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亲和你爹自然是知道的,但你还是收下吧,过去的日子爹亲没有陪着你,虽然有些晚,但是爹亲还是希望一次性能补偿。对这晚来的压岁钱,青儿,你不会介意的吧?”
“这——”艾青有些犹豫。
“青儿,收下吧。”陈良看得出来,与其说是红包,不如说这是一位父亲对未能尽责的愧疚,青儿也只有收下这钱才能化解那两位父亲的心结。
“嗯,那青儿便收下了,谢谢爹和爹亲。”接过爹亲递来的红纸袋,艾青感觉出那纸封里的厚重。
年夜饭过后,一家人是要守岁的,但艾青俨然有些醉意,而且加上是孕夫的缘故,所以有些疲惫不适,陈良向两位爹爹告了假扶着艾青回了房里。
一回到房间,艾青就止不住脑袋传来的困意,躺在床上径自睡了过去,陈良才一转头就见对方已经横躺在床,看着睡得毫无姿势可言的某人,陈良只能无奈地笑笑,脸上却是一片宠溺,小心地为人儿脱掉外衣和布鞋,抱过他的身子躺好,盖了一层棉被后,这才放心地离开。
陈良从厨房打来热水细细地为睡梦中的艾青擦拭着全身,似乎感受到一些冷意,艾青无意识地哼出了声,“嗯……”
本是一声寻常的shen吟声,但配着艾青那张秀丽酡红的脸庞和身上不断散发的清香,陈良突然觉得xia体一阵燥热,怕自己忍不住you惑,快速地为对方擦好身子、寄上衣带、盖好棉被后转身想要离开。
可不曾想——
“不要走……”睡梦中的艾青似乎感应到了身边的热源在消失,赶紧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暖炉,“不要走,嗯……好温暖……嗯……”
艾青抱着温暖的躯体自然是舒适地不得了,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现下真实的感受似得,还难耐地蹭了蹭身子。
“嗯……”陈良只觉自己的si处似有万虫噬咬般,僵硬难受,偏偏有人不知危险,竟还不停地扭动身子,纤长的大腿不停地扫过自己的那处,想要挣脱开牢牢箍着自己脖颈的那双白嫩小手,却怎么也无法得逞,反而激发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地紧贴着自己摩擦着。
“唔……青儿,快放手!”再不放手,陈良只怕是要失去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了。
“不,不要……好暖和哦,呵呵,”已经醉了的艾青哪管得了自己的行为,只知道自己抱着的东西是那么舒服,好想摸摸哦。
想着想着,艾青真的放开吊在陈良脖子上的一只手向陈良的全身摸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模糊的细腻声,“嗯……好热……啊,好硬……嗯……”
艾青的一番举动令陈良顿时呆滞,他怎么也想不到人儿竟然会有这番举动,若不是紧闭的双眼和模糊的意识,陈良只怕是要认为艾青是不是故意tiao逗、折磨自己的。
艾青的手从陈良的俊逸的脸庞向下摸至宽阔的胸膛再到结实的腹部,直至——
“丝……”自己已经僵硬如铁、粗长的命根子突然被人儿娇小的润手握住,陈良再怎么有能耐也忍不住地发出了一丝难耐的喘息声。
感受到手里似乎握着一根铁棍,艾青有些好奇,小手不禁又紧了紧。
陈良此时已是满额冷汗,在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挂在陈良身上的艾青却是毫无知觉,握着那铁棍,感受着铁棍在自己手中越变越大,好像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般,嬉笑道,“陈良,这个,这个好好玩,它会动哦,还会变大诶,嗯,不过越来越大了,我手都快握不住了。”
此刻的陈良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物事被人儿如此形容,不知该喜该忧。
也许是真的感觉有些累了,握着铁棍的艾青突然就撒了手,手臂又搂回了陈良的脖子,小脸蹭了蹭对方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就睡了过去。
【天啊!】此时此刻的陈良只觉得自己是如此……如此……,如此“悲催”,对,就是人儿口中常用的这两字。看着已经竖起的帐篷,陈良只好将怀中的人儿放置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褪下裤子,拉过人儿光洁的小手覆在了自己的si处上,来回上下摩擦,半个时辰后,在自己jing关失守前,赶紧松了艾青的手,拿过一旁的干布将发泄出的yu望全部包裹住。
缓了缓气后,陈良赶紧爬了起来,见床上没有沾上污秽,便放了心,为艾青盖上被子后,拿过水盆端出了房门。
艾青第二日起来时,已经完全忘了昨夜的事情,更不可能记得自己tiao戏陈良的戏码,只是在洗脸沾水时,觉得自己的右手掌有些像蜕了皮般的微痛感,很是疑惑,早饭时,当着爹亲和爹爹的面就直接问了出来,“陈良,我的右手掌有些痛诶,好像被人蜕了一层皮,但奇怪啊,昨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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