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欢诧异:“有贵客光顾?”
诛邪哼道:“有没有,回去不就知道啦?”勾唇免费赠送一个诡黠阴森的笑脸。
15、男人是老虎 ...
观背影急煞千军万马,回过头吓退百万雄师。
柴房内,玉面男子傲然而立,犀利的隼目怒视着堆满的玉米棒子中间,跪着的两位手举香炉生紫烟的青年,“知道错的话,就把玉米都剥了,将功补过。”秦扬声色俱厉沉声道。
坑爹啊!张永欢手举香炉,心在泣血,他不自然的对着秦扬眨眼,不着痕迹的释放着超强的电压,企图用楚楚可怜的媚眼电晕秦扬。
可惜,秦扬功力深厚,完全置若罔闻不为之所动。
诛邪摔香炉咆哮:“老子要回家。”叫上默默蹲在墙角画圈圈的小尾巴:“走,咱们回唐门。”
秦扬莞尔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纸拆了火漆的家书:“你姐姐的预产期在十一月,到那时你不想回去都不得不回去。”
诛邪瞪眼:“我擦,又不是我媳妇儿生孩子,我回去干啥?”莫非阴险的毒妇在怀孕期间被相公虐待成白痴了?她生孩子,他这个弟弟回去能做啥?伺候月子?
秦扬目光凌厉,怒斥:“跪好,容我提醒,唐门当家名义上是你。”
诛邪愤愤然,跪地咆哮:“你他吗的少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老子出去是帮你找人去了?这会儿让老子跪地认错算啥?犯错的是你的欢弟,跟老子有啥关系?”狠狠白身边垂着头的张永欢一眼:“爷爷个锤锤的,都愿你丫的!”连累老子也被罚。
张永欢撇嘴耸肩:“我让你去找我了吗?”谁让你贪吃又多事,怨得着谁?
秦扬笑笑轻描淡写地说:“很好,小尾巴出去。”招呼上小家伙。
“小邪……欢弟……”小尾巴心疼的为两人求情:“跪着难受。”
秦扬严厉道:“难受了他们才知道长记性。”拉上小尾巴的手,漠然转身走出房门,给柴房上锁。
啪嗒。
张永欢和诛邪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幻灭,两人情不自已的抱头痛哭:“出门没看黄历,触到逆鳞了啊!”
诛邪嚎啕:“都他吗的愿你!”
张永欢悲恸:“男人是老虎啊,我算是领悟了。”
诛邪内流满面:“你丫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
张永欢心中清楚了然,只是他不知道这次试探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出乎他的意料。
当温润俊雅的男人陡然变脸化身为虎时,他的真实一面才被真正展示出来。
张永欢斜上四十五度望房梁,从咯腿的玉米棒子上站起来,把香炉放在地上,席地而坐,指着占了半个房间的玉米棒子说:“雄起吧兄弟,剥玉米。”
拿过一旁搁置的竹筐,往筐子里捡玉米棒子,将功赎罪。
诛邪愤慨,“老子啥时候干过这活儿,不会做。”一屁股做到玉米棒子堆上,翘着二郎腿揪着晒干的玉米裤子玩。(玉米裤子这是土话,就是裹着玉米的白色叶子)
张永欢惆怅,咬牙说:“你不干,能不能不给老子添乱,老实一边呆着去!”
诛邪转动眼珠子,看了一圈屋内说:“你让我挂房梁上不成?这屋除了玉米棒子堆,还有呆的地方吗?”
张永欢翻白眼,对待仇人似的狠狠的一粒一粒剥着玉米:“要是太无聊的话,你就对着外面哭去,兴许秦扬听见,会开门放咱俩出去。”
诛邪耸拉着脑袋想了想,走到被关的死严的窗户边,张嘴歇斯底里的对着窗户嚎哭。
“放老子出去……放老子出去啊……”
张永欢从袖子里摸出两团棉花塞住耳朵,打着拍子有节奏的剥玉米:“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放点面酱些许甜……”
小尾巴切切望秦扬:“小邪,哭了。”
袁大胖陈小旭悲愤的抱怨:“秦老板咱们还做不做生意了?这么嚎哭着谁还敢来吃饭?”
秦扬温和的摸了摸小尾巴的脑袋,狡黠的扬起了眉头,扬手那么一弹,一颗玉米粒从指间飞出,成功的穿破柴房紧闭的窗户,准确的射到诛邪的哑穴上,刺耳的嚎啕声戛然而止。
诛邪张口恩恩啊啊,你不认休怪老子不义,帮你找回了你的欢弟还要迁怒于老子,好!老子现在就他吗的一不做二不休把欢弟抢奸一百遍,一百遍……
张永欢听不到嚎哭的声音,纳闷的揪出耳朵里的棉花团看诛邪,“咋了?吼的渴了吧?要水喝啊!”
诛邪双目赤红,面色阴沉,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张永欢走来,迅速的合身一扑,成功将张永欢掀翻在玉米堆上。
52书库推荐浏览: 加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