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分化魏满与林让。
林让眯眼一笑,说:“吵架。”
魏满看着林让的笑容,突然有一种头皮发麻,自己即将遭难的预感……
司马越只有最后十日的期限,因此有些着急,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早起,司马越觉得,自己必须加快进程才是,今日必然要进入幕府之内看看,能不能找到骠骑将军的金印。
魏满性子小心谨慎,金印放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司马越需要寻找才行。
司马越出了营帐,打听了一番,司马伯圭似乎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今日也不是他当值,也不需要值岗,却不见人影儿。
这还是头一次见。
平日里司马伯圭都是“缠着”他弟弟的,以往是司马越做跟屁虫,如今司马越受伤失忆,司马伯圭倒是成了跟屁虫。
今日不见人影儿,还真是头一次。
司马越没见到司马伯圭,不知怎么的,还真有些不习惯,按了按自己心口的位置,总觉得空落落的,有点子奇怪。
不过司马伯圭不在也好,司马越当即就进入了膳房,端了一份早膳出来,打听了一番,魏满正在幕府营帐之内批看文书。
而林让这会子还未早起,正是亲近魏满的大好时机,也可以趁机查看一下骠骑将军的金印在哪里。
司马越端着吃食,便进入了幕府营帐。
魏满果然就在那里,端坐在营帐中,正在批阅文书,批看文书之时,刚巧用到金印。
司马越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
魏满听到动静,赶紧把金印放回盒子里,“咔嚓”一声盖上盖子,笑着说:“你怎么过来了?”
司马越端着吃食过去,轻轻放在案几上,还多看了一眼金印的盒子,牢牢记在心中。
司马越便说:“越听主公一早便忙于公务,因此特意来送早食。”
魏满装作很亲和的样子,说:“辛苦你了,坐罢。”
司马越坐下来,魏满又“风流多情”的说:“你食过了么?要不要一同用早膳?”
魏满笑得轻佻,那全都是因着演技逼真,十分敬业,哪知道司马越一听,会错了意,还以为魏满朝三暮四,稍微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满。
魏满:“……”孤冤枉,太冤枉了!
司马越虽然目露鄙夷,不过也只是转瞬,很快便收回了情绪,笑着说:“多谢主公。”
林让此时根本没有在营中睡觉,林让虽然起床气大了一点,但是他并不睡懒觉,只是也不能早起罢了。
林让已经起了身,正准备蹲点,看到司马越走进营帐,等了一会子,便准备去抓奸。
魏满耳聪目明,听到“踏踏踏”而来的脚步声,觉得是林让来“抓奸”了,便主动靠过去一些,对司马越说“悄悄话儿”。
司马越突然感觉魏满靠过来,魏满身材高大,黑影瞬间笼罩自己,司马越吓了一跳,真到关键时刻便掉了链子,想要躲避。
魏满一看,果然司马越是做不得细作的,也太孩子气了,方才鄙夷的目光都被自己看穿了,现在还躲。
躲成这样,是想要分化自己与林让的意思么?
魏满靠过去,准备等着林让按照计划前来“抓奸”,不过仔细一听,林让这脚步声,怎么和平日不太一样,有点快……
而且好像会武似的?
“哗啦!”
不等魏满想完,帐帘子突然被打了起来,并不是林让!
吴邗太守杨樾负责勘探,早些就上路了,今日与大部队会合,急匆匆跑到幕府准备禀报情况,结果一进幕府,没成想竟撞破了大型出轨现场!
杨樾保持着伸手托着帐帘子的动作,一脸瞠目结舌的看着魏满紧紧靠着司马越的动作。
随即瞠目结舌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嗔目。
杨樾眼睛怒瞪,说:“你们在做什么?!”
魏满:“……”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林让在哪里?
林让这时候才从外面走进来,平静的看着营帐中多了一个杨樾……
杨樾看到林让,立刻抓住林让,指着魏满与司马越说:“先生,我帮你抓到了,抓到了!魏公他不干好事儿,竟然调戏司马越!我就说他们之前怪怪的,没想到啊……魏公我太对你失望了!先生生的这般俊逸出尘,你竟还不知足?!”
魏满:“……”
杨樾今日是骂爽了,又噼里啪啦的说:“魏公你这样做法,实在太偏颇了,我虽没你官级高,但今日之事当真看不过眼,先生,这种事儿不能忍,你干脆与魏公断了罢!”
魏满:“……”
有了杨樾助阵,那场面简直是“**”,堪比春节没有禁放烟花的二踢脚,“砰砰!”的爆炸,差点把幕府顶棚都给掀翻了。
林让也是个演技派,虽然是个面瘫向的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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