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曦月殿中。
晗月惊讶的望着慕云翔:”你是说龙千笑曾经是你的弟弟慕云若的伴读?那他怎么会做了将军?”
慕云翔有些悲伤的说:“很老的桥段,在我还是王子的时候。龙千笑与云若彼此相爱,就在云若准备和龙千笑一起走的时候,他们的爱情被发现了。当时为了掩人耳目,龙千笑被送到军中,美其名曰是重用前的锻炼,其实变相的发配边疆。而在不久之后,云若也被迫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成了亲。” “云若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件事给了他很重的心理负担,再加上他的妻子,背着他与人斯通,这一切都给了云若很大的打击,素以不久后云若便离世了。龙千笑快马加鞭的日夜赶路,也没见到云若的最后一面,更是因此被罚从此不得回京,直到我登基后,才解除了这条禁令!”
看出慕云翔的悲伤,晗月温柔的说:“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是代替他们幸福的活下去。”
慕云翔在晗月的头顶轻吻,笑着说:“你知道吗?你和云若真的很像,不是外貌,而是你们身上都有一种让人放松的气息,但是云若是温柔的云,而你却有着冰的犀利。”
晗月柔柔的靠在慕云翔的身上:“你一定很喜欢这个弟弟吧!”
慕云翔淡淡的说:“我是很喜欢他,但是我最爱的人却是你!”说完呢轻轻地将晗月压倒在床上,做起了让月亮都脸红心跳的事情。
第七十九章
夜影推着晗月慢慢的向军营走去,这时突然孙白蛉异乡的向他们跑来:“王爷,不好了,有人喝了药后陷入昏迷了!”
晗月与夜影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严肃,夜影推着晗月迅速的向军医帐而去。
孙白蛉领着晗月来到了那个昏迷的士兵面前,晗月仔细的为他把了把脉,然后翻看了一下士兵的舌苔。晗月眉头皱的更深了,虎子和那个士兵的脉象似乎不一样?
晗月有些急切的对孙白蛉问道:“孙大夫,你在照顾他们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们来的状况有什么不一样?”
孙白蛉不解的看着晗月,有什么不一样?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都是瘟疫吗?难道还分什么种类?想到晗月是在怀疑自己的医术,即使温和如孙白蛉,脸上也不禁带了几分怒色。
晗月却无暇安慰愤怒的孙白蛉,沉声解释道:“他们两人的脉象,或者脸色以及舌苔上有什么不同?”
即使愤怒,对晗月的尊敬还是让孙白蛉仔细的思索一下,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的说:“我记得虎子将军曾经的症状是起初时感到寒冷,继而发热,但是当这位将士送来的时候已经高热数日,而难道?”想到这里,孙白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晗月的身体微微一颤,果然不出他所料啊,他们居然会误诊了,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医术上有关瘟疫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晗月只希望现在还来的及。晗月略一思索到一旁的桌案上迅速写下:“生石膏,知母,枳实,生大黄,厚朴,芒硝,川黄连,粳。”交给孙白蛉,沉声说:“孙大夫,立刻让人将这服药煎出来给这位将士服下,一定要快。”
孙白蛉立刻吩咐帐中的其他军医下去煎药,自己却留下来,急急的追问道:“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士兵患的不是瘟疫吗?为什么王爷给他用的药不一样?”
晗月微微摇头,淡淡的说:“孙大夫,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我解决了这些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的。但是现在,先让我去看看其他士兵的脉象,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孙白蛉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追问的时候,静静的走到一旁,看着晗月仔细的给所有患病的士兵一一把脉,并不停让人将一些士兵与其他病人隔开。当最后一个士兵诊治完时,晗月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夜影默默的拿过一张丝帕递给晗月,晗月接过丝帕,轻轻的拭去头上的汗水,向夜影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晗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沉声说:“孙大夫,按照刚才的药方给这些士兵煎药,我之前开的就不要再给他们服用了。”晗月指了批刚才被隔开的士兵。
孙白蛉点头,低声哈哈其他的军医下去煎药,自己则跟着晗月离开了军医帐。
晗月到了外面,才悠悠的向孙白蛉解释道:“我之前在寻找治疗瘟疫的药方中无意中发现,虽然同为瘟疫,但是瘟疫之中还是有所不同,而今日服药后昏迷的那一个士兵恰恰就是另一种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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