜热qíng的回应着他,许久之后分开,匡牧人咬着他的嘴唇低声道:“相信了吗?”
秦子夜回答:“还不够。”
匡牧人没有多说,轻轻啃咬他的下颚,长舌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细细划过颈部,来到锁骨,问道:“够了吗……”
秦子夜仰着头,漆黑的光线将眼中景象模糊做一片迷蒙,“不够……”
匡牧人埋头在他的胸口,熟练而挑逗的用唇舌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火热的掌心在他的身体各处撩拨游走。
“够了吗……”
“不够……不够……”
匡牧人的手伸向了秦子夜的腿间,秦子夜的呼吸蓦然震颤,也将手伸向了他那里。
匡牧人粗重的喘息了一声,湿热的舌紧贴着秦子夜的胸口上移,回到了他的唇。匡牧人翻了个身让秦子夜趴在他的身上,一边与他接吻,手下一边张弛有度的继续,另一只手按着秦子夜的后腰在柔软的肌肤上磨动。
秦子夜手上的动作出乎匡牧人所料的笨拙生疏,其实身为男人,即便从没跟男人做过这种事,但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总有自己解决的时候,对这种事应该并不陌生,而秦子夜的表现却像他连自己抚慰自己都不曾有过经验。
不过这种时候匡牧人没有闲绪思索那么多。
秦子夜虽然不得法门,但那双手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他血液沸腾。秦子夜虽然没有技巧没有经验,但正因如此那一声声不知压抑的甜腻轻吟,几乎令他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自主的想要做出一些粗bào凌nüè的举动!
匡牧人的手贴着秦子夜的后腰滑过光滑的背部与后颈,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仰起,他极力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带给秦子夜太疼痛的感觉。秦子夜修长的脖子被匡牧人咬上了,他咬的稍微有点重,就好像再用一点力就会咬破那层薄薄的皮肤,齿列随时都能碾磨到动脉。
但这样微微的刺痛与生命都掌控在匡牧人齿间的感觉,却秦子夜更加兴奋。痛苦与快乐并存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一只手在身下这具结实qiáng壮的身躯上混乱无助的摸索,他感到自己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另一只手下的动作变得猛烈而急促……
结束之后,秦子夜浑身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脑子里久久一片空白。
匡牧人抽出chuáng头柜上的纸巾帮两个人清理gān净下身,在他身边躺下,秦子夜翻身抱住了他的脖子,亲他的唇。
匡牧人搂住他与他缠绵的接吻,最后将他揽在怀里,说:“睡吧。”
☆、第65章 烽火三月
匡牧人答应秦子夜换工作是认真的,第二天他就没去工地上班了,甚至没回去跟刘qiáng说一声,就直接不gān了。
张川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不去上工,匡牧人咬着烟说:“我辞职了。”
张川很惊讶,后来挂了电话去找刘qiáng,刘qiáng才知道这件事。
不过这次刘qiáng却是出奇的好说话,或许是自知理亏,又或许是怕匡牧人因为秦子夜的伤来找他麻烦,他主动去给匡牧人办理了完善的离职手续,然后把工资一分不少的打到了匡牧人的银行卡里。匡牧人没做满这个月,他还是按足月算的工钱。
匡牧人对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几千块钱,揶揄的笑了笑。
既然工地不去了,就要开始重新找工作了,匡牧人坐在沙发上,用秦子夜的笔记本上招聘网站翻了几页,没发现合适的。
秦子夜今天要回公司,在玄关换了鞋,回头见匡牧人还抱着笔记本皱眉,就说:“要不你回来给我接着做保镖啊?”
匡牧人头也没抬,“又没疯狂米分丝骚扰你了,你要保镖gān什么?”
“不一定要防疯狂米分丝啊,像人多的场合,保镖都会起作用啊!”
