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住。
他继续笑,“你放心,我虽然男女通吃,可是从来不做下面那个。我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这眼角睨人一眼,活生生的媚,就好像被上过一样。我只是好奇,韩大帅哥纵横情场所向披靡,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乖乖献出屁股给人家上?早知道你也肯做0号我当初绝度不会放过你。”
见我冷冷的盯着他,他连忙严肃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被人家插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对不对?”他揽住我的肩膀。
我觉得他揽住我的手臂好像一条湿冷的蛇,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觉得我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他眼里那些似真似假的试探让我觉得不堪忍受。
我笑的如同夏花一样灿烂,“郑风,男人和男人做在上面有什么意思?又要辛辛苦苦开疆扩土,又要耗费体力费心耕耘,跟插女人一样还多了些这样那样的麻烦。我就是愿意在下面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风似乎没想到我这样回答,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我在上面下面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男人。当然,我也没说你是女人。”
恶毒的话说出口,我的心情大好。
郑风笑得风流倜傥,“小学弟这样禁不起逗怎么能行?我也只是过来打个招呼,我女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呢。”说罢施施然走回去。
角落的沙发里,一身黑色吊脖舒适小礼服裙的女孩子,不是迟成是谁呢?
我隐隐觉得忧心,郑风这样的人,绝非良伴。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最让我动心的女子,我真真正正认真对待过的女子。
我希望她幸福。
第19章 爱如捕风
日子终究不温不火如流水一样过去,和如春一起生活,温馨之中深刻到生命底层的幸福。
当北京城纷纷扬扬飘起来第一场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们穿起来厚厚的羽绒服,空气中漂浮着某种干燥的冷冽,寒假在考试后悄然而来。我倚在床头,看全英文版的《圣经》,如春刚值班回来,黑色呢大衣带回来的依稀冷意。冰凉的鼻尖贴上我的额头,瞥见我书上的烫金大字,“怎么,你是基督教徒?”
“基督教徒算不上,但是我敬畏所有的宗教。”
凉凉的脸颊贴上来,我只穿一件白色羊绒衫,被他冰的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捏住他面颊上一点少的可怜兮兮的肉揉搓起来,“那么凉的脸还敢贴过来,小心家法伺候。”
“你舍得?”那人清淡的表壳静静被剥离,露出水晶般澄澈中带着暖意的亲昵。
我看着他的眉眼,“《圣经》上说,爱如捕风,你能捉住逝去的风吗?”
“不能,但是我会向着他奔跑。”
我隐忍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春,你还记得那天大头喝醉酒吗?我去三里屯找他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
他隐有倦意,做到我身边合起双目,“哦?遇见谁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很玩得开,也什么都不在乎的学长?”
苏如春依旧闭着眼睛凑到我颈窝里开始落下无数个吻,“那个把你带坏的罪魁祸首?怎么会不记得。”
酥麻的感觉像微弱的电流一点点顺着肌肤经脉窜遍全身,吻开始变得热烈,我的手伸进他的薄毛衣,光滑的背脊,脊梁骨分明的性感骨节。他在我的头上张开那双黑眸里面写满了情动的热烈。
“你疯了!”我微喘着喊停,“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值班一晚上一大早晨回来就上演这样干柴烈火的戏码?”
他吻着我的耳垂,顺着耳洞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气,“干柴烈火,嗯,这个词说的好。我是干柴,你都把自己烧的这么旺了,我怎么好意思不燃?”
毛衣被卷起来,胸前的两点暴露在空气里,冬天的室内特有的冷意,我当时就感觉到毫毛竖了起来。
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开始了揉捏,转眼就变成了弹奏钢琴的指法,“我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学弹钢琴了,有10级证书,你要不要听?”
我嘴巴发干,“听什么?”
“嘘,仔细看,是李斯特的《钟》。”
我微微猜出他的意图,制止的手指却终究留恋他背脊的温度没有抬起来,反而变成了加速的抚摸。视线不受控制的朝被翻起的毛衣下看去。
“就是这里,高音区,升G小调。”我感觉自己胸膛上的皮肤一阵震颤。
温热的手突然离开两颗挺立的樱果,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那人交叉着双手,再次爱抚着胸前那两颗叫嚣着疼爱的不争气的家伙,“乖,不要着急,前面的两小节变奏要用左右手交替来演奏。”灼热的手指不重不轻的勾勒,我下意识的想迎上去索要更多,迎来的却是冰冷的空气。双手用交换了位置落下了来,冷,热,冷,热,一半是冰,一半是火,我猛吸一口气,全身都颤起来,中间的那一根立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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