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影想想,也觉有道理,只好点头。
那粗物上虽然抹了药膏,但它比之前一枚粗大更甚,还是难以进入。前一枚已经很紧,这一枚要进去又谈何容易。林海如试了几次,梅若影紧闭眼睛忍耐著不适,小巧的下巴不断在枕上摩挲,额上冷汗丝丝直冒,却也总不能纳进体内去。
林海如有些著急,适应了这了这许久还紧成这样,到时如何容下婴儿出来。看他难受得厉害,终於还是停手。
───────────────────
朕今日观众爱卿上书,但见有作呕吐状者,有脾胃不调者,有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被刺激得外交里嫩者。
且有一位g兄,先发一贴曰“一点都不雷”,後发一贴“我错了,果然雷”。
朕心甚悦,故更文之,以销众爱卿之魂!
林海如见这境况,觉得还是用聂怜教的那法子。只是委实有些龌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这一番思索就是许久,小影渴睡,身体里没了东西只觉轻松,不片刻就进入了梦乡。这一睡就是许久,直到肚子里的小混球不安分地踢了几脚才迷茫地醒来。日头已经斜过西边,屋子里也没人。他试探著动了动,发觉那冰凉的物件又已经塞了回去。只是并不如预想中的巨大,而且似乎还小了些,并非前头用的那根。
他正惊怪著,却见林海如进了屋里,手里持著个红布栓塞著的青花小瓷瓶,一边近来一边低头直愣愣地看,似乎有什麽事情委实难以决定,他最後咬了牙,终於是下定了决心。
小影好奇得不得了,就问:“海如,究竟什麽事为难成这样?”
林海如出去时见他已经睡了,没料到醒得这麽快,便急走几步到他身边,将他扶起靠坐在床头,为他取了软枕垫在腰下。脸上还是那麽沈静,只是整个耳廓都红了。
小影奇怪之极,左右询问都得不到答案,倒是对方的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虽然无意探人隐私,但这麽逗逗林海如倒是很好玩的事。到最後,他不屑道:“大男人的,有什麽事这麽婆婆妈妈的。”
林海如还不曾被人当面说过婆妈,却见他一幅调皮捣蛋的挑衅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你就得意吧,待会儿还不懂求饶的是谁──打开那个瓶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梅若影凑过去一闻,就有些傻了。林海如又把他的手拉过来,往他手心里倾了一滴。
他仔细观察,半晌才半信半疑地道:“这不是咱们以前用的那种药油麽?怎麽还有新的?”原来自他孕後就再无房事。药油又不耐久,以前剩下的应该早变质了。
林海如看他变得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起身出去将门闩好。
“你,你,关门做甚?天怪热的,关了门没风。”
林海如不理会他,背後传来那声音显得色厉内荏,想及这人刚才还恶少般调戏他的模样,林海如也兴起了些“报复”的欲望──或许除了报复,还参杂著什麽别的私心。
回来时,梅若影已经自动地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菜青虫似的。只留著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十足地瞪林海如。
“你不是说热麽?怎麽又裹起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聂怜教你那法子……对付我吧。”
“要不然你说怎麽办?已经是最後一根了,你又太紧。”
“SHIT!”梅若影有些激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麽事掺和上他就变成衰事!”
“不要这麽激动,你也知道,你的骨盆本来就小,身子也没养好。用这个方法扩大了产道……”
梅若影隔著薄被伸出手,捂住自己额头打断他:“拜托,现在不要让我听见什麽道什麽道的,真反胃。”
林海如见他一副逃避的样子,终於忍不住笑,坐他身边一把揽了过来。虽然不容分说,但也小心翼翼。梅若影虽然想要坚固防线,奈何气虚力短,哪里是林海如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去了薄被,衣带也被解了开。林海如吻上他的红唇,过了许久再分开时,梅若影已经水眸半闭,轻浅而急促地喘息,哪里还有抵抗之力。
长衣松松的挂在梅若影肩上,底下再无他物遮掩。沈重而滚热的腹部贴在林海如身上,林海如体贴地鞠起腰,唯恐压坏了小影和孩子。
“乖一些,我哪次是伤到你的?”他说。
林海如将那些累赘的衣物一点点剥去。到最後,梅若影仿如失去了气力,乖顺地贴在林海如胸前。将他压倒在软榻上时,因为内部顶著东西,小影不耐地皱了眉。就连这一点变化,林海如也看得极为清楚,至近的距离里,那双眼睛里泛出的水雾薄薄润润的,极是可爱。
52书库推荐浏览: 狂言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