“那种时候公司会给你安排保安。”匡牧人曾经给秦子夜做了半年贴身保镖,清楚这些。
秦子夜没借口了,直接便道:“你做保镖白天保护我晚上给我暖chuáng,我做金主。”
匡牧人咬着烟,抬起头,对他说:“滚。”
于是秦子夜就真的开门滚了。
韩东把秦子夜叫回公司,是因为收到了一份片约。韩东从制作团队、已经确定的演员、剧qíng等各方面审核了这部片子,觉得是个难得的机会,便自己做主立马为秦子夜接下来了。
这次依然是部电影,名字叫做《烽火三月》,听名字便大概能猜到是部近代戏或古装戏。
《烽火三月》是一个发生在抗战时期的故事,以国共合作抗击日军作为大背景,讲述了三个年轻男女对于信仰的坚持与家国的责任心。
烽火,暗示着战争;三月,则是因为三个男女主角相遇在chūn光烂漫、鸟语花香的三月天。
秦子夜这次接到的角色邀约并非男主角,而是男二号,本名不详,花名玉流芳,是梨园的头号当红旦角儿。
梨园的戏台子边有一颗棠梨树,一枝树枝伸到了戏台顶边,盛绽着清艳动人的水红色棠梨花。人们都用棠梨花比喻玉流芳,说他“甘棠chūn色,赤于枝头,高不可攀”。
在所有人眼中,玉流芳是戏台上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名旦。而暗地里,玉流芳是一名优秀的国民党特务,执行任务时gān脆利落,jīng明沉稳。
在一次窃取重要机关文件时,玉流芳偶遇了男主角――汪伪政府的官员周逸,与女主角――隐藏了身份的女共党冯晓曼。
周逸是个看上去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政府闲人,冯晓曼是名敏锐的女记者,而玉流芳是名戏子。三个人斗智斗勇,亦敌亦友,相互猜忌着对方的身份,同时也相互协作一同捣毁着日本人的后方布置。
故事初期,玉流芳是个彻头彻尾的国民党派,对上级坚信不疑,对共产党不屑一顾。但随着故事推进发展、随着与周逸冯晓曼两个人几次三番偶然合作、随着不期然得知了国民党高层一些秘密,玉流芳渐渐迷失了信仰与方向,开始怀疑自己所期望的新的未来,到底会不会来。
而故事的高cháo部分,玉流芳接到上级指示,与共党合作执行一次关乎前方战区胜负的重要任务中,他看见冯晓曼对于信仰的坚持,看见许多战友为了信仰而失去xing命,他感觉自己破碎的价值观在渐渐重塑成与从前不同的样子。
故事最后,玉流芳在敌人的枪火下被周逸舍命相救,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周逸是一名共产党员。
周逸告诉他,不论他属于哪个党派,只要心中有坚定不移的信仰,那么一定会找到正确的方向。
任务出色完成,但付出的却是大批同生共死的战友们的鲜血。玉流芳向共产党递jiāo了加入组织的申请,审批通过,他得到的任务是,回到梨园继续隐藏,伺机而动。
冯晓曼则因身份彻底bào露,被紧急调离了这座城市。
周逸已经在任务中英勇殉国,至死仍旧带着汪伪政府汉jian的帽子,不到抗战胜利的那天,他不会得到任何荣誉与尊重。
三个年轻人相聚了短短时日,便永远生离死别。
来年三月,梨园戏台边那颗棠梨树再次盛绽出团团簇簇的棠梨花,那被人们用棠梨花比喻的名旦依旧日复一日在戏台上吟唱出jīng彩完美的戏曲。
这样的日子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只要烽火正燃,或许这样的隐姓埋名就永远不会有尽头,也或许某一天某个任务降临,戏台上那个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子便将永远消失……
但是只要心中有信仰,哪怕前途漆黑满目,也一定能够坚持等到曙光。
整个故事着重于刻画在那个黑暗无光、难测未来的年代里,地下工作者们时刻处于身份bào露命悬一线的危机中,那种虽不知将伪装到何年何月、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之下,却始终心存一丝不曾磨灭的信念,坚持着理想的决心。
故事的基调是非常灰暗沉重的,感qíng戏也比较少,来自于男女主角,男二号与两人则是jiāo织了知己、战友、朋友等等各种感qíng的一种复杂关系。
秦子夜虽然饰演的是男二号,但这个角色不光见证了男女主角相知相爱并肩作战的历程,并且在影片中有一个重要的心路转折与升华的过程,代表了信念的重塑,因此显得尤为举足轻重。
《烽火三月》的导演骆嘉唐是国内名声仅次于林景安的大导演之一,曾经执导过许多著名的影片,擅长在无声简单的画面里,用jīng准的细节与细腻的人物qíng感表达出爆发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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