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防死守的腰带机关,让楚昭游恍惚觉得自己在糟蹋黄花大闺女。
一边又眉飞色舞,坚信是凭自己丰富的机械知识解开难题,鲁班应该收他为徒。
萧蘅也松了一口气,解除最大的障碍,他下意识想抱楚昭游,等把人抱在手里了,只觉得身体燥动,奔涌着一股冲动不知道怎么发泄,只好眼巴巴地瞅着楚昭游,黑沉的眸光里漾着深不可测的情绪。
楚昭游头皮发麻,目光闪躲,动作开始磨蹭。
之前他就觉得小黑异于常人,现在全盛时期他就更不敢了。
萧蘅的诉求被忽视,脸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焦急,他有些头痛,但清楚不是蛊毒发作时噬脑吸髓的痛。
楚昭游一看,小黑眉头又拧起了,不得不快了一点。
萧蘅眼睛缓缓眨了眨,若有所思。
接下来,楚昭游一慢,萧蘅就拧眉,楚昭游狠心脱衣……特别符合在摄政王手底下讨生活的小傀儡的本质。
就差真刀真枪地上时,楚昭游隐隐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可是小黑他能懂什么?
但这还没完,对楚昭游而言,最大的困难是技术指导。
这叫什么事儿,恕他直言,小黑失忆前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单身狗!看着二十出头,什么都不会!
楚昭游心里狠狠吐槽。
本来以为点到即止的教学,楚昭游面红耳赤地笨拙地示范着。
明明是夫子的问题,楚昭游一股脑全怪在学生没天分上。
就不能自学成才吗!
最后楚昭游破罐破摔地闭上眼:“钻木取火我教过你吧。”
……
……
日落月升,北斗闪灼,紫微星动,东方初明。
楚昭游气若游丝,想:“我才是那傻子吧。”
第7章 第 7 章
仁寿宫。
两日前,皇帝突然失踪,摄政王在寻找皇帝的途中下落不明,太后对外宣称皇帝身体不适,摄政王陪同去凤眠山问道求医。
京城风声鹤唳,护龙卫倾巢而动,摄政王府大门紧闭,几乎是毫不掩饰地在找人。
月斥国太子进宫面圣,太后亲自主持,把朝宴直接设在了仁寿宫,隐隐宣誓这将是新的权力中心。
月斥国太子章回吉,送上进贡大礼,表达与大楚邦交的友好意愿。
冗长的仪式过后,章回吉突然郑重其事跪在地上,右手放置心口起誓:“孤愿以太子妃之位求娶大楚贵女,与她同心同德,筑大楚与月斥百年之好。”
一语惊四座,大臣面面相觑,早前月斥国上递的国书里,没有联姻这一项。
谁不知道章回吉侧妃五十多人,在月斥国名声极差。大楚没有公主,他提的是贵女,必然要从大臣家里选。
在场唯一脸色不变的是魏太后,她扬声道:“章太子有此诚心,哀家岂能不依。众位爱卿觉得,哪家贵女可担此殊荣?嗯?”
月斥和大楚关系算不上好,把持朝政的两父子更是骄奢淫逸,说话像放屁,指不定哪天就开战了。
没人愿意把女儿送进龙潭虎穴,得一虚假老丈人名声,断送官场之路。
此时他们心里不由自主想起摄政王的好来。
只有小国求大国联姻,以求庇佑,大楚国力强盛,章回吉算什么东西,虚情假意地说什么同心同德,若是摄政王在此,怕是直接把人撅回月斥永不犯境!
可现在主持的是太后。
魏太后轻蔑地扫了一眼底下,大臣们眼观鼻鼻关心,她笑道:“哀家以为,谢家之女谢朝月,年龄、品性都与章太子极为相配。”
“啊?”
“这——”
“这不妥啊。”
谢朝月是镇西将军谢朝云的亲妹,二人父母早逝,相依为命,谢将军对唯一的妹妹视如眼珠。
往深了想,谢将军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与摄政王是生死之交,奉命镇守西域,前月刚打了胜仗,击溃敌军于大楚边境百里之外,二十年内不敢再犯。如今在回京复命的路上,预计五天后就到。
而这桩婚事若是定下,章回吉便会启程带谢朝月回月斥国,姑娘名声要紧,退婚都不成。
届时,谢朝月就是月斥国扣在手里的人质,若两国冲突,谢朝云率领的镇西军对上月斥国便有所忌惮。
太后宁愿引狼入室,也要斩摄政王一臂!
有立场反驳太后赐婚的,其一是摄政王,如今不在,其二是谢将军的叔父,谢立百。
摄政王一派的大臣不由得转头去看队伍最末的小官,期望他出面拒绝。
谢立百低着头数宣政殿的地砖,一看便知和太后通过气了。
太后满意:“既然谢家无异议,那好,哀家现在就下旨赐婚——”
“禀太后,谢将军曾闲聊时和微臣提起,说是对谢千金的婚事另有安排,可能是私底下和哪家公子定了婚约,五日之后,谢将军即可到京,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道长兄如父,不如等五日后再行定夺。”兵部侍郎上前一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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