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哪有保险套,于灵飞只是在发泄,切以刑却仰头大笑,冲了出去。“爷有子嗣了,哈哈哈——爷有儿子了。”
他呐喊的声音好几条街外都听见了,他又冲回于灵飞的房里,不管对方脸色多臭,一双手用力捶他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他送到床上。“好好,你不嫁,那爷嫁你,你别生气,动了胎气怎么办?你火气这么大,万一把小孩脾气也养刁了怎么办?”
又是那招你买我卖的贱招,只是把买卖改成了嫁。于灵飞哼了一声,但是见他手忙脚乱的替他铺被、揉揉他的手,用帕子擦拭他的嘴,还拿来香茗让他漱口,再轻扶他躺下,心里的怒气的确消了不少。
“我不舒服,我不嫁,我只想睡觉。”
“好,不嫁、不嫁,这点小事好商量。”
于灵飞斜睨他一眼,“你不是说我今日不嫁,你还做不做人?”
切以刑干笑道:“天气热,爷一时火气上来,话就说得难听些,等你舒服些再嫁,爷不急,什么耽误吉时都是屁,爷的儿子重要,你的身子更重要。”
这自大狂总算讲了几句中听的话。于灵飞心情舒服了,在他的伺候下躺上床睡了过去。
等过了一个月,于灵飞不再孕吐,才开开心心的嫁入将军府。
几个月后,孩子出生,痛得于灵飞发誓,这辈子绝不再让那自大狂碰他。
但三个月后,切以刑忍无可忍,这一夜趁孩子不吵不闹,抱给风嫋带到另一个房间睡,他恶虎扑羊似的压上床上人的身子,害得于灵飞险些断气。
“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爷马上就——就——。”一时间想不出威胁的话,但他一双眼冒着烈焰,欲火焚身,烧得他全身沸腾。
“就怎样呀?”
于灵飞口气质问,一双软绵绵的手,却往他臂膀探去,一路滑到腰际,就在他最火热的地方轻触而过,让他呼吸转粗。
切以刑可不是个没有大脑的武将,他深吸口气,压抑那股欲火,现在得讲清楚,以后才能过着床第欢好的好日子。
“我说那什么保险套,这时代没有,但、但我请阿捧调制了汤药,你喝了不会受孕,也不会伤身,这样总可以吧。”
于灵飞噘着嘴,切以刑的体温在他乱摸下霎时升高,他自己脸上也一阵热烘烘。“说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买我吗?但总感觉是你买我,不是我买你,这感觉不好,你今日让我尝尝做主的滋味,行不行?”
“行,当然行!”
见他不推却,切以刑欢喜得就要疯了,虽然生个胖小子是他的骄傲,但是他是个龙精虎猛、健健康康的男子,那方面的要求也是不能少的。
“那你躺好,不能乱动。”
切以刑躺在床上,被于灵飞从头亲到脚,再从脚亲回来,然后于灵飞充满弹性的雪臀被他掌控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刮搔,只听身上人媚入骨子里的低吟,濡湿了他的手指,一见便知他也动情得很。
“你、你别乱动——我还没玩够——啊啊——啊——”
他话还没讲完,切以刑的手指探进深处,微微一勾,他整个人无力趴在切以刑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眼眶里带着泪。
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前方泛满蜜泪,切以刑另一只大手就转移阵地包覆起前面搓揉,害他里面更痒更热,恨不得切以刑多勾个几下。
切以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哼,就爷急色吗?瞧瞧你这浪荡身子软得像团泥般,勾一下就叫一声,揉一会就带颤,爷急,爷看你才急呢。
他嘴角勾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激得于赋飞好胜心起,但是切以刑的手指在里头绕着圈,前面又恰到好处的搓揉,他舒服得直哼哼唧唧,他能扯着嗓子说自己不要吗?
那还不逼疯自己!
但是切以刑脸上那抹笑实在讨厌,他这个以前随便上网都能查到一大箩筐性知识的现代人,论挑逗技巧,能输给古代人吗?
他舔舔唇,娇媚的说:“大将军,听说你马术极好?”
切以刑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每次于灵飞发出这种声音、叫出这种称谓,都代表接下来他要干的事,绝对会让自己头皮发麻。
他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好打发的道:“骑马不过是军人所该会的事,论不上什么好不好!”
“欸,我马术不好,骑马吓得要命。”现代人不是开车,就是坐捷运,他还真没骑过马。
“呵呵,那是你没用。”他一个武将最轻视手不能提的文官,当于灵飞这么说,他很自然的回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自己已经得罪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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