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这笑也就笑了,没当着龚教授的面吧也就罢了,这人反正自认毁容了也天下第一,糟就糟在竟然当面在这小肚鸡肠的龚教授跟前给笑出来了,还一不注意给笑出声来了。可想而知,龚教授那心里啊,就跟浸硫酸里面泡了一遍样,火烧火燎的。面上狠狠盯了一眼小保姆一眼,自己拿了镜子又哀悼了半天,下定决心要折腾死这始作俑者还敢笑他的混蛋。
苏一柯可不知道自己这么不注意的小小一笑就被人给记恨上了,伺候完洗了脸还好心地给龚教授脸上抹了止痒的药膏,清清凉凉的薄荷味很是好闻。幸亏他之前家里有准备,不然一大早还得出门买去。
龚教授问他给自己擦的什么,好像昨天医生没给开外敷的药啊。苏一柯一脸讨赏的表情说道:“我买的止痒的,免得你乱挠。”
龚教授立马急了,他可不敢再随便用这小保姆买的什么东西了,天妒红颜也不带这样的,立刻就要拿水洗掉。
苏一柯可不干了,知道这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是这人这样视之为洪水野兽的样子也挺让人受伤的啊,撇了撇嘴,拿了药膏包装、说明书,递给龚大教授一一过目,龚教授才不咋呼呼地要洗掉了,只是还是嫌弃,又皱眉又皱鼻地说道:“这都什么味儿啊?一股子牙膏味儿。”
苏一柯此刻只觉得自己好心当了驴肝肺,早知道直接让他痒死算了,省得祸害人,再出门端早饭的时候,始终想不过,狠狠在小菜上撒了一把盐。丑人多作怪!看我不咸死你!
第49章
等到苏一柯端好饭菜进屋后,龚教授已经又窝床里躺着去了。还架了眼镜坐床上看书来着,见小保姆端饭来了也不搭理,把书页自顾自地翻得呼啦呼啦的,一副“我很忙没空吃饭”的样子。
苏一柯见此一点想法都没有了,完全被龚教授给打败了,就当是带幼儿园的小朋友吧。说他跟龚靖差不多,小公鸡怕是都不干。反正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放了把椅子在窗前坐好,清粥小菜都放床头,小保姆非常自觉地端起饭碗,拿汤匙舀了一勺抵在龚教授下唇,然后就见龚教授眉头一扬,稍微低一下头尝了口粥,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火候不够,淡了些。”
…上天快扔块陨石下来砸死这妖孽吧,就当为民除害了!小爷我实在伺候不起啊!苏一柯重重地把汤匙往碗里一搁,拿筷子夹了一大筷腌萝卜,几乎是撞上龚教授的唇给挤进去的了,没什么好气地说道:“这个火候绝对够!”
龚教授猛地被喂这么大一筷子,咸得只觉得嘴里发苦,偏偏手里拿着书一时放不下,卧室里坐床上更是吐不出,回头再看小保姆幸灾乐祸笑得狡黠的一张脸,傻子都知道自己绝对是被恶整了。龚教授也没多想,长手一拉就把坐床边的小保姆给拉了过来,头一仰,嘴巴结结实实地堵上小保姆那可恶极了的浅弯着的嘴,一口气地将嘴里的腌萝卜如数奉还。
如果以后有人问苏一柯吻是什么味道的,苏一柯绝对会诅咒发誓地说:“咸的!咸得发苦!”
当然此刻没有如果,压根没有什么人来问这种问题的,苏一柯瞬间甚至没能把龚教授这一连串动作当做接吻,他只知道这是那个阴险小人的狠毒报复,独苦苦不如众苦苦,这人的心思实在太好猜了。他可不能轻易地就让他给占了便宜去!憋着一口气,苏一柯也不推开龚教授,反而使上了力脑袋往下面压,舌头一个劲儿地把嘴里的萝卜往另一张讨厌的嘴里推。
可怜脑筋一时抽筋的小保姆哦,这究竟是送便宜给人占呢送便宜给人占呢送便宜给人占呢?
龚教授都没料到小保姆会有这样的举动,大惊之下一不留神被小保姆强势地压下,甚至还给反哺进去几块小萝卜。不过还好龚教授毕竟是教授啊,好歹比某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半文盲脑筋转得快啊,立马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另一只手扔了书,一下按住小保姆的头将其压得更下,唇舌也一起用力,裹了小保姆的舌头在被萝卜占据了大半越发逼仄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四次扫荡。
初时的咸苦这会儿已经被小保姆给分担地差不多了,水萝卜的鲜甜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混合着小保姆口里的津液,龚教授只觉得怎么吮吸都不够,甚至专心舔舐起小保姆的齿龈和粘膜以压榨更多的津液,一双手更是牢牢地箍住了小保姆的头和腰身,让其半点移动不能。小保姆简直就像一颗肥美多汁的蜜桃,龚教授此刻是恨不得一下给掰开大啖其果肉。
等到苏一柯这只小笨蛋发觉情形不对——主要是这家伙被萝卜和舌头给堵得缺氧发闷了= =,情形已经非常不利了,龚教授一只手甚至已经在他腰身处游移了,暧昧的温度烧得肌肤都起了一层腻,那层腻一点一点地酥麻了身体,苏一柯只觉得手脚无力,偏偏心却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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