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自己坚持要做下去的,可这突然加剧的力道却让承受着的阿德里安一时有些禁受不住,却因连嘴巴都被塞满而只能用喉音发出几许细碎的呜咽……这一刻,比起主动以口取悦,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像是正被对方用那根粗大的性器狠狠操干嘴巴,却即便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不适,亦不由给自己此刻淫乱的状态与正被瑟雷尔这样恣意玩弄着的事实挑起了更为强烈的欢愉……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正用什么样的姿态同时承受着瑟雷尔两副身躯的侵犯,那种兴奋感就会让身体感受到的每一点不适也都转化成快感,然后越发加添着将他推往只有对方才能给予他的极致欢愉所在……
「师父已经很习惯了呢……同时和『伊莱』、瑟雷尔一起做的感觉。」
望着身前柔顺伏趴着任由自己恣意操干他上下两张小嘴的青年,欣赏着对方即便在这样淫乱的状态下都仍带着一丝干净气息的容颜,那种想将对方彻底玩坏的嗜虐欲更为加深,可同样深切的爱怜,却也拉锯着不断于心头蔓延……所以即便唇间仍助兴地说着能刺激对方羞耻心的话语,裴督之主却已在狠狠捣弄着对方后穴的同时将手探向了青年下身已然汩汩流起蜜水的性器,而在确认对方确实享受着这一切后故作羞辱地将掌上沾着的淫水抹上了青年白皙的臀丘。
「很喜欢吧?被两个男人同时这样干……被我这样完完全全地占有你……你看,前面都湿到这种地步了,如果不是师父还穿着衣服,搞不好抹遍全身都没问题呢……你说对吧?」
「呜……」
「喔……我忘了,师父前面的小嘴也被『伊莱』干着没法说话……不过你放心,就算师父没开口,我也知道你要什么……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呼、也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最接近的两个人……」
伴随着近乎低喃的话语,瑟雷尔抽插的频率未缓,却已再难按捺地俯下了身、吻上了师父染满了泪水的眼角。随之由灵魂深处传来的深深爱意让承受着的阿德里安心神一颤、脑间一白,终是在男人又一次配合着狠狠占有他的同时到达了极限,再难按捺地于卡座的椅垫上射出了股股精水。
而裴督之主也没能坚持多久。
几乎是在阿德里安释放那一刻,瑟雷尔真身埋在师父后穴的性器就已在紧窒肠壁的疯狂收绞下射了出来;银发剑圣虽然慢了一些,却也在感受到来自灵魂另一侧的欢愉后有些失控地牢牢按住了师父后脑,挺动着腰身狠狠插入、将自身的欲望尽数射入了金发青年的咽喉中。
──因为「伊莱」插得极深,已经处在失神状态的阿德里安虽感受到了喉间的湿润与腥涩,却没有被男人的精液呛到气管,而是依循着本能毫无阻碍地直接咽了下去……如果不是男人退出时不可免地将前端残留的一点白浊沾到了青年唇上,只怕谁也不会相信青年只是微微红肿的唇方才曾怎么样疯狂地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过。
只是不论身体的恢复力再好,方才激烈的欢爱带来的极致欢愉与随之而来的后劲都让承受的阿德里安一时有些缓不过来,即便「伊莱」和瑟雷尔都已先后退出,他却仍失神地维持着先前被人恣意侵犯的姿势,不仅一张红肿的双唇仍然半张着,裸露在外的臀丘缝隙亦可见到粉嫩湿润的小穴像是不满足地不断急遽收缩,些许男人退出时勾带出的精液沾染在大腿内侧,呈现出了足以勾起人某些阴暗欲望的媚态……好在瑟雷尔总算还记得他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真身吻了下师父的唇算做道别后便传送回了法师塔冷静;「伊莱」却是狠狠惯了口冰水后才得以压制住把师父捞到怀里从下面再干一次的冲动。当下连忙拉起了师父半褪的底裤遮住了那太容易让自己失控的春光,同时引动规则清理了沙发上和师父法师袍上沾染的污渍……直到腿间伏趴着的青年终于缓过气来,他才轻轻搂住师父腰身,问:
「好些了吗?」
「嗯……」
阿德里安轻轻应了声,却在坐起的同时感觉到了下身微微淌出的一股湿润,不由夹紧双腿、身子一僵,微有些气急地问:
「里面……你怎么……」
「师父……这里的客人差不多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刚刚我们又拉起帘子放了隔音结界,你觉得里面在做什么,外面的人会猜不到吗?」
银发剑圣边整理着彼此的衣物边低笑道,「『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清理得面面俱到……里面当然都是要回住处才清的──师父不觉得偶尔感受一下这些,也是一种乐趣吗?」
「……你只是想看我为难害羞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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