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楚岫释放完后静了下来,就准备让太医来给他调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楚岫新一轮的情欲就又涌上来了。
“皇上,啊……不要走!不要走!”沉浸在欲海里,神智迷迷糊糊的楚岫拉住要下床传太医的皇帝,嘶哑却惑人的声音请求着。
皇帝专注地看着楚岫的脸,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看他身下又挺立起来的玉茎,摸了摸自己现在还麻痛的嘴,想起刚刚被顶弄地难受的喉咙。
他的眼光闪了一闪,抱着楚岫又和他接吻起来,楚岫激烈地回应着他,身体在他身上蹭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叫喊,“皇上,嗯……,你不要走,不要走!”
皇帝抓着楚岫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性器,那里早挺立起来叫嚣着要解放。
楚岫喘着气还在一遍一遍地叫着。
“朕姓莫,名宇昊,你以后叫朕宇昊,知道吗?”皇帝亲吻着楚岫的脸颊,耳朵,在他耳边说到。
楚岫神情迷茫不予回应,皇帝只好一遍一遍地说着,最后楚岫用沙哑疼痛的嗓子唤道,“昊!昊!你快点!”
皇帝抚摸着楚岫的臀部,在楚岫的下巴上亲吻着,觉得楚岫这时说出的话,是他一生所听的最深情而缱绻的言语,让他兴奋的神经一阵紧收,一瞬间欲望几乎就要达到巅峰。
皇帝将楚岫的两条腿拉开压到肩上,楚岫虽然身体柔韧性还好,不会太痛,但这样也让他难受得挣扎起来。
皇帝狠狠地压着,用嘴去亲吻着楚岫的下体,濡湿的舌尖在他的后穴周围舔弄着,一点不在乎这是多么不合礼仪。
“嗯……”楚岫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舌头带来的快感要将他湮灭,挺立的玉茎也需要刺激,便伸出手自己握住捋动起来。
皇帝拿开楚岫握住欲望的手,将他翻转过来,挺翘白嫩的臀部让他欲望更加勃发,用手指抠弄着楚岫的后穴,楚岫和他争持着要解决前面的欲望,居然没有多少不适,在他伸入三根指头了,才收紧后穴发出不满。
当皇帝一口气插入进去的时候,楚岫一声痛叫外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的撕裂的痛,让楚岫从欲望的深水里出来,前面的欲望半软了,求饶地叫起来,“我不要,不要啊……,放开,放开我!”
“就好了!不痛了!”皇帝说着毫无用处的安慰的话,没有一点停歇地抽插起来。渐渐地,疼痛就钝化了,被麻痒所代替,加上药效上来,楚岫又开始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身前的欲望立起来开始向外面分泌着汁液。
皇帝将楚岫翻过身,看着楚岫的脸,看着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神情,抽插着不断摩擦着谷道,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到,楚岫在性爱的快感里找不到方向,呻吟着淫叫着达到高潮。
前面的欲望释放让后穴一阵收缩,皇帝也在漫天绚烂里达到了巅峰,将种子埋在楚岫的身体里。
没有爱的床事,只会让人越来越空虚;在爱里和楚岫结合,皇帝觉得,那从此君王不早朝也会让他向往一把。
第十九章 醒来
“你们这群废物,太医院养着你们吃白饭的么,这都三天了还是这样,要是他到晚上还没醒,你们都给朕流放西北到那里吃饭去!”皇帝进寝殿看楚岫还没有任何醒的迹象,太医院会诊说没有大碍,就要醒了,就要醒了,一群只会唯唯诺诺应是的废物,皇帝到外殿看到他们就生气。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群太医跪在地上,看皇上这么大的脾气,呼吸都不敢重了,一遍一遍地求饶。
正值一个宫女端了茶奉给皇帝,皇帝气得一把将那茶碗砸到地上,茶碗里的茶水和茶碗碎片溅得处都是,那宫女被吓得马上跪地,寝宫里的奴才们也都胆战着一股脑都跪下。
皇帝神情阴狠,走到跪在最前面的太医令面前就给了他一脚,“都给朕滚出去,朕让你们来不是听你们跪地求饶的!”
年近六旬的太医令平时在宫里哪个贵妃娘娘们不巴结,此时生生地挨了一脚,痛都不敢呼,爬起来又是说一通“皇上息怒!”,蹒蹒跚跚地往外退。
皇帝脸色黑沉,一双眼睛阴冷异常,整个皇帝寝宫内的太监宫女都伺候地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错就要被拖出打死。
不仅皇帝寝宫,整个皇宫甚至朝堂都压在黑沉沉的低气压下,君权至上的这个时代,就是皇帝一句话,就可以血流成河,莫大的家族片刻即倾,人命如蝼蚁。
太医院太医们去给易大人诊治一番出来,被帝王之怒吓得一身冷汗,出了寝殿脚都还不自觉发抖,说起来易大人那是失精过甚,损耗天真,再加他身体本就不好,这样一来,身体当然大损,那天因为皇帝即时给他服用了固元圣药,没有精气衰竭而死已经是大幸了。再说他在情事时受了寒,之后发烧也是理所当然,皇帝却听不进一点不好的话,太医院太医是人,又不是救命神仙,哪能让易大人就马上好起来的。能好好用药,在三四天内醒过来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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