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声道。
卫戍心中了然,暗中碎了一口,一把松开,冷声道:“你来作甚,滚出去,近几日都不想见你。”
“真不想还是假的?”说话之人从卫戍的身后绕到他的身前来,昏黄的烛光下,一袭如月光的白纱披在他的身上,里头什么都没穿,身上便只着了轻纱,胜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散发诱人的姿态,身后的墨发洒下,一双墨眼漆黑一片,唇瓣红殷殷的,像是滴着血,煞是诱人。
“……”卫戍有些慌张,气鼓鼓的说:“辣眼至极。”
朱睿卿轻笑,用瓢从浴桶中舀了一勺热水,从上洒下,轻纱沾水,黏在身上,其余水珠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滴落最终埋没在引人遐想处。
卫戍别过脸去,痛恨极了他的恶劣下作手段,喝道:“你便是这么勾、引我大哥卫恒的?”
朱睿卿趴在浴桶旁,听他这话,露出厌恶之色,不屑道:“他?还用得着我费心思!”
卫戍扯过他,贴上去,狠狠的叼住他的唇瓣,咬他,狠狠地,报复他。
噗嗤一声,水花作响,趴在浴桶边上的人已入了内,搂抱成团。
鸯鸯戏水,春色无边。
只听得声响不断,唇儿相凑,纠缠一团。痛痛痛,浪花裁涌;动动动,臀儿相兜;纵情相却,情也狂,人也癫,全没些缝,试问动情处,哪能不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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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寺庙礼佛
此事揭过,卫戍依旧对朱睿卿表现得不冷不热,夜里若是朱睿卿主动,卫戍不拒绝,照单全收,除却共赴巫山云雨之际两人之间卸下了冰冷的面具,离得近一些之外,日常生活渐行渐远,颇有些相敬如“冰”。
仲夏至,蝉鸣闹。
新的一月,每逢初一卫老太太必去京郊的白马寺礼佛,此次自然不例外,几日前全府上下的女眷都得了消息,人仰马翻的收拾了一遭。老太太礼佛,少则在寺庙里住三日,多则五日,通常情况下,府邸里没及冠的郎君和未出阁姐儿都要陪着走一遭,卫戍回来让他打点一番,不日出发。
出发的那一日,是个晴朗天。
灼灼目光黏在朱睿卿的身上,他蹙着眉,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没脸没皮的盯着他的身影看,卫戍在马车里看着这一幕,与卫恒的目光对上,他的眸色没有温度,反而是卫恒露出挑衅的一笑,策马行至最前方,他着一袭白裳,骑着高头大马,身形伟岸,老远看着,像是一伟岸的大丈夫。
朱睿卿上了马车后,卫戍扔给了他一帷帽,命令道:“等会儿戴上它,别又胡乱的惹什么麻烦。”
闻言,朱睿卿挑眉,装似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生得好看,别人喜欢,有什么办法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能毁去不成!”
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只有卫戍和他。
卫戍冷着脸,不理会他,阖上眸子,闭目养神。
“也不知你生什么闷气,都多久了,还气恼?怎么样清衍都不会让他占便宜。”他的手摸上卫戍的脸颊,捧着他的脸,咬他耳朵,小小声的嘟囔:“卫恒喜欢的是小娘子,只怕他得知清衍的真实身份,要吓上一跳呢。”
“何况,他会肯委屈?跟他一起,没有与郎君舒服惬意,清衍怎么会甘愿委屈自身呢。”他故意重重的喘息,湿而热的轻吻落在他的颊边。
卫戍睁眼,眸底是隐忍之色,不耐烦的推了一把朱睿卿,一声惊呼,他故意摔到另外一头,还顺手捞了一下他的腰身,两人顺势跌做一团,恰逢微风拂起帘子,他的墨发从马车的小窗口倾泻而下。
卫恒特意关注卫戍所乘坐的马车,听见声响,留意了一番,风掀起帘子,得见乌黑润亮的墨发随风飞舞,起风了——
卫戍与卫恒的视线对上,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朱睿卿见卫戍顿住,故意从喉咙处溢出一两声嘤咛,别过脸,视线所见一抹雪白,得知是谁在一侧策马,嘴角扯了扯,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
卫戍的脸上神色不变,与卫恒对视后,手按在了朱睿卿的衣襟上,微微一扯,大片雪白的肌肤入眼,紧接着他低下头,咬了咬他。风停止,帘子落下,隐隐约约的能听见窃窃私语与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朱睿卿特意掐着嗓音,叫唤了好几声,换来了卫戍的无奈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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