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道紫光没入银链,虞之感到四肢一轻,梵天链已隐藏无形,他道:“多谢。”
紫烬:“不要多想,本座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虞之勾唇,身后殿门闭合,正欲原地瞬移离开魔都,一人忽然出声,“道君请留步。”
虞之侧目,见是那位老谋深算气质温和的忘川帝,莫名有点后悔刚才没能快一步离开。
就见这位魔使首座对他笑道:“少君有请。”
虞之:“……”不想去。
为了不被父女俩轮番折腾,虞之果断道:“莫须子还有事。”
说罢,不等对方挽留,脚底生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被一句话拒绝,第二句挽留卡在喉咙里的忘川帝:“……”
“跑得可真快!”月浅色道出了他的心声。
虞之叹气:“一大把年纪了,被小辈言辞挑逗,总归不成体统。”
月浅色:“那是,向来只有你调戏小辈时方才不觉得自己为老不尊。”
虞之微笑:“好友懂我。”
月浅色:“不敢,虽然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我最看不懂的就是你了。”
虞之笑道:“那么前辈,你都与我爱徒说了些什么?”
月浅色嬉笑,“还能是什么?不过是为了让你本色出演做好的铺垫。”
虞之:“过来。”
月浅色挑眉:“做什么?”
虞之微笑:“我保证给你留一口气。”
月浅色一寒,“我还要帮你办事,就先走了。”
虞之见他溜得快,不禁挑眉心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甩拂尘,变成君凰女儿身的模样。
看着漫天飞雪,他脸上的笑意渐淡,这种场景,勾起了属于君凰那些最远古的记忆。
虞之知道,拥有一个人的记忆,就会拥有这个人的感情,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会忘记自己是谁。
私心的占有,窃取得来的感情,让他感到卑劣了吗?
不,他终究不是君凰,不会把自己与所爱之人,往绝路上逼……
极恶的环境加速催化体内元能,白瑾感到前行的脚步越发沉重,越靠近炉心,疾风厉雪越发狂暴肆虐,再压抑着体内的那股力量前行,白瑾就越发的举步维艰。
忽然,一把伞挡住了他面前的风雪,白瑾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白衣素雅的女子,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虞之一愣,小玉竟然会主动与外人说话了?看来小桃花真的把他变开朗了,那么怎么样才能让他活波起来呢?
虞之苦恼,本以为徒儿是生性不爱说话,原来竟是可以□□的,而这个□□了并且令他改善的人居然不是身为师尊的自己,这不禁让他醋意难平,下意识就要去摸徒弟发顶。
白瑾却是闪躲着避开了。
摸了一个空的虞之:“……”
不开心!
不过仔细一想,徒弟还是让自己师尊摸的,而现在他是以本体现身,又没戳破身份,被爱徒拒绝是理所当然的。
想通这一点,虞之就又开心了起来,不过介于刚来那会儿看到的场景,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问道:“小玉,他……咳,我前几日有没有占你便宜?”
白瑾:“……”
虞之忽然想到和这个年纪的徒弟谈论有没有被占便宜什么的太过直接,恐怕影响不好,于是委婉道:“他……我有没有抱过你?”
白瑾:“……”
虞之开心,面上却是愈发严肃,“你不说话,我就当没有,那我再问你啊,我有没有摸过你?”
白瑾:“……”
虞之:“亲过你?”
白瑾:“……”
虞之轻吁了口气,心道算他识相,还知道收敛。
白瑾:“除了你说是我未婚妻,什么也没有说过。”
虞之:“……”
烟岚幻雾,雾里看花。
离开天羽族,余轻轻追查盗剑之人未果,眼看将要无功而返,面前却忽然弥散出氤氲浓雾,置身其中,本以为是妖魔作祟,动土动到她太岁头上来了,却不想这雾气带香,隐隐还透出仙音缭绕,心旷神怡之感令人平和。
寻着琴声而去,路上牡丹争艳,百花齐放,生机盎然中一人白衣如玉,席地而坐,腿上放着一把古琴,玉手撩拨,流淌出泠泠清音悦耳。
而那个人,周身笼罩着灵泽玉色,滢滢剔透,纯粹柔善,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来历定也不凡,只是那双眼睛却用了白丝软绫紧缚,乍一看去,竟是那般似曾相识。
余轻轻笑道:“君以琴音引我至此,是何用意?”
那人不答,手中琴音互转,他道:“宫者,中也,居中央畅四方,唱始施生为四声之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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