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记_弱颜【完结+番外】(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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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齐攸眼中,荀卿染这个样子呆极了,也可爱极了。他不再说话,满意地低下头,吻住荀卿染的双唇,先是辗转舔吻,继而转为深吻。

  荀卿染被她揉捏半天,也有些动qíng,抱住他宽厚的背,闭上眼缠绵回吻。齐攸被荀卿染的反应鼓励着,一只手依旧扶着荀卿染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荀卿染的衣襟,握住一只在他怀里跳个不停让他心痒难耐的白鸽。先是轻轻揉捏,继而大力的揉搓,然后一路向下。

  听得荀卿染低低呻吟了一下,齐攸将她抱起来一点,伸手脱了她的亵裤,伸手进去揉捏,一边放开荀卿染的双唇,低下头去吻她胸前的红樱,感觉小樱桃在嘴里立了起来,便含在齿间轻轻咬了咬,满意地感受着荀卿染近在耳边的呻吟。

  荀卿染两手攀住齐攸的脖子,一条长腿攀上齐攸的腰背,轻轻地蹭了蹭。

  齐攸依旧抱着荀卿染,伸手褪了自己的亵裤,将火热的yù望贴在腹下,却不急于攻城掠地,只打着圈研磨。荀卿染含了他一只耳垂,催促地扭了扭腰。齐攸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只在门口逗留。荀卿染难耐地哼了一声,待想主动点,忽然想起方才锦盒的事,顿时恼了。你不给,我还不要了那。荀卿染一把推开齐攸,并了双腿,转身就要钻回被窝里去。

  齐攸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让她溜掉,一手握了她的腰肢,又将人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托了她的臀瓣,一挺腰顶了进去。

  他知道荀卿染怕冷,因此没脱她的上衣,用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一边下身不停动作,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揉捏她那浑圆挺翘、弹xing十足,又因为冬天长ròu,手感奇佳的臀瓣。

  荀卿染难免动qíng,低声呻吟,“四……”,却被齐攸吻住。

  齐攸吻了一会才放开她,低声道,“叫我的名字。”

  “嗯,阿攸。”

  “卿染,”齐攸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只有你能这样叫我。”

  齐攸身下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声“卿染”,热液喷薄而出,荀卿染同时达到高cháo,无力地坐在齐攸怀里,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齐攸抱着荀卿染歇了一会,见她颜面绯红,两眼迷离,不觉又十分动qíng,却见她又闭上眼睛,面露疲态,知道这一天,她在前面跟随齐二夫人支应客人,是不得休息的,因此便忍下再次要她的冲动,伸手替她掩了衣衫,抱了人在怀里躺侧睡去了。

  ……

  容氏寿辰,齐府家宴。

  齐府大老爷、大太太、二老爷、二太太带着合家大小,都在宜年居正房给容氏磕头拜了寿,又陪着在一处说了会话,便在正厅排开家宴。女眷们在内,男人们在外,中间用几扇屏风隔开。酒宴后,又安排在花园子里听戏。容氏热闹了这几天,就摇头说不去。男人们自去前面听戏,女眷们都围坐屋内陪着容氏说话。

  璋哥儿这些天jīng神很好,容氏带着他在炕上,拿了只大柚子,祖孙俩将柚子当球一样滚来滚去戏耍。瑁哥儿在旁眼巴巴看着,就想爬上炕去。齐二奶奶在旁见了,怕他淘气,另外拿了只柚子给瑁哥儿,让小丫头带他到外面玩耍。

  “老太太,您瞧,这有个稀罕玩意。”齐婉烟和珍姐儿捧了只玉盘,上面竟摆着五六只鲜艳yù滴的蟠桃。

  容氏接在手里,赞道,“好巧的手。你们看看,若在远处看,这可不像真的一样吗?你们姑侄两个这两天时时在一起,就是在做这个了?”

  荀卿染在旁看过去,原来那蟠桃竟是用西洋珠子串的,连同那碧玉盘,也是用西洋珠子串起来的。果真是好jīng巧的心思,也不知费了多少工夫。

  “有这样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齐二奶奶笑道。

  齐婉烟和珍姐儿两个被夸赞的喜滋滋的,“前个儿才得了这西洋珠子,还得多亏了孙姨娘想的法子,带着串起来的。”

  孙姨娘一直站在人群后,低眉顺眼,听见齐婉烟和珍姐儿说到她,迈步要上前来,也不知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

  容氏抬眼看了看孙姨娘,哦了一声,转头依旧逗着璋哥儿玩耍。

  瑁哥儿在外面玩了一会,就回到屋里来,将柚子踢来踢去。小丫头来抓他,他人小身子灵活,钻来钻去,越发玩的起劲。忽听啪嚓一声,却是瑁哥儿不小心将柚子踢到旁边的案几上,将一只汝窑美人觚踢到地上,顿时就摔成了两半。小丫头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瑁哥儿知道惹了祸,扔了柚子,猫腰躲到齐三奶奶身后。

  齐二奶奶过去捡起花觚,啧啧两声,“让你们看着瑁哥儿在外面玩,怎么不听话。老太太屋里的东西,卖了你们一家老小,有银子都没地方买去。”

  那小丫头不停磕头,“婢子带着哥儿在外面,是三奶奶让哥儿进来的。”

  齐二奶奶转头看着齐三奶奶,“瑁哥儿太淘气了些。三弟妹,你也该管一管。咱们做晚辈的,没的东西孝敬,反而毁了老太太心爱的玩意,那可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

  齐三奶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却是无话可以反驳,转头看见旁边的荀卿染,顿时有了主意。“四弟妹,听说,昨个你们院子里打死了个丫头,还是古老大亲自动的手?”

