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悄悄、非常委婉地问过阿蛮,阿蛮说,这个很正常啊,它本来就只有那个作用吧?反倒好像我希望它有别的作用似乎很不正常,导致阿蛮非常惊奇地看着我,甚至以为我生病了,说他去叫罗雷。
害我一把拉住他,跟他说:“你看,辛穆他们的那个和我们差不多(只是大小有不同在,这个可以忽略。神棍:尺寸是大问题,绝对不忽略!),但是他们就有别的用处。”
阿蛮很惊讶地瞪着我说:“那是因为他们是雄性啊……”为此,他甚至觉得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想太多了。我拜托了很久,一再声明我只是好奇,他才答应不去跟罗雷说这些。我要承认,我跟他想法不同,他不能理解我的悲伤(神棍:性无能确实比较悲伤……)。所以让别人怀孕的想法我放弃了。
按照道理我应该没什么可想的了,罗雷对我也很好,我也很想回报他,以爱人来说,他也完全是及格的。只是一想到罗雷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被一群孩子围着,然后那些孩子还是我生的这种情景,我就觉得牙疼的厉害,只能继续拖着……
其实看着老族长他们和罗雷的眼神,我又何尝不明白,他们的期望。只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而我不能说,对于我不能说出的事实,和他们也不会了解的事,我没有办法说,也不会被了解。我所能依靠的只有罗雷对我的感情,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情什么时候,也许也会消失……
六月,我们收了一千多斤干黄豆,除了留种的五百斤和族里留着以免突发状况的三百斤左右的干豆子,还给每个人分了有五六斤豆子。豆子虽然不多,不过大家也很高兴,毕竟过去他们没想过有这么多东西。我本来想研究一下怎么做豆腐,可惜这里材料不全,而且黄豆本身也不多,只能作罢,只是发了些黄豆芽用来煮鱼汤,大家也都学了。不过我也提议让小孩子少吃这玩意儿,毕竟这里可以算都是男人,黄豆的某些副作用,还是要注意的,特别是还在发育的小孩子。
七月,我们又收了各有五万斤左右的大麦和小麦,全族上下一起劳动了六七天,加上我们在外面平原上摘的野麦。八月晒了麦子,算了算除了各留了将近四千斤的麦种,还可以各分五六百斤的粗面粉,全族上下都喜气洋洋,就连劳作都不觉得累一般,对罗雷和我更加客气,眼神里都是钦慕。
相对来说,九月的丰收祭对于我们其实只是一个感谢的祭祀,感谢天神保佑风调雨顺,没有灾祸,让我们都取得了很多的收获,希望明年也同样顺利之类。说实话,我也抹了一把汗。农业是靠天吃饭的。如果天气不好,就算我们多努力,收获也不会多,而第一年就收获不好,无疑是打击大家积极性的事,甚至会影响大家以后做事的热情。而我对农业本来也是摸索阶段,很多情况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今年的风调雨顺无疑是帮了大忙,所以我对上天的感谢绝对是诚心诚意的。
丰收祭后,因为还没到收油菜、红薯和土豆的时候,大家每天就是喂喂那越来越多的牲畜、晒晒麦子和冬天要用的干草、挑挑麦种,生活好不容易轻松了几天。
一天下午,打猎的队伍回来了,猎物也由老族长主持分配。罗雷回到部落,在部落四周巡视了一圈,就回来帮我做事,正和我一边做事一边说着一些打猎的事情,就听见门口咚咚咚地有人跑过来了!
其实我教育了他们很多次,不要大吵大闹,特别是在木板上走动的时候,他们自己的屋子里只有部分用木板铺了地板还没有这么深刻的感觉,我这个全部是木头的屋子就很让我崩溃。
对于这些活力过剩,又毛手毛脚惯了的兽人来说,注意木板而轻手轻脚绝对不符合他们的作风,自由地奔跑才是他们的本能。只有罗雷,才会顾忌到我的神经衰弱,在家里轻声走路,在我身边的时候也几乎是轻手轻脚。其他人多数都是咚咚咚地作响,就连雌性也是如此!其实我很奇怪,作为多数都是猫科和狼之类的动物,他们本该有肉垫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咚咚作响!真不能理解。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到我们家来,不准跑动,因为会吵得我头疼,多数人也都会小心地记住这一点,但还是有少部分人记不住!本来想训斥一下谁又犯同样的错误!就看见古南如同看见救星一样抓住了正在和我说话的罗雷。
古南算是族人中少见的走路沉稳的人,就算脚步也是有些响声,但是这样惊慌失措地跑进跑出,我还是几乎没见过。看他连气也来不及喘,就拉着罗雷往门外走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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