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够精确到能赶超多少个马位。
纵然刘老头本来相信独步风骚能赢,也不禁被沈羲连番猜测震慑。
尤其是最后四百米的时候,连刘老头都被沈羲的猜测所牵引,想看看达达鹰到底如何能否赶超十一个马位。
而事实证明,沈羲就好像马场上的预言家,一语即中!
第2章 再遇马王
“你是怎么猜到的?”刘老头赶紧抓住沈羲道。
这可是块宝啊,要是沈羲果真是马场上的预言家,他就每天听沈羲的推荐去买赛马会六合彩,铁定中大发!
见刘老头一问,沈羲才慢慢从马上收回目光,有些犹豫地看着刘老头。
“怎么猜到的?”刘老头捅捅他的背。
沈羲挠了下头,道:“我就觉得那匹马会赢。”
刘老头瞪眼。
沈羲尴尬地笑道:“我记得以前师傅和我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想达达鹰也是。”
这话听着还挺合理的,刘老头“哦”了一声,赶紧抓住沈羲的胳膊道:“你是不是对马特别熟悉,能猜到谁赢?”
若是能猜到哪匹马赢,他这辈子就拉着这人专业买马住,买三重彩,挣赔率,这辈子养老不成问题!
看到刘老头狂热的目光,沈羲不禁微微缩了缩头。
他是对马熟悉,因为他上辈子是个马夫,打十岁被卖入县城大户人家,他便跟着老马夫学着驭马,整日里蹲在马棚过活,帮马刷鬃,清理马粪,样样挨个学。
后来地主家的少爷考上武状元,他跟着少爷入京,当了少爷的随身马夫。少爷晋官到将军,他跟着少爷出塞,管了一军营的马。
再后来,战事起了,匈奴劫了马营,他被匈奴人一刀捅了心窝。
他醒来后,就变成了一个叫沈羲的年轻人。
一开始到这个世界,什么也不懂,他人又木讷老实,磕磕碰碰撞了不少钉子,方才懂了些世事。刘老头是他现在工作的同事,已经五十好几的年纪,很爱看马,人又热情,经常帮他教他很多事情。
但是,他总觉得不能够把自己的事告诉别人。
沈羲犹豫的时候,解说员的话还在继续:“下面是颁奖仪式,达达鹰摘得桂冠,恭喜他的驯马师和骑师!”
顿了顿,解说员又激动的开口:“值得一提的是,达达鹰的马主、驯马师和骑师都是同一个人!”
在马场,这三个角色通常是分开的,很少有一人能够同时担任三个角色。而那名骑师分饰三角,非是爱马不说,论家世也应该不同凡响。
那匹达达鹰更是万众挑一,独步马场的神驹!
沈羲再度将目光望向那个穿着红衣赛马服的人。
远处那人的模样,比他以前那位将军少爷还要有气派。
沈羲这样想。
颁奖完后,沈羲又陪刘老头看了几场比赛,老头乘机拉沈羲寻问输赢情况,沈羲老老实实地说了。
一连三场,居然场场说中。
沈羲不仅能猜中输赢,甚至对每匹马能拉开的距离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刘老头又惊又喜,只觉得自己淘到了个好宝贝,一时间连独步风骚输了的郁闷心情都散得无影无踪,特豪气地拍了拍沈羲肩膀道:“好小子,回去请你吃大排档!”
这热情程度,令沈羲受宠若惊。
他认认真真地跟着刘老头走,只怕被马场里人山人海的观众冲散了。现场里的比赛仍在热火朝天地进行,马蹄奔腾声、群众欢呼声一波紧压一波,充斥整个马场。
待两人出了马场,刘老头越想越激动,大声道:“今天大锅牛杂汤下菜,今个儿爷俩一定要好好爽爽!”
牛杂是好物,辣且有劲道,一次火锅抵得上沈羲现在三天的工资,沈羲喜欢吃牛肚,此时听罢,也不由得食指大动。
这一路想着食物,两人拐出马场,没走一段路,沈羲的脚步忽然顿住不走了。
刘老头兴在头上,怪异地看着沈羲道:“怎么了?”
沈羲一脸专注地在原地呆了会,最后指了指不远处一堆小人群。
刘老头瞪眼一望,只见那堆人群扎在马场的一个偏僻小门里,有人抗着黑糊糊的事物,人群中不断有噼里啪啦的光线在闪,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些人手里拿着的是摄像机、照相机之类的东西,应该是记者媒体一类的。
这马场体育记者本来就扎堆地蹲点,遇到些记者也不奇怪。
只是这些记者围的地方是一辆小货车,小货车后有几个身穿赛马场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忙乎,中心点却在一匹白色鬃毛的马上。
这白鬃简直就是一块招牌,预示着这马的名字。
达达鹰。
沈羲和刘老头没想到在这外头还能看到这匹马王,又是神奇又是好奇。达达鹰在聚光灯下打着响鼻,马蹄弹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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