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便十分顺从的轻声说:“阿满。”
这一声阿满叫的,魏满差点热血沸腾起来,整个人都麻嗖嗖的,刚要欣喜的应声,哪知道……
“嗷呜!”
小蛮突然竖起头来,耳朵也竖起来,似乎以为林让在叫自己,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
魏满:“……”
舍粮很快开启,魏营开仓放粮,联军也不甘示弱,都想跟着一起开仓放粮,好拉拢自己的势力。
结果呢,大家都是一同开仓放粮,其他人没放两天,都放不了了,原因很简单——没钱。
魏满却财大气粗,一时开仓一时爽,一直开仓一直爽,其他联军根本没有魏满这个爽快劲儿,只好灰溜溜的不再跟风。
附近的百姓很快听说了魏满的善举,来吃粮的难民很多,渐渐的,淮中的难民果然也过来了不少,一传十十传百。
魏满他们驻扎的这个地方,本十分偏僻,但就是因着放粮,没有半个月,人口急剧膨胀,武德也是个能忽悠的,招揽难民军队他是一把老手,半个月时间,招揽了一万难民。
半个月一万难民,可见淮中一带的难民到底有多多。
陈仲路果然听说了魏满放粮的事情,气的不轻,这时候杨樾和虞子源已经派人散播舆论,说天灾**是陈仲路招致了老天爷的怨恨,已经失去了德行,不能再做君主。
陈仲路可谓是腹背受敌,面临舆论、天灾**的灾难不说,而且还要面临联军的不断施压。
魏满只是派人施压,但是根本不主动出兵,驻扎的也很远,就这么吊着陈仲路的胃口,先晾一晾陈仲路的胆子。
这日里众人坐在幕府之中议会,武德将舍粮的账目拿出来,请魏满过目。
魏满这么一看,面上十分欢心亲和,但心中冷笑,越来越忌惮起武德来,此人表面上恭恭敬敬,账目做的也是分毫不差,十分细心,如果不是林让先知,恐怕魏满真要栽培武德才是。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林让没有出现,原本的轨迹就是武德投靠魏满,魏满重用栽培,还请皇上封官武德。
魏满只是轻飘飘的表扬说:“做得很好。”
便没有任何下文了,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表扬。
众人正在说话,杨樾与虞子源突然从外面闯进来,步履匆匆。
魏满说:“杨公、虞公,可是有什么急事?”
杨樾说:“魏公,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什么人打起来了?
杨樾焦急的说:“汉东郡,打起来了!”
汉东郡处在陈仲路的管辖之内,汉东郡本有一个太守管理此地,不过太守去世,陈仲路觉得有机可趁,便派遣了自己的手下,驻兵汉东郡,接替了汉东太守的职务。
但是陈仲路派遣的这个人,名不正言不顺,这样一来,很多人都不服气,周边很多郡的势力,都想要争抢汉东太守这个职位。
这些势力便借口替陈仲路僭越天子的名义,开始攻打汉东郡,准备明抢。
魏满一听,感情他们还没动手,已经刚有人开始打陈仲路了。
林让说:“这个汉东郡……陈仲路派遣的太守是谁?”
杨樾说:“似乎姓詹,叫什么詹玄的?”
林让一听,眯了眯眼目,说:“这詹玄,可有一个侄儿,名唤孔明?”
他这么一说,杨樾就不知道了,詹玄年纪不算很大,他的侄儿恐怕只有十来岁,杨樾怎么有空去管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
这时候嬴子云却开口说:“正是,确有此人,子云昔日里与这詹玄有过几面之缘,詹玄无有子女,身边带着从兄的儿子女儿,若子云没有记错,詹玄的侄儿中,的确有一个唤作孔明的,算起来……如今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
林让听着男神嬴子云的话,登时眼目都亮了起来,冷漠的眼神里绽放着冰锥子一样的寒光,众人一见,均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林让轻声说:“有趣儿,有趣儿的紧。”
魏满实在不知,这个詹玄的侄儿有趣在何处,但是眼看着林让双眸寒光闪闪,魏满心里想着,孤也不敢问……
各地势力哄抢汉东太守的位置,魏满打算先静观其变,因着汉东郡还不够乱,如果再乱一些,那便更好了。
有句话说的好,浑水才能摸鱼,魏满打算等汉东的水再浑浊一些,才好伸手下去。
林让也是这个意思,他虽对这个詹孔明十分有兴趣,但并不着急,慢慢来。
如今的重头戏还是放在舍粮的事情上,未免武德动歪脑筋,因此魏满几乎两三日便要查账一次。
林让是不会查账的,但是魏满十分精明,账目看得又快又精。
这日里林让陪着魏满看账,其实就是魏满看账,林让在一边“霍霍磨刀”,找了一块磨刀石,是魏满千挑万选来的磨刀石,准备打磨倚天宝剑用的,被林让给临时征用了去,给他磨……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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