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热闹的选举,终于选出了今年的花魁,是位名叫问诗的女子,出自当地最红的涴溪苑。接下来,便是开始出价竞选这位花魁姑娘的时候了,只听河中一声“叮当”锣响,竞价开始——
“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百两——”
“一千五百两——”这一身喊出去,周围都静下来了,一千五百万两在个小镇上确实算得上大数目了。
“诶我说你这人,穿得倒是不错,一个声都不出!”一个男人正站在宿冉的斜后方,指着宿冉嘀咕道。
宿冉作为一教之主,即使走江湖身上穿的也必是锦衣华服,难怪身后的人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再说一遍?”宿冉慢悠悠地转过身,毒蛇般的眼神直直盯着那男人,像是当场就要把人给吃了。
男人被宿冉吓得腿脚打颤,他也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何曾见过这样的可怕的人,遂白着张脸直摇头。
“两千两!”宿冉的声音不打,甚至听上去像是随口一说,但那话中含着的银子分量可不小,顿时将周围的人惊住了。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地,宿冉的方向,他们都想知道花上两千两银子来买女人的究竟是何人。而这一看,所有人都被宿冉那张世间罕见的俊美面孔惊呆了,长成这般模样,还需要花钱买女人?只要这男人挥挥手,多得是姑娘家愿意嫁的,更何况,还是个出身富贵的。
“啧啧,还有没有谁家公子要出价的?没有的话,我们问诗姑娘可就归那位俊公子了哦!”船上负责主持的男人开口询问道,果然,四周乌鸦无声,再没有人上来竞价的,仔细一看,众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河岸上出价的男人。
寂淳皱眉,不知这人为何平白无故要买个女人,还是花费了两千两银子,他不由地出声提醒道,“宿施主,莫要忘了还有要事需要去办!”
宿冉冷瞥了他一眼,心中甚是得意,道,“放心,不会耽搁行程,今晚上我找这女人宿一晚,明日继续上路。”
寂淳还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但看那宿冉倒是转过脸兴致勃勃地盯着远处的花船看,想到自己也没有资格阻止,更是有种无名火燃烧着,沉着脸劝道,“你现在的身子……怕是不方便吧。”
宿冉瞬间黑了脸,这个死和尚是在提醒自己腹中有胎儿的事情么,就算如此,他依旧是个男人,这个事实永远也变不了,今晚上他就要做下只有男人才能做的事!
“寂淳大师就不要费心了,在下自有定夺!”说着,宿冉轻轻一跃,瞬间落到了河中央的船内,与那主持的男人站在一处,他这一举动更是让众位看着的人发出一片惊呼,这位清贵俊朗的公子竟还身怀武功,真真是无双绝伦的公子啊!
宿冉直接将一叠银票给那男人扔了过去,倨傲霸气地吩咐道,“不要琐碎的形式,今晚我就要那女人,你安排!”
“好好好……”那男人连连称是,手里捧着银票像是重似千斤,手都有些虚软发抖,“劳烦公子今晚移步涴溪苑用晚膳,之后会有下人请公子到问诗姑娘的闺房。”
“嗯,”宿冉面无表情地应了一下,随即船靠岸停下,他慢悠悠地下了船,走至寂淳身后高声道,“寂淳师父,今晚就随我宿在这涴溪苑吧,明日一早出发方便些。“
众人都知道这涴溪苑是个风月场所,听到宿冉这么光明正大地喊住一个和尚让人家住下,心中纷纷起了心思,莫不是这是个花和尚?看那庄严肃穆的样子也不像啊。
寂淳自是知道那人想当众败坏他的名声,心中更是恼怒与愤怒,理智让他没有去回应宿冉的话,只甩袖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现下天已经黑了彻底,一轮弯月挂在枝头,月色皎洁朦胧,清风吹过带起一角翩翩,寂淳此刻刚刚吃过晚饭,与一家简陋的小客栈的房顶上静静坐着。
他心里很乱,犹如一团乱麻寻不得这一些缠杂往复的烦恼的源头,突然楼下走过去两个人,正在谈论着今日的花魁之选。
“听说这次买下花魁的是个外地来的公子,那模样,啧啧啧,长得可真俊啊。”
“是啊是啊,我老远就看到了,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等人物,况且人家还有钱,出手就是两千两呢,据说那花魁问诗姑娘都没有买她的这位公子长得好,唉呦,你说这好事咋就轮不到自个儿头上呢!”
“得了吧,就你那德行!嘿嘿,说起来是那公子买了花魁服务,不知道的人看到,指不定以为是女人买了小倌回去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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