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木被剑意削塌,轰然砸进水潭,溅起水花有若瓢泼大雨,有若乱箭飞落。泽兰视线缭乱,步子微滞。不过一瞬辰光,萧敛风已从后扑上,与他挣扎相缠,滚进水潭之中。
水纹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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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了来多嘴一下下,风哥黑化在写大纲的时候就安排辽,所以给六川剑法套了个“极易走火入魔”的设定。虐 …
我杀我自己,唉,兰兰啊妈妈对不住你……
下一章是并不好吃的入魔肉。
第一百零三章
泽兰被拽着头发按上潭边青石时,没有听见萧敛风带着哭腔的别走,水流进了他的耳道,将他罩进一层嗡嗡之中。他也没有看见萧敛风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流云长空坍塌,填满他一对眼。
思念比六川还要锋利,在他骨肉上一道一道划拉,把他也千刀万剐。
他情不自禁喊着阿风,喊至最后音调陡然拔高变成惨叫——萧敛风抬高他的腿,猛地冲进了他的身体。
热烫巨大的阳物毫无预警地攻进,将泽兰从内部烧灼。这比金宫那夜还要命,毕竟那夜他做足心理准备,起先的一切包括扩张也由他掌控,可现下他猛然被贯穿,怎样的身子都受不得这种折磨。他疼得实在厉害,惨声叫萧敛风出去,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不住往后倒退,只想摆脱身下那可怕的刑具。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使他惊恐万分,一时竟忘记他是不能避的。成魔的萧敛风全无敌手,只怕泽兰离开。他越退,萧敛风用刑越重、越要整根没入,连囊袋也恨不得一并进去。
“放开我!”
没有用。萧敛风托起泽兰腿窝,将他膝盖往石上一压,逼迫他羞耻地为他双腿大开,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
泽兰羞愤至极,一巴掌扇上他最爱的那张脸。
萧敛风呆住了。
泽兰便乘机一脚踹上他的胸膛,企图推出自己体内那肿胀的孽根。他心里其实难过,那一掌下去他难道不心疼,可他还有尊严,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何况他平生最恨,便是任人摆布。
“兰兰……”萧敛风慢慢回过脸来,“你……打我?”
踢在他胸膛的左脚脚踝被猛地一掐,泽兰当即疼出了眼泪。
红紫阳物狠狠捅回后穴,他掰着他的臀瓣,不顾生理阻碍,直接捅进了他的最深处,碾过往昔他发着骚求他疼爱的那个点。如今没有半分快感,泽兰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连眼泪也不完整,砸在青石之上,砸得零零散散。
心中尚存一丝盼望,盼望他还记得他最怕他哭,会就此收手。可他血瞳之中异光闪动,阳物又涨大一圈,神情从狠厉变为兴奋,极度的兴奋。
哭是脆弱,是无力,是跑不了,是会留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泽兰不知他实则,由始至终都是这样想的,不过先前极为隐秘,连他自己都不能发觉。走火入魔,兽性毕露,所有关于泽兰的奸邪淫念,全都袒露无疑。泪眼之中,泽兰只觉得身上这模糊面容,不是自己成过亲拜过堂的夫君,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人,不会温声问他疼痛,不会轻吻爱抚,不会要他别哭,因为他醒不过来,所以只会如发情的兽,将他按住媾和。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受尽屈辱。可这身子淫贱至极,竟为一个陌生男人分泌出了汁液,要他更加顺滑地进进出出。泽兰咬牙想要压住喘叫,但上面管得住,下面不行。本来沉睡的男根,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叫他更加痛苦,他怎能为一个陌生男人生出欢愉。
这陌生人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耳边说:“兰兰,继续哭。”
泽兰说不要,收住眼泪,胡乱擦着眼角。招来更猛烈的攻势,萧敛风锁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敏感点,打桩似地摆起腰来。又像往昔内力相输,死死抵着他的高潮之处,整副身子压下,碾出他肉体的极乐,灵魂的无限悲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他……”
“我就是他,”萧敛风说,“兰兰,哭给我看。”
他退了出去,又猛地撞了进来。泽兰眼前一片白光,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但他不得释放,因为萧敛风掐住了出口。“放手!”
“哭给我看,兰兰,哭给我看……”
“不要……啊……阿风……阿风……”
实则眼泪已不由他控制,自发红眼眶成串滑落。
生来美艳的人,该张扬地笑。自异间而来,不受此间规则拘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现在他哭了,哭得脆弱易碎,哭得和所有在人间受苦的生灵一模一样。
萧敛风松开桎梏他的手,看着他哭泣面容,源源不绝地射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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