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朱睿卿义愤填膺,一使劲,手中的桂圆当场被捏碎,卫戍看着他满手细碎的桂圆壳,心想,他纳了什么怪物回来,长公主真是好算计,什么奇人都塞给他。
温香软玉小娘子,变成了力大无穷倒拔杨柳的糙汉子!
“夫主少说都要一夜七次郎,奴帮夫主重振雄风,怎么,夫主还不满意了?”朱睿卿眼儿一瞪,嘴儿一撅,做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娇娇模样。
卫戍头疼,脸色难看,摆摆手,低声下气的说:“算我叫你大爷了行不,你随意发挥,别瞎我眼,别做出这副模样,没得让我隔夜饭都翻腾几轮,差点儿……”呕出来。
朱睿卿抿嘴,轻笑,低声回答:“夫主,奴不美吗?”
他已经沉迷了恶趣味的恶心对方,反正饿着肚子没事儿干,不来点有趣的事儿打发,光嚎几嗓子,便宜了对方。
卫戍抿嘴,不悦道:“美则美……”可是,他一想到美人皮囊下,那宝贝灵根,比他的还大,呵呵……笑容都要僵硬了好不好!
“不止人美,活儿还好,夫主您高不高兴,纳了奴。”朱睿卿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媚笑道,手上不停歇,假模假样的解下中衣,口中嚷着:“奴好热,夫主要不要帮奴灭灭火。”
卫戍冷眼相待,冷声道:“求求你,做个人吧。”
朱睿卿敛了脸上其余神色,哼了一声,心里面嘀咕道,要不是瞧着眼前这璧人颜色好,他干脆一刀捅死他,白刀子入,红刀子得了,干脆方便,反正人家的人设是命悬一线的病秧子,早死晚死都得死,没区别。
嘴中嚼着红枣,酒意清了大半的摄政王继续自己嚎叫的分内事。
“啊……哦……嗯……”
“我的嗓子明日儿估计要说不出话来了,”朱睿卿叹道。
卫戍语重心长的接上一句:“十分同意。”
“夫主,待会儿可以吃点面吗?”
“什么面?”
“您亲手下的面”朱睿卿目光灼灼。
“君子远庖厨,”卫戍拒绝。
他蹙着眉,不满的道:“为何你的目光灼灼似狼。”
“奴饿了,自然目光灼灼,饥肠辘辘不已。”
“哦,”卫戍明显不信。
嚎叫了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离去的脚步声,卫戍松了一口气,立马道:“可以停止你的表演。”
朱睿卿拢了拢衣裳,说道:“夫主,我怀疑您的灵根是不是出了毛病?”
“?”卫戍惊疑不定,目露诧异之色。
眼前的农家子,乃胆大包天的奇人是也。
“您的它,都没反应,不是不举,是什么?”
卫戍:“……”
好想,除掉这口出污言秽语之徒。
作者有话要说: 额滴娘,我要规划大纲……写得有点不满意……
第一次写主攻文……不好的地方,安静的离去即可;(因为我自己看着正文也……觉得不太满意啊QAQ)
戏精攻啊……
☆、第十一回
春宵苦短日高起。
朱睿卿睡了一个好觉,睡上了日上三竿,海棠春暖,方才独自起身,懒梳妆。
他端坐在梳妆镜前,回想昨夜……
昨夜,脚步声远去后,卫戍当下唤了贴身伺候的小童入内。
小童十一二岁,搁在大户人家的家中,主子与新纳的妾洞房,他是要避嫌的,但卫戍的情况特殊。
主子呼唤,他便入了内。
房中香烟袅袅,卫戍特地燃了香,制造□□后的糜乱香氛。
他衣裳完好,半躺在床榻上,等着小童前来搀扶他上轮椅。
纱幔未曾掀开,朱睿卿依稀可见罗帐前人影晃动,他系好衣裳,草草的披上外衣,在卫戍诧异的目光下,越过他,率先出了罗帐。
小童见红烛摇曳下,罗帐内钻出一人影,不是他的主子,而是……墨发妖颜,明亮的烛光下,那人风流之态毕露,似夜里出来觅食的狐妖,如瀑布的墨发,红得诡异的唇,一双杏仁似,黑漆漆的眸子。
小童瞬间低下头,脑子里晃不掉的是方才窥见一二分的香艳场景。
分辨不出男女的中性嗓音淡淡道:“夫主,您要走了?您方才折煞奴的腰肢,怎么,转眼便要离开。”他叹了一口气,满满的遗憾。
卫戍:“……”
卫戍眉心一跳,深感不妙,他纳了一个什么冤家?
果不其然,朱睿卿特地掐着嗓音,娇滴滴似掐得出水的声音道:“夫主,您想起身,唤奴便是,哪里需要多余的他人。”
卫戍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喉咙里干涸得紧,耳里听这声音,胃中翻滚,脸色微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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