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不是这胎记,你变会是个位高权重的浊世翩翩美男子,坐拥三妻四妾,一生快意,周围有多人巴结奉承,女子更是会以服侍你为傲,我这低贱的雏儿连为你提鞋都不配,你也不可能多看我一眼。”
白竭宏愕然。
阿捧清泪涌出眼角。“我今日竟能服侍你,近得了你的身,你说,我能不感谢这胎记吗?”
“你……你……”白竭宏无言。
阿捧踮起脚尖,他的手指每抚过胎记一处,便留下一记轻柔怜爱的吻。
白竭宏握住他的手力道放轻,感受他那像蝴蝶拂过般的轻吻,每吻过胎记一处,他就觉得那因胎记所带来的痛苦与怨恨被抚平了。
他的恨、他的怨,被那轻柔虔诚的吻给拭去,感觉自己变成如初出生般的纯真无瑕、不带怨恨。
若这是梦,他不愿意醒!
因为他这一生从未作过如此美好的梦,一个不嫌弃他鬼胎记的人,并且认为没有这个鬼胎记便不能接近他,所以他感谢这鬼胎记,这么美丽动人、令他心颤的话他从未听过。
他以这鬼胎记为耻辱,阿捧却说他感激涕零。
他双手捧住阿捧的脸,掠夺似的封缄他的双唇,他的唇比他想象中更柔软、更甜美、更火热,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给烧灼成灰。
他期待这个吻多久了?也许是一生一世,更也许是至死不渝。
“我要你,阿捧,天可怜己,让我遇见了你,我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只能心如死灰般的活着,身为皇子,不能轻贱生命,我的自尊也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没有希望的活着比死更加痛苦百倍。”
他扫去床上零落的医书,将阿捧抱上床。
阿捧一头乌亮青丝蜿蜒缠绕在白竭宏赤裸健美的身上纠缠不休。
他的双唇被吻得红肿,就像初春里最美艳的粉色花蕊,眼里流转着欢喜,眼前正要发生的是他这一生不敢想象的美梦,乳尖像鲜艳欲滴的红色果实,在爱抚的手指下更显坚挺。
他争了,今日,他终于知道争了之后的结果。
也许奇迹真会降临在他身上,只要他敢争!
一室春意融融,阿捧衣衫褪去,在喜欢的他面前赤裸着全身,被他吻着、亲着、疼着、爱着,头枕在他睡过的绣花枕上,他抱起他,眼里对他雪白身子的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直到这一刻,白竭宏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要拥有这个心心念念的美丽人儿,他的心鼓噪着,不想急的,偏偏按捺不住对他的渴望。
“呀!八王爷——”
阿捧轻声低叫,惊惧着破瓜时的疼痛,声音却宛转娇媚,仿佛全身浸醋般酥软,白竭宏大手爱怜摩挲着他腿间鼓起之物,爱液泛流,湿润了爱抚的修长手指,更加羞红了阿捧的脸。
白竭宏分开他的双腿,顶入之际,他闭气缓吐,双手乱抓,床帐受力披散下来,朦朦胧胧的掩住两人羞人的欢爱。
第八章皇家三兄弟
阿捧淡定、娇艳更胜日前;绿竹清新脱俗、娇态可掬,何仙姑最喜欢他们两人,所以于灵飞便让两人伺候她。
说是伺候,其实也只是在何仙姑写下方子,并寻来药草后,他们待在一边仔细听她教导他们如何栽种和萃取其中的汁液。
阿捧的记性颇强,对见过的药草马上就能举一反三,何仙姑讶异他的天资之高,从此更不藏私的教导。
这日绿竹已经走到脚酸,那一老一少却还走在前头,对着满地的植物侃侃而谈,一路下来,绿竹累垮了,阿捧却是喜上眉梢。
“阿捧做事总是既快又好,是我们里头最聪明的,连老板都很倚重他。”一提起阿捧,绿竹就满口称赞。
阿捧轻捏他的脸颊,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难得的调侃起绿竹。
“聪明有什么用,比不上你小子命好,被一个英俊潇洒、万分尊贵的男子给看中了,他才来店里几次,就三次,每一次见了你,不是拿帕子给你,就是递只玉环给你,要不然也劝你别流泪的疼惜几句,还说再等两年要接你进宫去呢。”
绿竹脸上一片羞红,他将右手遮住,那里正带着一只玉环,颜色青翠、温润微凉。
“没有,没这回事,仙姑,真的没有,皇上只是看我哭得可怜,所以才送我玉环,让我心情好些。”
“哼,店里几十个雏儿不送,就专挑着你送,你说,他是不是对你不怀好意?”噗哧一声,阿捧斜睨了绿竹一眼,“若不是你对了他的眼,白公子会送你他的随身之物吗?”
何仙姑原本面带微笑听着,听到后面神色一凝,“这玉环是竭图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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