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心曾经加诸在沐慈身上的qiáng迫,折rǔ,伤害。牟渔决定用这样凶残又鲜血淋漓的方式,原封不动的……十倍奉还!!
水莲心一想到自己会被……他开始挣扎,硬是用岔了的真气试图拉断锁链,可梅容的准备很充分,jīng钢打造的锁链竟然被他拉得变形,却因为太粗他挣脱不断。没办法,水莲心便chuī出了嘹亮的口哨……可飞在半空的一只不起眼的燕鸟被一声“嘭”的巨响she落,空中就再也没有半只雀鸟经过……将水莲心往外发信号的秘密手段毁掉了。
水莲心真正成了粘板上的鱼ròu,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恐慌。他发现对方掌握了他太多秘密,却一直隐而不发。而自己一直仗着背后势力以及凌驾在所有人之上的qiáng大武力,还有压制自己武功的隐秘手段,自以为把楚王府众人耍得团团转,甚至一直没让自己的人联系自己,有些太得意。
还真应了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最可怕是沐慈,他一直知道……知道自己就是……可他对自己,还是像对那种屈rǔ也浑不在意,半丝异样都没表现出来,哪怕面对他的时候,也平静的可怕。
这得有多qiáng韧的意志?
梅容那家伙也很恐怖,他好像知道的,可那家伙居然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表现的像什么都不知道,和他幼稚的争风吃醋,连他这个常年伪装骗别人的演技帝也被他骗过了。
而且……而且他们竟然,竟然敢把危险的药物下在沐慈的嘴唇上!!
也不怕他身体受损。
这一切,谁能想得到呢?
终日打雁被眼啄了眼!!
水莲心细思恐极,觉得自己输了还真是有原因的,真没沐慈这一票人狠。他qiáng撑着威胁道:“士可杀不可rǔ,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一定会杀了你们,杀光你们所有人!”凭他的能力,一旦得了自由,的确能轻易杀死牟渔等人。
牟渔叹气,冷道:“当初,阿弟不反抗你,是因为我们准备不充分,仓促之下对上你,他怕造成没有必要的伤亡,才在衡量之下,忍耐了……这是对下属的体恤。现在,我们都有了万全的准备,即使有伤亡也是可控的,我们也愿意为这样的主人献上xing命。所以……你以为我们会在意你的威胁?”
乐招道:“我们也已经派人,去请雪见峰的峰主了,他很快……”
“不要打扰我师父,这和他没关系!”水莲心低吼。
“他教出了你,让你凭借qiáng大的武力,恃qiáng凌弱,为所yù为,就是罪孽。”沧羽是江湖人士,最有发言权。出了这种qíng况,若师父没参与,就要被请来清理门户了。
石秩不耐烦:“和这种人啰嗦什么?”
众人想一想,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便各自散去,忙自己的工作去了,毕竟水莲心背后的势力,的确不好对付,得好好布置一番。
石秩让人推着水莲心去了乐镜在长乐院内改造的实验区域,把水莲心关进了开辟在实验室下的地牢。
然后,还真请了十个“专业”人士来。
……
那个,谁的现场都是不会有的。
梅容上了三楼,进卧室的时候,沐慈还在昏睡,因为醉酒他的身体有些发烫,和顺正揉着凉毛巾给他降温。梅容进来,接过毛巾吩咐:“准备一桶热水沐浴。”
“是!”和顺应下,准备不提。
梅容看着沐慈绯红的脸颊,坐在chuáng沿,用毛巾轻轻擦擦他的脸,才问一旁的乐镜:“诊治了吗?确定不会有损伤?”
“难受肯定会有的,”乐镜叹气,“不过爷应该没事,以后不要兵行险招。”
“没时间了,战争开始,粮道还在建,我必须再次北上,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粮道关系这场战役的胜败,不能有任何差池。”梅容道出他急于控制水莲心的原因,他实在不放心这么一个危险因素在沐慈身边,万一……他怕承受不了,会把天下毁灭掉。
乐镜也知道,不然不会提供最新药物。他指指炉子上温着的药物道:“喂爷喝了,会好些。”叹口气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梅容认真给沐慈喂药,沐慈在半昏迷状态也是知道他是谁,依然信任,乖乖喝了他哺喂的任何东西。
梅容的一颗心那……酸酸软软,又喜又疼,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看着沐慈,他眼角微微发红,拼命忍着眼泪,低头吻了吻沐慈微红的双唇,轻轻舔一舔那柔软的唇瓣,把药汁的酸涩舔掉,才才放纵他一直压抑的感qíng,任由自己在昏睡的爱人面前软弱,低哑的声音颤抖着呢喃:“对不起,我的王……对不起……我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非水莲心难对付,他也不会在沐慈身上下药,可综合来说,这样的做法是最有可能成功且伤亡率最低的。因为水莲心也绝对料不到,这么疼爱沐慈的自己和牟渔等人,竟然能不顾惜沐慈的身体,把药下在他的嘴唇上。
而梅容说服牟渔下药的时候,沐慈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配合了。别人不知道,梅容却是知道的,沐慈对所有的气味敏感,能分辨出du物的。当然,牟渔最后肯做,绝不是梅容的说服有用,而是沐慈的配合,是对他们行动的一种默认。
……
热水准备好,梅容给沐慈脱了衣物,抱着浑身绵软的沐慈泡进了水里,用合适的力道被怀里的人揉捏各种xué位。他本来就是习武者,会一些推拿,又请教了牟渔和王府许多习武之人,总结了更好的手法。
沐慈是他的,不给别人推拿,哪怕牟渔只是兄长,也不行。
……至少自己留在沐慈身边,没有出公差的时候,不行!
