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男人就知道多等一刻都是跟自己过不去!
兴之所至,没条件也要上!
胤禛恶意地顶了顶那人腿根,果见那人嗖然要紧了牙齿吸气,方才欲辩之言都吞了回去。
只这短短功夫,皇帝已经松开了自己衣袍,灼热的东西毫无阻碍得磨在一处。
太久没有亲热过,两人都忍不住又想颤抖。
胤禛用了几次力,都没能顺利抵进去。一急之下额角隐隐有了汗迹。
再看胤禩也是白了一张脸,眼睛闭着嘴唇都疼得有些发抖。
胤禛不忍心对他用强,但更不愿就此作罢。只可惜今日是即兴而起,手边又没有助兴的事物。毕竟宫中不比王府,助兴的物件药品可是明令禁止,新帝登基,一时还来不至于随身携带违禁药品。
胤禩也见胤禛有些气急败坏,狠狠心攀住他的肩臂,看他:“没关系。”
对于如此不经意的温柔,皇帝只觉倍感折磨,都得了默许但却终究不肯以一是畅快伤了这人。左右旁顾见终于看见案上一汪染了朱砂色的洗笔水,盛在形状柔和颜色清雅的青瓷笔洗中。
皇帝拿手掬了淡红的水,一股脑儿地往压着那人的后穴涂抹开去。借着水性,手指更是深深浅浅地顺利顶入,一寸一寸揉按开来。
“嗯……”胤禩难耐地弓起身子,忍受身下作乱的手指,感觉那冰冷的液体渐渐炙热,足以淹没神智。
时间不多,胤禛的热楔既然在胤禩柔软下来的地方打转,将那处侍弄得越发湿滑软热,又随手取过常用的湖笔放在胤禩嘴巴,道:“怕人听见就咬着。”
胤禩一手挥开,勾过胤禛的脖子,在他嘴角轻轻舔了一下。
胤禛狠狠一颤,整个人随即绷紧得犹如一张强弓。他眯着眼狠狠咬住胤禩的脖子,说了声:“自找的,别叫疼。”
胤禩正要嫌他啰嗦,忽然被他用力摁住。胤禛一个挺身,将自己强硬地顶刺进他湿润的窄穴中。
“啊……!”胤禩睁大眼睛,手指用力收紧,掐在胤禛臂上,几欲发白。
穴口的确早已湿软犹若一汪春水,但内里仍是艰涩难以深入。如今被胤禛不管不顾地一刺,让胤禩几乎痛红了眼角。
一声闷痛只有一半宣之于口,剩下的被胤禩生生吞回了喉咙。
胤禛也被挤得难受,但看着下面的人疼得腰身打颤的模样,又咬牙将难忍的欲念压下,狠狠地喘息着,低头一寸寸轻咬吮吻他的胸口腰腹。
胤禩觉得一瞬间眼前金星乱舞,但又在那人耐心揉按下渐渐分心开来。
一半是火热的疼,一半是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欲。
两个人都快要疯狂了,再多忍一刻都是对彼此的折磨。
这次无需胤禩开口,胤禛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地抽动,意识渐渐狂乱激昂。两人的手指都深深嵌在对方肌理之中,更无论那火热相连之处。
热楔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总是磨过那致命最为敏感一处,胤禩不自觉地摇头,想高山湖里的鱼一般全靠冷冽的空气让他能保有最后一线清明。
胤禛百忙之中也察觉了胤禩的颤抖,心里自是得意非凡,手下嘴下更是极尽能事地取悦讨好,只想看这人运筹帷幄的面容奔溃在自己身下的一刻。
先前涂抹在那处的浅红液体,如今与白色浊液交混相融,浑然化作粉色浅白,顺着交缠的地方蜿蜒而下,仿若女子落红一般,令人沉醉。
男子交欢与女子不同。
宫中皆知年氏独得圣宠,而年氏半娇弱不能胜衣,胤禛后院自然柔弱成风,谁又敢引诱皇帝胡来?
说得直白些,胤禛在后院中还真是从未尽兴。
如今在怀的,是心意相通的人,这人若是存心折腾,只怕大清的半壁江山都会动一动。不过这人却是甘心情愿与自己在这御书房里厮混。
胤禛心里忍不住一阵激荡,眼底血色浸染。他终是松开了钳制胤禩脆弱处的手,低头重重撕咬他的唇边喉咙。
身下的人随之一阵不能抑制的震搐,濡湿温热在胤禛的手心散开。
胤禛身心皆倍感满足,一串麻酥酥的激灵从尾骨一直串上后脊,耳畔有如千帆过境般鼓噪。终于,胤禛浑身颤抖着伏在胤禩身上,溺水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温热的液体灌满了下面那人的身体。
胤禩徐徐睁眼,看见头顶上「中正仁和」的匾额,抬起身遮住眼睛,掩住发红微颤的眼角。
胤禛比胤禩先一步回过气来,抬起半个身子细细吻过去,手指或轻或重得揉捏那人腰身,帮胤禩舒缓发泄后的疲惫。
只是轻缓的纠缠慢慢变了滋味,温软湿润的地方重新燃起战火。
胤禛拧过胤禩的身子,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就要再接再厉,殿外忽然响起苏培盛为难的声音:“皇上,永寿宫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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