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言语羞辱,卫恒赤红一双眸子,喘着粗气,那人背着光,墨发青衣随风飘扬,身后万丈光芒,他抬眸仰望他,见他尖细的下颌,肌肤赛雪,粉面桃腮,狭长的眼微眯,姿态傲慢,嘴角的笑魅惑众生。
卫恒没有说话,他恼怒得不行,可见他的绝美容颜,怒火又不自觉消了三分。
朱睿卿一边语调讥讽,姿态傲慢的说着话语,另一边,脚下的动作依旧,踢开了卫恒的外裳,踩在中衣里,绣花的珠玉鞋从胸膛渐渐地往下移动,他的力道不大,卫恒的喘息渐渐的絮乱了,他赤红双目,身子轻轻的颤抖,说不清是因为他的羞辱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颤抖。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朱清衍,而非朱清珞。”他的鞋轻轻的碾压卫恒的灵根,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对方的躁动,听得他冷笑一声,又道:“初次见面,你冒犯了我,窥我洗浴,我没打算计较,而你对我许下诺言,给了蟠龙玉佩信物。”
额上滴下了豆子大小般的滚烫汗水,卫恒分不清如今他是处于暴怒中,还是愉悦中,痛与乐齐并,他的大手揪住自己身侧的衣裳,紧紧的揪在手心里。
嘴儿微张,喘着粗气,望着上方赐予他一切痛苦与快乐来源的人。
朱睿卿收回脚,目露嫌恶之色,啧啧了两声,不屑道:“后来,你错认人,与朱清珞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概不知,我对你与她之间的事儿,不感兴趣。而今,你口口声声说,你心悦她,这便是你心悦的证明?”
朱睿卿蹲下身子来,目光聚在他发生变化的隆起处,厌恶之情毕露,他冷笑道:“还真是一个痴心人,让我诧异的心悦证明。”
“既然你喜欢的是她,那么不要再纠缠于我,你想背负不堪的名声,恕在下难以奉陪。”朱睿卿说着,便要起身,挥挥衣袖离去。
未曾想到,卫恒一把搂住了他,朱睿卿被吓了一跳,准备推开他,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便听见身后传来卫戍冷冰冰的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朱睿卿背对着卫戍,看不到他的神色,听得他的语气,已是吓了一跳,欲推开卫恒,无奈他用上了死劲,一时半会儿的撼不动对方。
卫恒看见他的好弟弟瞬间露出震惊、痛苦的神色,而后这些神色在一瞬间转化为淡漠的冰冷,暴风雨掩饰在平静的面容下,他喘着粗气,猩红一双眸子,露出浅笑,吭哧吭哧道:“如你所见,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极好,极好,极好。”卫戍转动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道。
卫戍身后的萍之低着头,连着抬头都不敢,撞见了主子们的腌臜事,还真是难为情,生怕哪天看不见明日儿的太阳。
“走——”卫戍命令萍之,对着他们扔下一句“那便不打扰大哥的雅兴了。”
脚步声渐远去,身后没了动静,卫恒脱力,朱睿卿挣脱开他的桎梏后,心中恨得牙痒痒,纤细的手一把掐上了卫恒的脖子。
“我想好了……”卫恒没有反抗,随着他的收力,他的眸子瞪大,嘴中艰难的说道:“然……心悦……你……”
朱睿卿有那么一刻是想要了卫恒的性命的,但处理起来太麻烦,不好脱身,便哼了一声,又给了他一脚,这一次,卫恒十足的仰躺倒地,听得居高临下的人儿说道:“你有病吧!”
话落,拂袖离去。
卫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下依旧昂扬着,叫嚣着。
缓了一会儿,身子有了点儿力气,他摸上自己的脖颈处,那儿火辣辣一片,不知为何,在他的手握上他脖颈的瞬间,随着死亡的逼近,他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胸腔中的鹿儿在乱撞,他清晰的感觉到一股酸涩又躁动的情绪从心间弥漫散开来。
想着他的绝美面容和傲慢的姿态,大手熟稔的往身下探去,他的心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想要他,全部,占据他,得到他,拥有他!
……
朱睿卿回到秋梧院,吃了一回闭门羹,萍之站在门口处,小小声的说:“娘子请回吧,主子生着气呢。”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下午,没见到卫戍一面,便无功而返。
朱睿卿走后,萍之入内,告之了他一切实情。
卫戍转动手腕上的佛珠,恨恨的问:“他就这么走了?”
萍之规规矩矩的点头,道:“对,主子,娘子回屋了。”
卫戍挥手让萍之退出去,萍之方才关上门,便听得屋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过了一刻钟再入内,满地狼藉,屋内摆设毁于一旦。
两人一下午未见面,入了夜,卫戍在净房沐浴,丫鬟来给他搓澡,他阖眸,过了一会儿功夫察觉到不对,瞬间睁开了眼,眸中闪过冷厉之色,一把握住了来人要往他大腿内侧摸去的手,喝道:“看来我身边的人该清清了,要爬床上位也不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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