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的时光已过,这些过去的日日夜夜都过去而不会再回来,他已经是壮年,再过不了多久,就和过去的这三十几年一样,转瞬而逝,他便老了。
这一瞬间,皇帝觉得自己的心里翻滚着的悲伤和痛惜,明晰地袭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觉得,时光匆匆,人生真真要抓住的东西那么少,还剩下的时光,他应当为了此时的心好好珍惜。
楚岫赤裸的身体翻滚在地上,沉重地喘息着,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悲鸣,白皙的身体此时泛着一层红潮,上面全是汗水,还有血红的抓痕,头发散乱地到处铺开,散在地上,身上,盖住了脸孔,手指在地砖上抓得指甲裂开,鲜血在地砖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地上还有白色的浊液,不远处扔着一地的衣服,皇帝只一眼,就知道楚岫遇到了什么。
而房间里的大床上,幔帐低垂着,里面沉沉睡着一个赤裸的女子,那女子腹部突出,已经有孕近五个月了,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曾经可能会遇到的危险,犹然安然昏睡。
皇帝上前抱起楚岫,便被楚岫狠狠抓住了手臂,汗湿的头发从他脸颊上滑下去,楚岫的脸上现出万分痛苦,眼睛血红,嘴唇被咬破,嘴角流着血。
皇帝抱着楚岫走到床边,本来就神色阴沉,看到床上的女人,眼里有一瞬现出血红的残忍,他朝外面怒吼道,“来将这个女人弄走!”
才刚刚喊完,外面已经有太监宫女进来,看到床上的娘娘,不敢多看别的,用被子裹了就抬着出去。
外面自有侍卫统领安排,皇帝的御前太监弥润看皇帝如此,易大人如此,一时心里又焦急又悲凉。
楚岫被皇帝抱着放在床上,神智已经被磨得不清,当初他想着反正皇帝三宫六院,为什么自己就要为他守身,还不如就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即使被皇帝惩罚,也不过就是那几种,说不定求皇帝看在以前情份上,还能摆脱和皇帝的关系,就娶了这个女子为妻。不过,当楚岫抚摸着身下女子的身体,就发现了这居然是一个孕妇,只要他还是人不是畜生,他就没有办法对一个怀有孩子的女人下手,只能用剩下的所有理智克制自己,翻身下床,狠狠地被摔了一通,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远远爬离了那张有女人的床,希望自己不要被兽欲控制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
楚岫根本不知道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不过,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只剩下欲望的他不管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也都不会放过了。
楚岫力气被刚才的压抑磨得不剩多少,但还是抓着皇帝不放,在皇帝身上又咬又啃,扯着他的衣服用的力气要将衣服撕碎。
皇帝看楚岫这样,马上伸出手去安抚楚岫的身体,楚岫的感觉不因皇帝的抚慰变好反而更加激烈,扯着皇帝衣服呜呜地叫着。
皇帝看他这样,眼睛红得几乎要杀人,朝门外痛喊道,“把门关上,去找解药来!”
大门马上被关上,皇帝的贴身太监弥润马上让人去传太医,又让人去拿固元的药。
大门关上了,房间里只有透过窗纸照进来的灯光非常黯淡。
将楚岫往床里一推,他将自己的衣服快速扯下来,翻身上床压到楚岫身上,压住楚岫的腿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将自己弄伤。
楚岫痛苦地扭动哀叫着,皇帝俯下身吻住楚岫的唇,对口腔的刺激让楚岫兴奋异常,两人的津液交换着,溢满出来从嘴角流下,皇帝放开楚岫的手,用手握住楚岫昂扬着的玉茎上下套弄,楚岫喘着气,害怕他离开似的紧紧的抱住他。
皇帝亲了一下楚岫的下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体将楚岫的玉茎纳入口腔,那里突然进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地方,楚岫舒服的挺起下身想让它进得更深。
皇帝一口一口地吐纳着楚岫的欲望,吮吸着顶端,揉弄下面的玉囊,也许是春药种类的原因,楚岫花了很长时间才释放出来,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皇帝只觉得嘴都麻了,皇帝擦了擦楚岫射在他脸上的精液。
外面本来守着一群侍卫,弥润听房间里传出来的抽擦的水声,沙哑的带着痛苦也有愉悦的呻吟叫喊,他看守着的侍卫大多都已经面红耳赤,有几个小面都撑起了小帐篷,他对这些自制力这么低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让他们站得远些,即使是太医来了,现在也不用他们进去,赶紧准备衣服和沐浴用品才是。
这个春药太过磨人,持久力非常久,不过,楚岫自己释放了一次,皇帝帮着释放了一次,他也就好多了,神智恢复了一些,迷蒙的眼睛盯着身体上方好半天,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是判断出身上的人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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