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秋后来有抽息一声,接着便想推开刘珀。那人却难得强硬,舌尖的滑动,不停地吮吻,含进去,再慢慢吞吐,直至将人推上了顶端。喷薄的热液流出了嘴角,一道淫靡的丝线。刘珀抬手擦了擦,又将拿东西抹到了霍临秋唇上。
“……我的阿秋……”他随后也覆了上去,火热的唇齿相交,温度烫得灼人。
“姨父。”霍临秋被刘珀压着亲吻,心境不稳,本能地想要转个身。不想刘珀却压了他的手脚抵住他的额,“让我来一次吧……就一次……”
这言语不似往日的玩笑,认真得让人无法抗拒。霍临秋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又慢慢松了开来,几次来回,终究垂了眼眸不再动作。
刘珀知他是默许,在他耳边叹了句“乖孩子”就又俯了身动作。躯体相拥,诉说着彼此的贪恋,情热高涨时便是销魂那一刻,当此际,香囊暗解,衣带轻分,只此夜月一帘幽梦,便抵得春风十里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坑爹的感脚- -|||
复落第世事难料
子曾经曰过:得寸而进尺。
子又曾经曰过: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两句警言放在刘家某两人身上还真是确切得可以。
霍临秋现在是十分的后悔,万分的后悔!昨晚刘珀对霍小哥说的是,“让我来一次吧,就一次……”
然后,
………………
………………
………………
终于得到机会翻身的刘某人,你让他只做一次——可能么?
所以,被挫伤了隐秘部位的小哥现在只能躺床上休息,至于昨晚把人吃干抹净不留渣的刘兄弟么,纵欲过多伤了元气,真是连走路都有些虚浮。两个亏了身体的宝货在床上对望一阵,遂决定不做生意窝家里好好将养,每天吃些米粥地瓜,偶尔出门买些肉食,其余时间便拿了书在屋里消磨,这日子过得实在潇洒。
在家里闷着也不知过了几天,某日大清早,刘珀和霍临秋还在床上腻歪着不想起身,便听到门口传来喊门声——竟是刘小僖回来了。
此时离放榜不过五六日,这小家伙怎会如此早的回来?刘珀颇觉奇怪,那边霍临秋已直接披了衣服去开门,刘珀本也想跟去,无奈如今天冷得很,他一掀开被子就直哆嗦。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这兄弟才跨出门就见个人朝他扑来。
“爹~~~”刘小僖离家近两月,对他爹可是思念得紧,这是正挂刘珀身上蹭啊蹭,就是不肯下来。
“站好站好,平时怎没见你那么想我的。”刘珀无奈拍这刘小僖的背,又透过他去看霍临秋。小哥收到他的视线,暗暗摇了下头,刘珀心知肚明,晓得这孩子又名落孙山,心中叹了声,便由他抱着,把人拖进屋去。
家里最小的出远门回来了,刘珀与霍临秋肯定是要忙碌一番,他们一个烧饭一个烧水,把那宝贝伺候得饭饱又洗净,最后还地上杯热茶给他消食。
这期间刘小僖与他们说了不少见闻趣事儿,偏谈及科考却囫囵而过,刘珀也不勉强,只在晚上睡觉前单独去找了他。
小家伙这回似是受了挫折,他说他使了全力,他说他估摸着能中,可现实的结果却是失望与无力。按着本来琢磨的,刘珀是想委婉地对刘小僖提提以后除了读书考科举以外的生活,不料那孩子不等他开口就拉了他的袖子问“我以后,还能参加考试么?”
刘珀张口想说“这世上的道路其实不只读书一条,何必闷头走到死。”只是看见他儿子那双明亮眼里的希望与祈求时,他突然犹豫了,刘小僖因为读书而充满自信,他有着读书人特有的意气风发。刘珀喜欢这样的小家伙,他骄傲而单纯,对于既定的目标充满热忱与希望,就算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仍会有再次前行的动力,这是刘珀的孩子,这是他的宝贝,他想要保留这份美好,因为这对他而言太珍贵了。
少年人哪有不做梦的?有了梦想才会有视线的可能不是?刘珀如此告诉自己,他应该让刘小僖继续读书考试,最起码在未来的三年里。
于是刘珀拍着刘小僖的手说,“你若觉得行,就还参加吧。”
刘小僖似乎松了口气,他笑着向刘珀保证,“我会考中的。”
“那我和你哥哥就都等着你高中了,我家的小才子。”
这年的冬天异常寒冷,却掩不了刘家的闹腾生活。因为在县里买了房子,春节他们便是在这里过的,刘小僖为落第难受了几天便又恢复往日活力。这会他正借着天冷一个人不舒服的借口硬要与他爹睡一起,刘珀是无甚意见,就霍临秋挨了两天后实在憋闷,这一个床上多躺了一个大活人,他想做些什么都不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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