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见他们不走,还不让关门,立刻说:“你们这些贱民,怎么那么烦,别惹得老/子叫了护院来,把你们全都赶出去!都说了我家老/爷正在饮酒作乐,忙着呢,现在不见客,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我……”
他的话还么说完,已经被齐侯冷冷的扫了一眼,那小厮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齐侯的眼神,竟然说不下去了,莫名的感觉一股威严袭上心头。
齐侯冷冷的说:“让孤滚的,你还是头一个。”
齐侯说着要去踹那小厮,吴纠连忙拦住,说:“君上,小心腿疾。”
他说着,对身边的召忽说:“召师傅,这大司空的下人好大的谱子,就难为召师傅将大门打开了。”
召忽一见,顿时冷笑一声,他早就看不下去了,竟然这么亵/渎他家公子,顿时把袖子一挽,快速的走上前去。
那小厮看到一个“小白脸”走过来,顿时底气就足了,因为召忽没有齐侯高大,也没有齐侯威严,眼神没有齐侯可怕。
就在这个当口,那“小白脸儿”,猛地一抬腿,“咚!!”一声,一脚就踹在那小厮的胸口上,小厮根本没防备,肋骨险些给踹断了,“咕咚”一声向后仰倒,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哎呦哎呦”大叫着,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随即召忽一把将门推开,齐侯他们这才走进来,齐侯冷冷的盯着地上那爬不起来的小厮,冷笑说:“现在知道,是谁在滚了么?”
因为这边声音很大,而且小厮还使劲哀嚎喊着来人,很快就有一帮子打/手冲过来了,紧跟着是大司空和小妾男宠也走了出来。
大司空喝的太醉了,满脸驼红,红的都要黑了,走路打晃儿,歪歪扭扭的就走了出来,身边一个男宠一个小妾搀扶着,两个人这才勉勉强强的将大司空给扶住,恨不得一松手,大司空立刻能倒在地上。
吴纠看着这一幕,心想着其实齐侯根本不需要想办法整治大司空,因为这大司空一把年纪了,再喝两口,估计就成功厥过去了……
因为大司空喝的烂醉如泥,因此他根本没有看到穿了一身便服的齐侯,而是看到了匽尚和吴纠。
大司空哈哈一笑,走过去,就站在齐侯的身边,被齐侯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但是仍然没有注意到齐侯,而是对吴纠和匽尚说:“哎呦!看看……看看……我大齐国的两位男宠来了!怎么?伺候好国君,又来伺候老/爷我了么?”
他这一说,齐侯的手都开始“嘎巴”作响了,目光实在阴霾森然,但是大司空醉的太厉害,仍然没注意那一身便服,就站在他不到三步远地方的高大男人。
吴纠幽幽一笑,也不生气,说:“哪有大司空厉害,老当益壮,还伺候这么多小年轻。”
大司空一听,反应很慢,半天才怒目说:“你说什么!?”
吴纠笑了笑,说:“方说大司空老当益壮,这不是纠就被打脸了么,原来大司空的确是老了,耳朵也背了,连话儿都听不清楚了。”
吴纠说话温温柔柔的,说话不爱脏字儿,但是说出来气的大司空脸色更红了,吴纠觉得,自己加把劲儿,可能大司空真的给气死,或者中风什么的。
那大司空气的不行,指着吴纠鼻子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夫可是两代元老!辅佐过两位国君!你却是一个以色媚君的男宠!”
吴纠笑眯眯的说:“纠是不是以色媚君的男宠,大司空心里最清楚,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要说道说道了,大司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辅佐了两位国君的元老,请问这上一位国君是谁?”
大司空一脸少见多管的表情,说:“自然是公孙无知!”
他的话一出,齐侯的脸色更难看了,谁不知道公孙无知是个篡权者,死了连谥号都没有,根本不算做是国君,如今大司空却口口声声说公孙无知是国君,齐侯脸色怎么能好?
吴纠幽幽一笑,说:“大司空,今日这么多大夫在场,您可要谨慎言行啊,逆贼无知,怎么能算是国君?”
大司空不屑的一笑,说:“大夫?什么大夫?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老夫今日就算这么说了,你们这群人,能耐我何?啊哈哈哈!”
大司空说着,完全没看到齐侯的脸色,又说:“今日/你们擅闯我的府邸,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别想这事儿过去,我要到君上面前参你们,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着,又看向吴纠身后的棠巫,笑眯眯的说:“哎呦,方才还说你水灵,这不就送到我面前来了么?今儿好好伺候老/爷,说不定老/爷就放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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