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抓了娘们儿上山以后,把女子扒光衣服捆在火炕上,众头领围成一圈儿赌骰子,在女子白花花的胸脯上掷骰,谁赢了,那小娘们儿就归谁享用,输了的只能灰溜溜滚蛋。
当然,对于野马山绺子来说,从上一任老掌柜那里传下来的一条条一道道绺规,十分严苛。出门劫道都得先打听对方家世营生和祖宗八代,什么碰上邮差小贩不许劫,遇上郎中妓女不许抢的,劫个道别提多么啰嗦麻烦!
奸淫妇女那更是绝对不许,按律要被摘瓢的。
因此某大掌柜从来没干过那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这厮也许心里痒痒想干一回,一直还没寻到机会,这次终于名正言顺!
息栈这时吓得魂飞魄散,眼神惊惧,浑身颤抖:“不行,当真不行,不可以,你,你……”
男人的两只大手带着酒酣和蛮力,一把就扯开汉服长袍的腰带,伸进罩衣。
艳红滑软的中衣下,包裹得是白嫩嫩一只玉雕小凤儿。粉颈玉肩,细腰窄臀,只抚了一把,就像是燎着了火星,烧热了神智。
息栈被男人沉甸甸的胸膛压在地上,两腿被顶开,挣扎不过。四周满眼满耳朵都是闹哄哄的人浪嚎叫,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抽泣着哀求:“别,不行,求你别这样……回屋去,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求求你了,别在这里……”
难不成这男人急不可耐地一定要娶自己进门,竟是等着这一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强迫他行云雨之事?!
早知道土匪绺子里的“洞房花烛”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与这不要脸的男人成亲呀!
大掌柜用舌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裸,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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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