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道,这些人难道都是人鼻子的外在,狗鼻子的内在吗?
“我在珊瑚那里洗浴了一番,”我解释着,后又补了一句:“什么都没干,只是单纯的沐浴。”
南宫羽吃吃的笑了起来,说:“我看见你换了一身衣服回来,还以为……不过你的衣服上面有酒味,想来是先换的衣服后喝的酒,我没有误会什么,只是这么一说。”
难道这是南宫羽撕我衣服原因?他见我换了身衣服,吃味了?
“刚才的身上都撕坏了,穿着也不舒服,我帮你除了吧。”
南宫羽摸索着除去我身上的衣物,他的脸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贴的更近。他吐出的气息无一不是轻轻柔柔的吹进我的耳朵,还有他在我前胸后背游走的双手……
莫不是中计了?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我的身体有了让我悲愤交加的反应,我敢说南宫羽也感觉到了,毕竟那个东西抵住的是他的大腿。
“我帮你把裤子也除了……”他搭在我身上的腿,上下移动的摩擦着……
“不用了。”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慌乱,“真的不用了,我们就这样睡吧,很晚了。”
他身形一缩,整个人便窜了下去,先是感觉到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胯骨之上,接着一阵酥麻而又强烈的愉悦之感如同水波浪一般在身体里荡漾开来。上至每寸头皮,下至每根脚趾,都能够体会到那种酥麻感觉,我眼神涣散的看着起伏不断的提花丝被,语不成句,“不……不要了,你……干什么……”
扣住胯骨的手让我动弹不得,激荡在身体里每一寸的愉悦正迅速的吞噬着我的理智,一串串压抑的呻吟声不再满足于从齿间溢出。
“嗯……嗯……”强烈的欢悦让人不自禁的弓起了身体,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当一切的重归平静之后,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直奔床头的小柜。
我一把掀开了被子,“你想闷死吗?”
不知南宫羽是不是真的被闷到了,只见他面色潮红,眼波似水,嘴角有溢出的淡白色液体,我咬着唇看了他两眼,闭上了眼睛。
之后,身体里微凉的膏体告诉我,果然是中计了,身体里不属于我的火热告诉我,类似“谁在上面”的话不要乱说,身体里泛起的让人疯狂的感觉告诉我,其实,他在上面才是对的,这样,应该两个人都会很舒服吧……
第二天,浑身酸软的醒来,枕边无人,却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清爽之感。即使是这样,在下床时,我的心里还是燃起了批判某人不节制的熊熊火焰。
虽然你技术很好,虽然当时两个人都爽到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我的腿会软到连站都站不好?
我对端着早膳推门而入的某人怒目相向,不错嘛,神清气爽、风流倜傥的样子还真是羡煞“旁人”啊,我的心里默默流泪,为什么他的状态能这么好,要知道,昨天他也被我上过一回啊……
“墨儿,吃早餐了。”他将手中的托盘往桌上一放,走了过来,将我扶至桌边。
我异常屈辱的扶腰坐下,直勾勾的盯着帮我盛粥的他,这时墨染拎着几大包药走了进来,“公子,你醒了?染儿早上来了两趟,南宫大哥都说你在睡觉。”
“昨晚没睡好。”被人缠了一晚上,怎么能得睡好。
墨染注意到了我的异状,问:“公子,你的腰怎么啦?”
“昨晚被撞了。”被人撞了一晚上,没废就算好了。
“撞了?”
是啊,来来回回,撞了一遍又一遍……
南宫羽的脸微红,低咳两声,将那碟小笼包推近了些,“墨儿,吃包子,张婶今早到李记买的,你不是一直说李记的包子好吃吗?”
我抽抽嘴角,用包子堵我的嘴吗?昨晚那个一直不让我睡觉的禽兽南宫羽,天一亮就变身了啊……我上下扫视着南宫羽,暗道,这厮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白天衣冠,晚上禽兽!
“看来南宫大哥的病是慢慢的好起来了,亏得今早还有人送来了这么多药。”墨染扬扬手中的药包,说:“我这只是拿了点过来给公子瞧瞧,还有几十包呢。”
我挑挑眉,随口说道:“以后他不用吃药了,都好了。”
再喝还指不定喝出什么毛病呢,记得那方子里还有两钱鹿茸,我还让他喝,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哦,南宫大哥的药有十包,剩下的都是公子的,那人还说,公子的药需四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服两次呢……”
我的手一抖,筷子上的小笼包啪一下掉进了粥里,所幸粥稠没有溅出什么来。我问:“送药的人走了?”
“放下药就走了,对了,公子你是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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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