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律喜欢这样坦诚,不娇柔做作的少年。
吻轻落少年的唇,舌尖轻翘唇齿,纠缠上迎上的小舌。
将少年的手放在胸前,缓缓的一路向下,直接那炙热的根源。
也许是那热度惊吓到少年了,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在吻内,且越来越激烈。
洪律最终还是放开了少年,在微微的喘息中,少年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洪律压下。
“今晚我们来点有情调的。”
段飞拿过床头柜上的酒杯,仰头喝下了一口,但很快的他就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酒的味道,他无论如何都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挺怪的。
段飞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洪律都看得清楚,今晚他们三个在筹谋什么他也能猜出几分来。
但难得段飞主动诱惑他,所以他没揭破。
当段飞将酒用唇哺喂入他口时,他也没拒绝全数接受,可当段飞要喂的第二口酒时,他才幽幽的说道:“你也喝一口。”并用吻堵住了段飞的嘴,手更是侵入段飞的衣裤中,一把紧握那嫩芽。
段飞一惊不小,但还是控制住了,没把嘴里的酒给吞。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是卧室的房门突然开了,洪老爷子和金苍昌冲了进来,“千万别喝。”
好嘛,本来是没吞,被他们这么一冲吓了一跳,咕咚,吞下去了。
顿时洪老爷子和金苍昌都傻眼了,段飞此时的表情虽然没傻,但却变得……有些微妙了。
靳少拿着几张请柬,推开洪家的大门就大叫,“老爷子,洪三,小非非,千门要出大事了。”
可进门却看到除了楼梯的一盏小灯,其他地方黑灯瞎火的,“嘿,今天这么早都睡下了?”靳少很纳闷。
而回答他疑问的是一阵慌慌张张的关门声,似乎是从一楼的佣人房传来的。
靳少有种感觉,“鬼子进村了?”
借着楼梯那盏小灯的光芒,靳少隐约看到客厅似乎站着个人,但姿势很奇怪。
姿势有点像著名的雕塑《掷铁饼者》,就是身材不太像,特别是在腹部的地方,感觉就像有几月个身孕了一样。
靳少紧盯着那个山寨“掷铁饼者”走过去。
这铁饼怎么长得跟烙饼一样?还能闻到韭菜的味。
再看下那隆起的腹部,刚想伸手摸下,那雕塑就说话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一块腹肌吗?”
靳少被下了一跳坐地上了,“老爷子?”
作者有话要说:眉头淋巴发炎,好没全呢,但已经不发烧了,今天上班忙里偷闲码了一小点,还没空修改呢,等眉头再好点了,再修改下,亲们凑合在先看吧。
43
43、千门的召集令(改BUG) ...
靳少刚要再张嘴,洪老爷子手里的“铁饼”就拍了上来堵住口鼻了。
“嘘,”洪老爷子很紧张的观察了片刻后,才小声的对靳少说:“你那么大声干嘛?会把小崽子给引来的。”
小非非?又和小非非玩什么游戏了?
可看老爷子的神色,似乎把小非非当成恐怖生物了。
靳少越看越不明白了,但有一点他十分的清楚。
那就是如果洪老爷子再不拿开那烙饼,他就要成为古今第一个被烙饼捂死的人了。
“呜呜……”靳少用手边扒拉着,边想告诉洪老爷子开放开他,快没气了。
可他越挣扎,洪老爷子就越捂得紧,“都叫你别出声了,你还呜。”
“爸,你再不放开他,不用小非来,他就被你折腾挂了。”
洪三也在?靳少听出是洪律的声音。
洪老爷子看看靳少直往上翻的眼睛,赶紧松手。
靳少立马倒在地上直喘气,可刚要说话又被烙饼给拍上了,连忙手舞足蹈的示意他会低声说话,洪老爷子才又放开他。
把气缓过来后,靳少将声音压得很低问洪老爷子,就怕那已经漏出韭菜馅的烙饼又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非非又怎么了?”
洪老爷子东探探西瞄瞄的侦察半天后,拉着靳少匍匐着向客厅的沙发处爬去。
沙发上,有人弯腰屈膝,右手托在下颌,标准的《思想者》的姿势。
靳少左脸颊不由得抽了抽,“洪三?”今晚洪家演的是哪出?
这时传来很诡异的打嗝声,并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
洪老爷子和洪律脸色倏然都不大好了。
洪老爷子更是手忙脚乱的找出了两根吸管,折弯了一根插鼻孔里,一根咬在嘴里,再摸出了一支高尔夫球杆两手拎着左右摇晃,貌似当钟摆,嘴里不不停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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