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了四五天,倒也还相安无事。而且从士兵们的闲聊中打探到,这一个月来北川一直只许进不许出,小皇帝似乎从未出过北川王府,也就是说他人可能还在王府里。可是王府现在是由朱染占据著,我不禁有些担心,难道小皇帝已经被抓住了?
可如果真的被抓住了,祈国不是早就应该大张旗鼓的宣传开了麽?而且街上贴著的画像也就毫无意义了。
但北川王府,确实是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
我打算著再打探打探,然後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试著召唤一下段熙和。自从上次一别後,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希望他没有出事……
这几天虽然过得很累很苦,但是我已经逐渐适应下来,只不过偶尔会遇上一些让人十分尴尬羞耻的情况,比如说现在这样。我刚刚发放完了粮食,正打算把锅收回车上,忽然来了两个满面恶意的士兵。我心里知道不好,就想赶紧推著车走,可是那俩士兵却把我给堵住了。
另外几人一看那架势早就都逃之夭夭了,我看著他们,心里想骂,却也骂不出来。
要是我,估计跑得更快……
那俩士兵就像前几天遇到过的很多士兵那样说著一些污言秽语。不过我大概是听习惯了,加上最开始那天看到的骇人景象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只敢听著他们说著,不敢反驳,只求他们赶紧闹腾完了让我过去。
谁承想今天这两位不似之前似的只想过过嘴瘾,竟然朝我过来了。我往後退著,结果就觉得腰上一紧,脚一下子离了地。我慌了神,拼命挣扎,之前虽然学过一些拳法,但全都是半调子,现在一动真格的,对方一拳揍到我脸上,一阵头晕目眩,立马就趴下了。头皮一紧,一下子被揪了起来,我感觉有人从後面钳住我的手,然後就要扯我的衣服。我急了,疯狂地挣扎起来,後面那人大概钳制得有点困难了,骂了一句,竟然一拳打到我腰眼上。我只觉一阵剧痛,脾脏就跟破裂了似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身後的人将我的手臂往後一扳,疼得我额头上青筋直冒。
眼下我真的慌了,现在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帮我,而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害怕起来,连连哀求道,“几位爷,求求您们放了小的吧……小的……小的一定不忘大恩!”
下巴一紧,粗鲁地被一个士兵扳起来,对上他透著恶意的脸孔,“放过你?那爷几个今天找谁乐去啊?”
伴随著刺耳的撕裂声,衣衫被蛮横地扯烂了,我感觉到粗粝如同沙石般的手肆意地滑过皮肤,勾起一阵阵令人恶心的战栗。我拼命地挣扎,可双手被钳制得紧紧的,就只能眼睁睁看著眼前的人扯掉我的腰带和裤子,他那催人欲吐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我看著,只觉得害怕又绝望。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断地连声哀求著,可是我越求,他们却仿佛越兴奋了。他们将我按倒在地上,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一阵凌迟般的剧痛便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惨叫出声,身後的人却在大笑。那笑声停在我耳朵里像是魔鬼的嚎叫一般。
好痛啊……原来这种事如果不是自愿,是这麽的疼!
感觉身体被强行打开,蛮横粗暴地侵入,还有耻辱肮脏的东西被灌入身体深处。那滋味果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大声地叫骂著,骂到後来又成了哀求,也顾不上自己哭得是不是难看是不是没出息。说实话,我就不信我叫得跟杀猪一样那帮人还能感觉到什麽快感,是不是人在战场上呆的久了就全都他妈的心理变态了?
也不知道这酷刑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身上换了几个人,我只是觉得疼,疼到後来甚至有点儿麻木了,神智也跟著昏沈,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懵。我浑浑噩噩想著,难道就要这麽死在这儿了?这死法也未免太惨太难看了点儿?
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神明,才让能倒霉到这种地步?总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可走到近处总能发现尼玛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力气自嘲。
忽然身体里肆虐的凶器被猛然抽出,带出一阵剧痛。我全身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下大概真的挺不过去了。我恍惚看见小皇帝在虚空中远远低站著,微微带著悲伤的目光看著我,心底一阵抽痛。
我死後,他会为我流泪吗?
四下在一阵嘈杂後忽然非常安静,我趴在沙土地上,奄奄一息。视线就像失去了电源的手电那样忽明忽暗地闪烁著,隐约中似乎有一双银靴走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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