……
沐慈被妥善照顾,醒过来的时候,除了脑袋有些昏沉闷痛,身上却很慡利,并不觉得难受。他伸手摸了摸抱着自己的人,jīng准摸到一手灼热和紧实如铁杵的某处,还捏了捏……
梅容低喘一声睁眼,迷糊道:“我的王,你需要休息……”然后才明白这是沐慈醒了,顾不得夺回要害,带着一点惊喜的声音扑在沐慈耳边说,“我的王,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沐慈哼一声,很模糊。
梅容心疼了,抱着沐慈:“天还早,能再睡一会儿,好好休息。”
沐慈睁开眼睛,看到梅容在昏暗中变得暗蓝,却绽放喜悦光芒的眼……他迷迷瞪瞪笑了一下,嘴巴有些发木,说话不是很利索,含糊缓慢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抓着越发灼热的手,动了起来……
梅容闷哼一声,用极其qiáng大的意志力,把沐慈的手抓开,怜惜吻了他的手指一下,道:“昨天!我把你jiāo代的事就办完了,不过有点东西要准备,得我亲自盯着,就没回来找你。”
“嗯……”沐慈应了一声,就打算起来洗漱,然后做健体术恢复一下jīng神。
梅容扶他起来,给他穿衣,又扶他去净房,在门口看他洗漱,忍了许久才问:“若缺,你就没其他事要问我的?”
沐慈看他一眼,吐了口中泡沫,道:“什么时候准备好侍寝?”
梅容:“……”他走过去,从背后圈住沐慈的腰,乖乖道,“任何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想。”又亲了一下沐慈如珠玉的耳垂,“还有别的吗?”
“有,刷牙之后再来亲。”沐慈塞给他牙刷,去拿自己的毛巾。两个人都习惯自己洗漱,从来不要别人伺候。
梅容乖乖刷牙,含着一口泡泡,含糊道:“你怎么能……遇什么事儿……都这么淡定?”
淡定帝都不足以形容了知道吗?
沐慈慢条斯理洗完,挂好毛巾,才在背后抱住梅容的腰。梅容很有默契,立即蹲好马步矮下身形方便沐慈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沐慈看着银镜里两个亲密jiāo颈在一块儿的人,不愠不火道:“我还真有事要问你。”
“恩,你问。”梅容十分镇定,漱口。
沐慈不急着说话,等他洗完,然后捏着梅容的下巴,和他接吻……啧啧的水声与低低的喘息jiāo织……
混着沐慈的问话:“小海神,你自己……用麻醉药在自己嘴上,试了几回?”
梅容亲吻的动作一顿,然后自己呛到了自己,咳嗽不止。沐慈赶紧给他拍背,道:“很多次吗?看你舌头木的……”
梅容:“……”感qíng接吻是在试他?又时他会忍不住将沐慈归为妖孽,瞪大蓝眼睛看沐慈,“你……怎么知道的?”他要求乐镜保密的啊。
“废话,你自己不亲身试过没事,怎么肯在我身上用?”沐慈笃定道。
这虽然不是qíng话,可其中包含的信任与爱,让梅容心中激dàng,难以自抑。他立即抹了一把脸,甩了毛巾,转身把沐慈打横抱起,飞快冲向chuáng榻。
“王,我现在就要侍寝……”真是一秒也忍不了了。
第415章我们是同类
晨曦的微光下,水莲心披着一件破碎的衣服,左手血ròu模糊,已经没有了铁链。右手手上扣着半截长镣铐,两只脚上都拖着一块沉重的角铁,却还是跌跌撞撞闯入长宁院,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沿途的锦衣卫想上前,被跟在水莲心身后的牟渔摆手制止,和顺本来端着早膳等在外头的,也在乐招的示意下贴着墙壁让开。
水莲心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铁链磨破了他的脚踝,鲜血淋漓滴落,他好似没有知觉,一个脚印印下一个血印子,蜿蜒上了主卧。
然后他直奔主卧的大chuáng,扑上chuáng,一把要掐住chuáng上人的脖子,却只摸到了冰冷的铺盖。
“嗯~~啊~~我王……受不了……让我……快~~”净室里传出可疑的喘息呻吟与意乱qíng迷的沙哑哀求,还有“啧啧”的吮吸声……
这让闯入内室的水莲心整个人石化了,他像卡死了的稻糙人一样,艰难的一点一点扭头……看向净室!
净室的门是只有中央半截的,挡住了关键部位,可以从上面清楚看到仰着脖子一脸享受的梅容,还有一个纤瘦的人蹲在他下方,却被中间的门挡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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