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还会出现新人物,他们都来自不同的社会背景、生长环境。有各自的性格,所以对待爱情也会有不同的答案。
是否有了爱就不会有怀疑?看言情时我常常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无疑,爱上了就会全心全意地信任对方,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世间会这样的人又有几多?随随便便就能碰得上吗?人是多种多样的,爱情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对于一些人来说,爱是蜜;对于一些人来说,爱是毒;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爱什么也不是。
在爱情之前,大家都会有各自的过往、责任、性格,不可能人人都会说“爱情是我的唯一,除此不必有它物,不必理会他事”。
对于若影来说,爱情应该是一种让心灵宁静安详的情感,而不是陷他于嫉妒、报复、憎恨的源泉。如果有一天,爱情给若影带来的只是这些负面的情绪,那他就会远远地离开。
直到找到真正的心灵的柔和安宁。
以上是我对心目中的“爱情”与“若影”的阐述,如果雷到众家,深感抱歉。但是每个写者都会有自己想要表达的观点,以上就是我的观点了,不会再改变。
(对于一些大大反映的“邹敬阳前世回忆太多”的问题,我想在此声明,不会再作删节,因为本书《斜阳若影》,写的是梅若影,但也有邹敬阳。这些回忆其实也是她对内心世界平和稳定的追求。之所以把大量回忆放在第一卷,是因为第二卷出场人物增加并将改以第三人称叙述,没有空间再来追叙。如被这些回忆雷到,只需跳过不看即可。)
此致
敬礼
狂言千笑
2006年11月30日星期四
第二卷南楚军篇将跨越三年时间继续讲述,因出场人物增多,改以第三人称叙述。
【外传·神医毒王】
第27章 林海如
以后在坑该外传 注:27~30章是前传,关于司徒若影来历和林海如少年时的事情。故事正文部分的第二部从第31章开始。
青巾拂肩,沉沉风露。
静立松前,放眼津渡。
冷雾迷衫,步溅轻踌。
夕夕照照,垂虹垂暮。
千秋追忆,万载孤独。
昭昭我心,归归我路。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年,正是正月初一,南楚地处南方,却仍是十分寒冷。清早,街上又恢复得清清冷冷,偶有几个过客,都是缩了脖子匆匆地行路。
十几个老丐躲在两家大户外墙间的夹角处,围着一个头面污浊的小乞丐。之所以说那群人老,也不是由于他们真的有多老,而是与中间那小乞丐相对而言的。
那小乞丐身上的衣服已经磨得破破烂烂,沾满油污泥浆,破烂褴褛的毛毡里隐然可以看出尚有一套算是合身的女娃装束。
只见那柔软而断裂污糟的指甲捻着一本崭新的历书,低垂的眼扫了一下过去,那少年独有的软润的嗓音于是从人间低低地读了出来:“丁亥年,正月初一,宜祭祀、开市,……忌会友、嫁娶。”
虽然声音软润,明眼人却能听得出是个男童,并不是因音色,而是那淡淡然的态度和平稳的吐息。这年代的女孩,养不出如此平淡的气质。
“哈,宜开市啊宜开市,”一个老丐听得立刻乐了,说道,“今日路人这么少,还宜开市呢,还没等摸到哪人身上去,就要被人给逮着了,还怎么营生?宜开市个头啊!”
“人家过年,我们睡觉!大家还是散了吧,今天的副业恐怕糟糕。”
“也是也是!”又一人附和着,一兜手抽走了小丐手中的历书。
“老牛你也真是,偷什么不好,竟偷了本历书回来,那些识字的根本不愿与我们打交道,又怎么卖出去。”
“要你管,卖给镇北秃头李,让他转卖不就成了。”先前那人狠狠锤了旁边一下,把书本塞进怀里护着,转手就走。
算是热闹凑完,于是一群乞丐一哄而散,四处归了自己的窝。
有的三五个一顺道地离去,边走还边留下了些微的对话:“那娃儿倒怪,识字好像很多,却偏偏是个流浪儿;是个男孩,却要做女孩打扮……”
那声音本小,可是剩下的小丐缩在墙角落里,肩膀轻轻抖了抖,又缩得更深了。这镇子不大,地上的石板铺得十分疏落,正月的风吹过一阵,卷起了许多泥土。饶是小丐藏身的墙角狭小,也是阻不住寒气,他只能紧紧抱了膝盖,缩着发抖。
又是一阵脚步传来,两个南楚兵丁打扮的人从街道那头走来,一路打着呵欠,一路唠唠叨叨地抱怨。
“哎,我就说嘛,当兵虽能拿粮饷,可是天天这么早起,还要当差,上头什么时候叫,你就要什么时候到。哪里有在家务农时的清闲,农忙时虽然忙了些,可是闲起来至少能睡顿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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