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赵将军,现在变成了赵斓,瞬间降级无数,赵斓一听,心中不乐意,但是已经进了城,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闷声说:“是,卑将敬诺。”
司马越一听,心中有些忐忑,等众人都散了,便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来到了魏满的房舍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这么一探头,登时就看到了魏满与林让在亲吻,吓得司马越险些跌倒。
魏满听到动静,无奈的回头一看,说:“进来罢。”
司马越赶紧垂着头走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在这一边。
他还没开口,魏满已经说:“孤知道你要说什么。”
司马越下意识的扣着自己的指甲,说:“主公,这……越好像难以胜任,唯恐为主公丢脸。”
林让招了招手,让司马越坐下来,给他例行把脉,淡淡说:“你恢复的很好,就算体力不济,但是你的功夫了得,各有千秋,何必自辱呢?”
司马越还是有些犹豫,林让又说:“相对来说,我连武艺都不会,你可会看我不起?”
“当然不会!”
司马越赶紧抬头,小鹿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林让,说:“怎么……怎么可能,越敬仰刺史还来不及呢。”
魏满险些忘了,司马越可是林让的小迷弟,林让是司马越的男神……
这情况有些微妙。
魏满赶紧探着身子拦在二人中间,动作十分难拿,笑着说:“是了,孤将赵斓拨给你管教,越儿可千万别让孤失望。”
司马越虽还有些犹豫,不过已经比之前有自信了一些,点点头,说:“是,多谢主公,多谢刺史。”
魏满笑眯眯的说:“好了,去罢。”
司马越便欢欢心心的离开了魏满的房舍,看起来好骗得很。
日头渐渐偏斜,太阳马上就要落山。
校场上的士兵们都散了,已经陆陆续续回去,准备洗漱用晚膳,晚上没有晚练,便可清闲一下子。
这空空荡荡的校场上,却有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少年人站在那里,两腿分开与肩同宽,下盘下压,正在扎马步。
不是小孔明还能是谁?
小孔明一头热汗,这深秋的天气,马上入冬了,却累的气喘吁吁,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无数汗珠,一张巴掌大的脸都给憋的通红。
“下蹲!”
“下盘要稳。”
“手!”
小孔明扎着马步,身边便有人“嗡嗡嗡”的一直评头论足,还时不时用枪杆拍一拍小孔明的腿。
小孔明回头瞪了一眼那人,嬴子云一脸严肃的说:“为什么回头?转过去。”
小孔明:“……”
小孔明只好转回去,继续扎马步,“啪!”一声,哪知道嬴子云突然用枪杆敲了一记小孔明的臀部,说:“收回去。”
小孔明:“……”
小孔明登时脸上一红,就要说话,嬴子云从他后背转了过来,说:“闭嘴。”
小孔明:“……”
小孔明一连三次无语,只觉嬴子云是故意针对自己。
嬴子云抱着亮银枪,围着小孔明转了两圈,说:“想要练就功夫,这些基本功是必不可少的,必须勤加苦练才行,你现在习武,年纪已经大了,便要更加努力才是。”
小孔明听着赢子云的话,心里暗暗的思忖,自己现在根本不想习武,若不是叔父,自己才不会戳在这里受苦,还要被嬴子云报复性的敲来敲去。
自从嬴子云知道小孔明“曾经”仰慕他之后,詹孔明便觉得,嬴子云变得“肆无忌惮”,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嬴子云绕到小孔明正面,抱臂说:“动作不标准,罚你再扎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小孔明瞠目的说:“这么久?”
嬴子云挑眉说:“为师有让你说话么?”
小孔明:“……”
嬴子云又说:“扎马步切记沉气,不可开口。”
他说着,便转身要走,说:“老实扎马步,为师现在去用晚膳,回来继续监督。”
小孔明分明看到,嬴子云离开的时候,嘴角似乎挑了一下,虽那弧度很小很小,但的确是挑了一下。
小孔明一头热汗,瘪着嘴,似乎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扎着马步,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边扎马步一边心里默念着“乾三连,坤三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念着念着,好不容易静下心来,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又蹦出嬴子云的微笑来,气的小孔明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小孔明稳住自己下盘,就在此时,突听有“沙沙”的声音传来,几个士兵从旁边走过去,那打头的人是归顺没几天的赵斓。
赵斓从旁边带着麾下走过去,嘴里啐骂着:“那个司马越,什么鬼顽意儿,依本将军看,指不定是谁家的嬖宠呢!竟能混到老子头上来拉屎撒尿,我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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