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醇良没把手撤走,微微的颤抖依旧表明着少年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心情。
“父亲平日就会这样搂着阿爹,桑桑,你也快长大了。”
少年郎丝毫不觉得无耻,反而定了定心神又是一副沉稳少年的模样正经之极。
秦桑正过身子面对周醇良,腰也离开了那只手,他抬起手点着他的胸膛一两下,威胁道:“……小流氓,在动手动脚我就告诉你阿爹……”
讲完,习惯性的轻咬了下唇瓣。
周醇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动作,红润润的嘴唇被牙齿往里面勾着,以防嘟起来显得更加稚气。
他入了魔怔般凑近秦桑,两手忽然捧住他的头,迅速而用力的覆盖住秦桑唇瓣。
没怎么亲国人的青涩少年郎只知道用蛮力,他除了在嘴唇上沾一沾外其他就不会了,而现在也只是大力的吮吸着措手不及的秦桑的嘴,力道特别的重,就那么啾的一声……一口吮的秦桑只差踮起脚来。
力气大了,两颗头紧紧挨着,周醇良大力的动作使得自己的牙齿与秦桑的相碰撞,最后是秦桑很揪了他背上的肉一把才被松开,在平缓呼吸的时候稍微咧了咧牙,能感觉到嘴巴有些刺痛,是被吮的太厉害。
秦桑不太敢用力,只愤愤的瞪着吮完后飞快退离了他几步距离的周醇良……小君郎刚占完便宜,一直面红耳赤的装淡定,接收到秦桑的目光后也只是淡淡的转移开目光,假意什么都没看见。
被占了便宜是很不爽的事,特别是被占了便宜还附加点后遗症……嘴唇肿肿的疼啊,秦桑不敢动,只是敛了往外冒的火气……
都已经过了桥头的南珉与林若怀此时才发现二人没跟上来,于是两夫男挺疑惑的眨眨眼相看一眼便对着桥喊:“醇良、桑儿,走快点儿噢,回铺子吃午饭噢……”
听到叫唤,周醇良动了动嘴想叫站在枝条飘动的杨柳旁的人回去,待他朝某人看去时,只见秦桑正沉着脸闷闷的盯着他,慢慢从口里挤出两个字:“淫_荡……”
留下风中凌乱的周醇良,秦桑提起腿便小跑着过了桥。
中午吃过东西的夫男不再出去逛了,南珉留在米铺陪着秦申,林若怀则自己找了事做,去了城里一户亲戚家窜门,而秦耿他们也不愿意再出去了,秦桑同周醇良一直没说话,除了林若怀五个人都留在米铺里待着。
秦耿帮忙记账,四喜在他身边不吵也不闹的咬着指头搬了把小木凳坐在旁边看着,秦耿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知从哪儿抹出个糖来当做奖赏给他吃了。
而秦辇则被秦申叫了人给他事情做。秦桑中午有午睡的习惯,同家里人各说了一声儿便去了常年准备的房间睡去了,周醇良没什么事做,只有找秦耿拿了几本书找了个角落自己看。
待到日落,秦申忙完了才驾着马车赶回乡里。
月明星稀,夜晚的百兴村被宁静包围,周家庭院一间房里,烛火曳曳。
吃过晚饭的周醇良洗完澡回了房吹熄蜡烛,躺在床上,木窗打开着,月光溜了进来投射在地面上。
他睁眼望着纱帐,脑中不停回放亲秦桑的画面……
想着想着,忽而扯过被子盖在腰上侧过身面对着墙壁,双眼紧闭。整个房间陷入昏暗中,只得床上的一角残留着月光,床上的人双手放进了被子里,少年郎的俊脸起了层薄薄的汗,鼻息渐渐粗重。
压在某处的难耐似被火烧般需要用双手去化解,一开始生涩的动作还不知如何继续,只知道某处想要得到抒发,他粗重的呼吸,汗水流进了眼中也只是拧着眉眯了眯眼……脑中那抹身影一直抹不去,他的手又在腹下那处使了力道揉搓,等感觉越来越强烈之际一挺身在黑暗中喷发。
当似岩浆般喷涌而出的时候,他急促的喘息了几声,最终归于平静。鼻息间闻到的是刚刚从他身体里泻出的东西的气味,周醇良的胸膛上下起伏,望着纱帐的眼神难以言说。
到了早上,周醇良每天都要同他父亲一样的时辰起床,这是周乾郎规定的。
周家世代学武,虽然不是武艺高超的大家族,但每代人都会些拳脚功夫,一代传一代,一直保持着这种规矩。学武强身健体,偶尔,周家家长还会在外面请来些有名的武师来教。
周家的院子里,周乾郎只着了里衣站在石子铺的路面上打拳,他的夫男在一边把做好的早膳摆在石桌上,几碟小菜三碗瘦肉粥。
耍了几套拳法后,周乾郎理了理衣服,接过林若怀递过来的布巾擦汗,“别倒茶了,我去换身衣服,你先吃着。”他朝提了茶壶的夫男道。
林若怀把茶壶放回去,坐在石凳上说:“衣服就放在床上,换的时候还是用布巾擦擦,免得穿了汗津津的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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