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在擦头发的龚教授一看小保姆进屋,立刻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了他,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吩咐小保姆给自己擦头发。
苏一柯放下伤药,嘟嘟囔囔地扯下扔在自己脸上的毛巾,心里有点不情愿,但好歹还是乖乖坐床边给龚教授擦起了头发。就当是大版小公鸡吧,苏一柯安慰自己道。
呃,不对,就是只骄傲臭美的大公鸡!苏一柯突然被自己的想法一乐,手里没了轻重,拉得龚教授皱着眉头喊疼,又才慌手慌脚地轻轻揉搓。
龚教授发质硬,擦得苏一柯手酸都还是湿漉漉的,苏一柯于是提议到用电吹风。不过龚教授连连摇头反对,理由是“那可太伤头发了。”苏一柯无法只得换块毛巾继续。
好不容易终于擦得半干了,龚教授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让他先上药。
其实家里也没准备什么药,多得是创口贴和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苏一柯仔细看龚教授细长干净的指头,最后恶作剧似的故意给涂了乌漆麻黑的紫药水。
龚大教授被伺候得极为舒服,一时不察等发现的时候气得拿爪子直接也把苏一柯折腾成了小花猫。最后苏一柯倒是洗干净了,伤口上沾了紫药水可没那么好洗干净,把龚教授郁闷得不行,看小保姆还在一旁窃笑,恶狠狠地喊他给自己按摩,等他舒服了再收拾他。
这下苏一柯可就不干了,谁说当人家保姆要当到床上按摩的啊?又没付他双份工资。
义正言辞地拒绝,龚教授长眉一挑,“你也不想想我是为谁挨的拳打脚踢?你一个小保姆,“勾人”连累雇主不说,这会儿还要双份工资?!我没追究你伤药费赔偿费就是好的了!”
“我又没叫你打!是你自己先动手的!”苏一柯红着一张脸据理力争,再说,分明是你对别人拳打脚踢!
“谁叫你没事乱“勾人”的?!”龚教授气定神闲地从凉薄的嘴唇里一口一个“勾人”地吐出来,气得小保姆直想吐血。
苏一柯无奈地重重往龚教授身上一骑,差点没压断龚大教授那一把老腰,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报复心强的小保姆这才起身眉开眼笑地说道:“对不起。”
龚教授艰难地扭头瞪了他一眼,“小心等一下我也很对不起你!”
“嘿嘿。”苏一柯直冲着他傻笑。
扒掉龚教授的一袭浴衣,里面当然是什么都没穿,苏一柯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龚教授的下面,然后飞快地给盖上一条毛巾。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虽然下面风光不见,但是龚教授袒露在外的结实紧致的背部还是让小保姆又羡又妒地吞了口口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尴尬了。看看也就算了,但是真动手摸的话,似乎就是原则问题了吧。——原谅小保姆头脑发昏,直接把“按摩”中理解成了“按摸”还把“按”字给省略了……
摸,还是不摸,这还是个问题!
这方面小保姆还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该摸就摸”,情感告诉他“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边龚教授眯着眼睛等了半天没动静,不耐烦地直接转过身来问他在干嘛。
虽然不是今天上午见到的型男那样的肌肉隆起,但是龚教授的胸部那明显也是很有料的——胸前两点竟然是粉红色的!!
苏一柯曾和秦霖谈天谈地谈美人,秦霖就曾色迷迷地对着他炫耀自己看过的有着粉红RT的动作片女优,那时苏一柯还内心纠结面上坦荡地嘲笑秦霖少见多怪。结果现在真正看到如此极品时,苏一柯轰的一下只觉得脑门充血,反射性地伸手掩住了鼻子,只怕自己不争气丢大人了。
龚教授没想那么多,看着苏一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前看,只当他是羡慕自己好身材,催促了一番就翻过去免得再打击小保姆自信了。
再三确定鼻子没有流出不争气的红色可疑液体,苏一柯抽抽鼻头,一双手终于放在了龚教授的肩上,死就死吧,总比直面大凶器要强得多!
龚教授的皮肤很好,常年不见天日的象牙白,温润微凉,配合着久经锻炼而成的细腻肌肉纹理,摸上去光滑紧致。苏一柯内心有点小激动,手心稍微有点汗,按在皮肤上,就跟皮肤有生命,牢牢地吸附上去似的。
苏一柯头一次给人按摩,力道掌握得不好,动作轻得跟瘙痒没两样。龚教授身上偏偏长了不少痒痒肉,嘻嘻哈哈得连躲带闪,苏一柯多按几次就恼火不干了。
龚教授刚刚尝到甜头,怎么舍得半途放弃,硬说自己肩胛骨下方疼得厉害,肯定是被那个死教练打伤了。
苏一柯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有青有紫,但还是半信半疑地继续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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