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囧。
再看洪律貌似他没准备换姿势,继续“思想者”。
“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躺地上装地毯。”洪律劝告他。
“哈?”靳少一时忘了控制声量,稍微大声了点惊动了那打着嗝走来的人。
“老呃……呃……老椰子?呃……张……呃呃……张袋子?”打嗝的人说话了。
虽然舌头有点大了,但靳少还是能听出来是段飞的声音,似乎在喊老爷子和三太子。
听到这唤声,洪律动如脱兔般的跑到餐厅继续山寨“思想者”。
靳少刚想跟过去,就听到,“呃……鸡少……呃?”囧。
段飞已经来到面前,一口酒气喷来,靳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又看到旁边的洪老爷子用眼神是示意他快跑。
可小非非貌似醉得很厉害,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小非非,你怎么喝醉成这样?”靳少屏住呼吸,伸手扶起段飞。
段飞甩开靳少的手,“我……呃我……没嘴。”
“哈?”靳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段飞要说的是“我没醉。”
段飞像在打醉拳一样的东倒西歪,但令人最疑惑不解的是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不倒,还伸着手指着靳少,“再坐呃……我嘴了,呃,我就跟呃……跟嘴急。”
“你是不是想说,再说你醉了,你就跟谁急?”靳少哭笑不得,“但我觉得你该先跟你舌头急下。”
段飞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就点头了,“呃……鸡少。”
靳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呃……老椰子呃,和张袋子,不鸡道呃……饱那去了,我找不到阿门,你陪我喝呃酒……嗷不?”段飞用他那双醉意惺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少,让人挺于心不忍的。
靳少看看摆钟老爷子,再看看餐厅里的“思想者”,他们都在偷偷的摇头。
靳少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一定陪你喝。”边说,边扶着段飞上楼去休息。
一听靳少不陪他喝酒,段飞不高兴了,“不陪呃……我喝酒,那你就跳舞,给我干。”
一句“给我干”,靳少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摔趴地上了,感慨原来小非非才是主攻手,看向洪律的眼神都不由得蓦然受了很多。
后来才想明白原来段飞说的是“给我看”。
“跳舞吗?”靳少再看向洪老爷子,老爷子正处于默哀状态,而且默哀的对象貌似就是他。
“可我不会跳舞,不要我唱歌给你听。”靳少刚想继续哄,就见段飞手里多了副扑克。
“不闹,我呃……就闹干跳舞。不会,我呃……教你。”
段飞虽然醉了,可手上的功夫却愈发的了得了。
扑克牌就像回旋飞镖一样的,向靳少飞去,待靳少扭腰闪过后又旋了回来,靳少不得已只能极其高难度的扭胯动作下腰再度避开。
“小非非别……”靳少想叫段飞住手,可扑克牌又迎面来了,不得不又后空翻避开,“小非非,别闹了。”
也就是刚站起来的功夫,扑克牌又来了,而且是左右夹击,上下合击,但扑克牌之间却留下了让他能摆出S状的造型。
无奈之下,只能前一挺胸后一翘臀,避开了。
可腰上传了咔嚓一声,似乎扭着腰了,靳少悲催了,也终于知道洪律所说的,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当地毯是什么意思。
但这么折腾下去,还不知道还会扭到哪里呢。靳少看准时机的掏出沙漠之鹰,砰的一声楼梯的那盏小灯也灭了,整个一层被黑暗所充斥。
在暗下来的瞬间,靳少挺着直板板的腰果断晃上楼去,然段飞还是循着他的脚步踉跄着也跟了上来。
而二楼所有的房间都锁上了,过道里空荡荡的,能躲人的地方也只有过道尽头的那及地的窗帘了。
靳少毫不犹豫向窗帘冲过去。
可刚想钻进窗帘就被一个人吓了一跳,要不是手及时捂住嘴,他就要叫出来了。
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靳少就看见那人手举着漏斗,身披窗帘,头插筷子数根,手拿本《酒品与人品》,表情肃穆的看着他。
自由女神?靳少有种站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再看仔细点,这人貌似是韩国小子。
金苍昌用唇形告诉他,“躲好,别动,小非就看不见你了。”
靳少囧,小非非喝醉了变青蛙了吗?不然怎么会看不见不动的东西?
段飞手脚并用的爬上二楼,挨个拍着房门,“呃……鸡呃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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