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面红耳赤嘟囔说:“我把垃圾倒一下,顺带去买根记号笔。”
薄厉海:“你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我看看……”
薄白:“没事,我房间空调开太高了,有点儿热。”
微风吹来,瘫在床上的易小爷被冻得打了一个摆子,他艰难的把窗户关上,冲着客厅嚷了一嗓子:“薄白,你房间空调遥控器在哪儿?晚上有点儿冷,我想开一下空调……”
薄白:“……”
他怀疑易远暮真不是他的恋人,跟他一点儿灵犀都没有,这就是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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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如约举行在教堂举行,薄厉海没什么亲戚,他再婚的消息也没有通知他弟弟,何欢也没家人,来的都是薄厉海的同事与何欢公司的员工,
长长的一条红毯,何欢穿着厚重的婚纱站在礼堂的这一头,薄厉海拄着拐杖站在另外一头。
薄厉海慢慢的走向何欢,何欢微笑看着他。
她追了五六年的男人,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她期盼已久的婚礼,如约的举行。
何欢从见薄厉海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着跟别的人不一样的气质。
这些年,追她的高富帅都能轧一条马路,但她就是觉得薄厉海身上有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不帅,甚至能归结为中老年油腻大叔。
他也没钱,他的钱只能养家糊口,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但是何欢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值得依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踏实心安的感觉。
“看到没,我爸,帅不帅?欢姨穿婚纱的样子很漂亮……”薄勤举着手机跟人聊视频。
那一头甄苏笑脸如花:“是啊,薄叔真的很帅,欢姨也很好看,真可惜我要参加海选比赛了,不然我还能回来……我给薄叔寄了一份新婚贺礼,你们收到了吗?”
薄勤:“收到了,我爸说他很喜欢。不能跟你说话了,婚礼要开始了,我要上台去撒花了……”
甄苏乖巧点头:“没关系,你忙吧。”
薄勤“恩”了一声切断了通讯。
他扭过头去,看到薄白与易远暮并肩站着。
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易远暮站着一点儿也不安分,勾着薄白的手指,问着:“你真没戴那枚戒指吗?”
薄白:“没,太硌人了。”
易远暮失落的“哦”了声。
薄白听到易远暮这样“哦”了声,有点儿想笑。
在老爸牵着欢姨走到台子中央的时候,场面有点儿混乱,老爸在找着什么东西。
欢姨神色神色急躁说着:“我就知道我那天不应该付定金的,肯定是因为我破坏了风水,才会出这种事情,马上就到吉时了,我的婚礼……”
安保人员拿着话筒说着:“先把门关上,都不许走……”
来了一个人,将教堂的前后左右四扇门都关上了。
薄白诧异问着安保人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安保人员说着:“新婚戒指丢了,婚礼无法如期举行……”
薄白跑上了台,何欢急的声音都哽咽了:“要让我知道谁敢破坏老娘婚礼,老娘废了他。”
薄白安慰何欢说着:“欢姨,您先别急,打电话给酒店确认了吗?我们早上是从酒店出发的……”
这时,司仪接了电话进来说着:“那戒指被工作人员落在了婚车上了,那婚车刚上了高速,这会儿不能掉头……”
何欢又急又气:“你们婚介公司怎么搞的啊?你们知道老娘为了等这一个婚礼等了多久吗?等婚车送来都过了吉时了,你们就是存心不想让老娘开开心心结这个婚对不?”
薄厉海稳住何欢:“先别急,不然我们下次挑个吉日?”
何欢急的眼泪落了两行,说:“那个算命的说了,我一生就这一个日子结婚,老公孩子才能顺顺利利,我上次结婚就因为误了日子,我前夫才被埋在矿里,我不想再生波折了,我好不容易结一次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知道迷信不可取,但是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前夫死的时候,婆婆说是她克死的,把她与钟浪一起赶出来,就算她知道跟她没关系,她也知道所谓的风水时辰,信不信在个人,但是她宁愿相信,努力做到,也不愿意不信。
薄白想到什么,说着:“欢姨,你等我一下。”
何欢愣住了:“小白,你干什么?”
薄白:“帮你找戒指。”
薄白走到易远暮身边,问着:“你那枚戒指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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