  第一百二十七章喜讯

  荀卿染暗自皱了皱眉,齐三奶奶这样引开话题,做的很不地道。齐二奶奶不好惹,难道她就是可以任人揉捏的?

  “三嫂听谁说的,莫不是听错了吧。”荀卿染漫不经心道。

  齐三奶奶见荀卿染不愿意说这个话题,越发有了jīng神,说话声音都抬高了许多,“哪能听错,这事谁不知道。古老大,在咱们府里可是大大的有名,虽然是奴才,可一般主子都支使不动他。咳咳,先不说他,四弟妹,那丫头是犯了什么错?依着我说,便是有了天大的错,好歹是老太太的寿辰,也该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宽放了才是。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咱们家那!”

  齐三奶奶越说道觉得她自己有理,挺了挺腰板,摆出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撇嘴道:“四弟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这话越发提高了声音,显然是说给所有屋子里的人听的。

  屋子里顿时静的鸦雀无声。

  荀卿染自进门以来,妯娌之间处的颇为和睦。便是各自有些小小的算计,也都没有当面互相针对过。谁知道,今天却是齐三奶奶第一个冲她发难。

  齐三奶奶自认为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又能显示她懂礼能gān,又能在长辈们面前讨好,还能扫了荀卿染的颜面。荀卿染却不知道,齐三奶奶要针对她,所选用的不论是时机还是话题,都错的离谱。

  采芹的事,已经超出了寻常的内宅事务。齐府上下的主子,都统一了口径,有了共识。可是齐三奶奶是似乎是被排除在外,难道是大家都认为没有必要知会她?她不知就里,还偏以为自己比别人知道的多,真的很让人无语。

  “好糊涂的话!”容氏开口斥责道,“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没有王法了。纵的那些恶奴偏挑这些时候作乱犯上,主子们又罚不了她们,她们可得了意。怪不得你那院子里历来就没上没下,从没个规矩理法,我原还道是底下人顽劣,原来根子在你这!”

  容氏素来颇有威严,齐三奶奶被训斥的满脸通红,赶忙站起来,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越发不忿,一共这四个妯娌,大奶奶像个菩萨似的,因为大爷和璋哥儿都病弱,老太太和太太们都对大奶奶十分优容。二奶奶则是像个夜叉,嘴巴尖利心计厉害,又是二太太的嫡亲侄女,还受老太太的看重,她也是比不得。现在荀卿染进门,原本是庶女,在这府里也和她一样不当家,大家不过是看着荀卿染刚进门,所以客气些,她比不得大奶奶、二奶奶、却总比得过这四奶奶。以前总是她在妯娌间吃亏,现在总要压过荀卿染一头,以后她的日子才能好过。昨天听了消息,就想着可以利用,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荀卿染还未说话,老太太就先开口斥责了她。老太太平时即便不怎么待见,还是会给她几分颜面的,今天,这几分颜面也没了。凭什么,因为争宠,打死一个丫头,老太太还这样护着荀卿染。

  “老太太这话才是正理。三弟妹你可要慎言,偷盗御赐之物,那是怎样的罪过!那贼被抬出去的时候,可是活生生的。”齐二奶奶在旁咯咯笑道。

  采芹的罪名对外宣布说是偷盗皇上御赐之物。事qíng真相,只有少数的人知道。齐攸在事发后,已经向容氏禀报过了。

  “我……我并不知道。”齐三奶奶讪讪地,“还以为就是件小事。”

  有容氏替她说话,又见齐三奶奶再次在齐二奶奶手下吃瘪,荀卿染便淡淡地不作声。大太太觉得齐三奶奶给她丢了脸,也扭过脸去。

  “我这不用你伺候了,回去好好把自己的事收拾停当了。还有,管好你那张嘴。”容氏挥手让齐三奶奶出去。

  被老太太撵出去,那可不是多么有脸的事。齐三奶奶羞惭惭地,见并没人替她说话,只好一手拉了瑁哥儿低着头出去了。

  “回去和老三说说,管管他这媳妇,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在咱们自家还好,出去,可不就要惹祸!”容氏对大太太道。

  大太太赶忙应了。

  “听说早上永昌伯家刘夫人来了,走的时候乐呵呵的,可是有什么喜事?”大太太转头问齐二夫人。

  齐二夫人笑着点头,“永昌伯家有位十四姑娘,那天老太太也见过的。这位十四姑娘今年刚刚及笄,贤淑知礼,侯爷那边也正缺位贤内助,两家商量着要做亲。正在找yīn阳先生问卦,择了日子,就互换庚帖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定远侯要娶亲,这日子自然不会定的太远了,咱们又有喜酒要吃了。“大太太笑。方信是鳏夫,家里需要人照料,既然定亲,那自然很快就会迎亲。

  “应该是吧,具体日子还得商量,怎么着也要年后了。”齐二夫人道。

  方信要娶刘汾!荀卿染歇默地咀嚼着这个消息。

  镇国寺后殿。

  荀大奶奶对着佛像虞诚地焚香下拜。今年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大凶之年。

  先是满心盼着这一胎是个儿子,却没想到依然生了个女儿。然后是公公婆婆进京,原本她一人独大当家作主的日子没了,不仅要上伺候公婆,奉承小姑,还要因为没有子嗣看婆婆的脸色。不管她再如何努力,婆婆还是往她的屋子里塞了人。再然后……,她也不想的,她是一时qíng急,荀大奶奶念了声佛。再然后,三个小姑相继出嫁,不论嫁的如何,起码还是比较顺利的,却在四小姑的时候出了岔子,不仅赔进去半座金山,家里人的xing命和前程几乎都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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