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嗯”了一声,谢潮声又说:“想去卫生间就告诉我,只给你擦了擦身体,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抱你去洗澡。”
“身体里应该还有我的东西,套被我扔了,我想你不介意的对吧。”
梁屿脸颊发烫,睡着以前的记忆全都涌上来。谢潮声做得很凶,那根胀大得恐怖的玩意一直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力度几乎让他两眼发黑。他疼得失声尖叫,也爽得头皮发麻,放荡地用双腿勾着谢潮声的腰,不肯让他和他的东西离开半分。
高潮来临的时刻,梁屿察觉自己身后那张被撑大到极致的小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绞紧那根正在甬道里进出的凶器。他卖力地啜着、吸着、吞吐着,比他只会痛哭或呻吟的嘴巴强得多了。
谢潮声显然也更喜欢身后那张小嘴,因为当他努力吸吮时,埋在他胸前的谢潮声几乎要咬掉他的乳头。紧接着发狠顶了好几下,而后缴械投降,几波精水通通射进他的身体,永远留在那张小嘴里面。
梁屿记得窗外的风很猛烈,窗台的风铃响个不停,他很担心那串风铃会被疾风卷走,结果没有。就跟他几次怀疑自己要被做昏过去,其实都没有,他的眼神涣散,意识却很清醒。
记得做爱时谢潮声嘴唇紧抿,眼神凶狠,外面的暴风骤雨没能让他分心哪怕一秒。他眼里只有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的猎物。那一刻梁屿觉得,谢潮声整个世界都是他。
谢潮声走去开灯,卧室瞬间变得亮堂堂。梁屿手掌心撑着床,想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双腿使不上力。他掀开薄被,下身赤裸裸的,两条腿并拢,脚踝处被相同的白色布料绑住。
梁屿抬头看向谢潮声,谢潮声俯身吻上他的唇,说:“不是只有你想这么做,我也想了很久了。”
对于双腿被绑住了不能走路这事,梁屿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很快又对谢潮声展开笑颜,拉着他的手软着嗓子道:“老师,我想喝粥。”
接下来这半天,梁屿习惯被谢潮声伺候,甚至连双手好像也不能用了。谢潮声喂他喝粥、喂他喝水,给他擦脸擦手,然后给他被木摇椅脚踏撞淤青了的脚踝擦药。
擦完药,又再小心翼翼地捆住他的双腿,打了个漂亮的结。
梁屿看着谢潮声的动作,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说乖,小屿最乖。
当天晚上他们的小窝迎来了访客。同校的老师打电话来找谢潮声要一份资料,听到谢潮声回来的消息,立马表示可以上门去取。谢潮声那时候正在给梁屿洗澡,梁屿在浴室里使劲扑腾,谢潮声担心他摔倒,没心思应付电话那头的人,便敷衍地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才意识到对方是要来找他,于是只得发短信告知现在的住址。他在学校登记的通讯录,家庭住址还是从前那个小区,一直没改过来。
洗完澡,谢潮声把梁屿抱到了床上,正给他穿衣服,门铃就响了。他掩上卧室的门,走去开门。那位老师对他离婚的事情毫不知情,还在追问他什么时候搬了家。
卧室突然传来好大声响,似乎是重物砸到地板的声音。谢潮声抱歉地笑了笑,然后进了卧室,梁屿坐在床上张开双臂,等待他的老师过来抱他。
卧室里没有开灯,梁屿拽住谢潮声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迫不及待地搂着他热吻。
门是虚掩的,门缝透进来一点客厅的光线。梁屿知道门外有学校的老师,或许还是教过他的科任老师。他理应藏起来,藏到暗处,藏到没有光的地方,但是他久违地体会到一种近乎偷情的快感,他知道谢潮声跟他一样。
因为他的老师甚至兴奋得起了反应。
唇分时谢潮声说,疯子。梁屿对他露出最甜美的微笑。
谢潮声出去后将资料交给对方,连声说抱歉,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
对方了然地笑了笑,问房间里是嫂子吧,她等你估计等得够呛的。
谢潮声“嗯”了一声,说是啊,他等我很久了。
那位老师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匆匆告辞了。谢潮声关门落锁,再将手机关机,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卧室,走向那个坐在黑暗里等了他很久的人。
第五十六章 归还
台风过境的第三天清晨,天朗气清。梁屿推开窗,隐约可见楼下被狂风折断的树,以及从各家窗台刮落下来的奇奇怪怪的物件,例如花花绿绿的大裤衩、枯死的盆栽、颇有年代感的旧海报,还有令人匪夷所思的破烂的塑料盆。
家里没有其他吃的,谢潮声提出要下楼买早餐,梁屿跟着他一起去。
走过从窗户往下看的这段满目狼藉的路,谢潮声牵着梁屿的手,告诉他小心脚下的碎玻璃和裸露的电线。脚边恰好有个用过的保险套,梁屿看到了,立即抬眼看向谢潮声。谢潮声大力握住梁屿的手,目不斜视地经过,轻斥一声:“谁那么没有公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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