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打断他:“我那个生日不是我的,是薄勤的,我都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
易远暮:“啊?”
他跟薄白在一起后,因为怕触及到薄白心里那根刺,所以他就尽可能的避免聊一些薄白让薄白不开心的话题,没想到薄白连生日都不是自己的。
薄白左手撑在柜台上,笑了:“你是不是傻?”
易远暮右手撑在柜台上,与薄白面对面,扬眉微笑:“我不管,我跟你八字特别合,很适合今天买戒指。要不,我两先把求婚戒指买了,当我送你的成年礼物。”
薄白打击他:“我还没成年呢!”
易远暮笑笑:“那就当我庆祝你高二期末考第一的礼物。”
薄白眼底笑意更深了:“这有什么好庆祝的?那我次次考第一,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送我?”
易远暮“啧啧啧”的感慨着,恣意打量着薄白:“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肤浅呢?人家要礼物都是拼命找借口,你这只找一个借口要好几份礼物……”
何欢在那边招呼薄白,喊:“小白。”
薄白连忙立正身体,说着:“来了。”
他瞥了易远暮一眼,笑着朝何欢走去。
何欢将戒指拿在手里,问着:“你看看你爸爸戴这款好看吗?”
由于薄厉海的腿确实不适合逛街,所以何欢临时拉了薄白陪她逛,薄厉海让她有意见问一下薄白。
薄白看着那男士婚戒,点头说:“挺好看的。”
何欢很开心将对戒给服务员说着:“先帮我包起来,我过两天来交剩下的钱取货。”
服务员礼貌点头:“好的。”
等出了珠宝店,何欢终于累瘫了似的找了个长椅,坐着说:“不行了,腿断了,连刹车油门都踩不动了,打个车,我们回去。”
回到家,薄白双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他趴在床上躺尸。
他难以想象欢姨是怎么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逛了一整天商场。
易远暮脚被磨了三四个水泡,靠在床沿,生无可恋拍了拍薄白的手背,说着:“欢姨比我妈还可怕。”
薄白这才把头抬起来,看了眼易远暮脚上的三四个大水泡,问着:“严重不?”
易远暮笑:“不严重。千万别愧疚。”
薄白懒得理他。
易远暮拍了拍薄白的背,说:“手伸出来。”
薄白:“干什么?”
易远暮:“伸出来就知道了。”
薄白把手伸出去:“怎么了?”
易远暮:“左手。”
薄白狐疑:“到底怎么了?”
只见易远暮拿出来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枚戒指,戒指在白炽灯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
薄白把手收回来:“好无聊,糟蹋钱。”
易远暮:“没事,你男朋友钱多的花不完。我们先买两个预习预习,以后给你买二十个,手上套十个,脚趾套十个……”
嗡嗡嗡——易远暮手机响了。
易远暮点开,银行发来消息,xx账户向您转了一百万……
易远暮将手机递到薄白的面前:“看见没,我这个月的零花钱。”
薄白:“……”
易远暮拽过薄白的手,将那枚戒指交到薄白的手上,说着:“看到没,这上面刻了我两的名字。”
薄白手里的那枚戒指上,刻了易远暮三个字,而易远暮的那枚戒指上,刻了薄白的名字。
他从那饰品盒子里拿出两根黑色的线,说着:“我们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应该发现不了,如果被分手大师发现了,你就说这是你爸爸为你求来的考高分护身符……”
他将两枚戒指穿着黑线,甚至连欺骗校领导的手段都想出来了。
他将那枚戒指戴到薄白的脖子上,把黑线打了个死结:“戴着,不准取。”
薄白取了下来,说着:“好硌人,不戴。”
易远暮有点失落,但是失落的易小爷绝对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他反压到薄白身上,笑着说:“不戴也行,亲一个。”
薄白手抵着易远暮的胸膛:“在我家,你疯了吗?”
事实证明,易小爷不仅没疯,连更大胆的都能做出来。
薄白被亲的快要窒息,被放开那一刹那,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发白,身上还有彼此的气味。
易远暮擦了擦手,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满足的拿着卫生纸帮薄白擦手。
薄白做贼心虚的穿上拖鞋把垃圾袋系着,朝着门外走去。
薄厉海拿着药酒在替何欢揉脚腕,何欢累得半死不活哎呦喂的喊着,看到薄白提着垃圾袋问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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