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明皱了皱眉,他一个人在校场上,因为夜色昏暗,所以赵斓根本没有看到他,说得肆无忌惮。
几个士兵说:“主公,这下子可怎么办?原以为跟着骠骑将军,那是何等的荣耀,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哪成想了,竟然给咱们降了级,跟着一个破什么校尉,主公,可真是耻辱啊!”
赵斓说:“还能怎么办?再等等,反正已经叛出来了,再等等看,若是咱们在这里混不下去,便偷个什么军报机密,再回去也就是了。”
小孔明听了无声冷笑,等那几个人走了,便立刻收住了马步,往魏满的房舍跑去。
魏满与林让在舍中,用了晚膳之后,林让拿着医典在看,魏满在旁边擦拭自己的宝剑,着实惬意的很了。
魏满笑着说:“林让,你家男神在外面受罚呢,你不去看看?”
嬴子云教导小孔明武艺,小孔明是天天被罚,几乎没有悬念,毕竟小孔明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家孩子习学武艺,都是从三四岁,从娃娃抓起,十五岁这个年纪已经太大太大了,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林让继续看药典,眼神都不曾离开一点儿,说:“为何要去看?”
魏满放下手中的倚天宝剑,说:“林让,你就……不心疼么?”
林让也放下手中的医典,说:“心疼?自然不心疼,男神并不是用来心疼的,而是用来欣赏的。”
魏满:“……”林让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黑粉”罢?
两个人正谈论着受罚的小孔明,哪知道小孔明还真的就来了。
小孔明一头热汗,大汗淋漓的来到了魏满房舍前,“叩叩”敲了敲门。
魏满亲自打开门,请他进来,笑着说:“詹先生,习武完了?”
小孔明:“……”
小孔明说:“孔明来此,是想提醒主公与刺史。”
他说着,把方才的见闻说了一遍,赵斓人前一面,背地里两面三刀,还想要盗取机密,再次回去找陈仲路。
魏满听罢了,“哈哈”一笑,说:“好好好,好一个赵斓,孤本就没对他抱多大的希望,没成想竟是如此人物儿。”
林让倒是淡定的多,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拦也拦不住的,既然赵斓想要作死,那就可劲儿的让他作罢,也好为魏公找了一个借口,夺了他的兵权。”
魏满说:“正是这个道理。”
小孔明是来“告状”的,魏满与林让知晓这事情,小孔明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他是偷溜出来的,因此想要趁着嬴子云回去之前,赶紧赶回去,继续扎马步,就当做自己根本没有偷懒一样。
小孔明拱手说:“那孔明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就跑,拉开舍门,冲了出去,“哒哒哒”埋头往校场冲去。
“咕咚!”
还没跑几步,登时就与什么撞在了一起,险些坐了一个大屁墩儿在地上,还好对方反应快,一把搂住小孔明的腰,将人拽了起来。
小孔明抬头一看,“多谢”两个字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嬴子云。
嬴子云身材高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孔明,说:“徒儿,你不是在扎马步么?”
小孔明:“……”
能说会道的小孔明头一次支支吾吾,说:“那……那个,我……孔明……”
不等他解释完,嬴子云已经说:“回去扎马步,再加一个时辰。”
小孔明登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儿了,垂头丧气,下巴恨不能抵在胸口上,说:“是,师傅。”
说罢了,垂着头又往校场走去。
嬴子云看着小孔明垂头丧气的背影,不由眯了眯眼目,没有跟着他去校场,而是继续往前走,来到魏满舍门前,轻轻叩门。
“吱呀——”
舍门打开,魏满笑着说:“今儿个孤这来的访客倒是多了。”
魏满将嬴子云让进来,刚来了一个男神,如今又来一个男神。
嬴子云是来找林让的,说:“刺史,能不能给子云开一个外伤一类的药膏,要那种镇痛,舒筋活络的。”
林让一听,故意说:“子云将军要这些伤药做什么?可是受了伤?那不若让我医看一番。”
嬴子云赶紧说:“不不,子云并未受伤,这是……是给詹先生开的,詹先生这两日习武,有些存筋腰酸,所以……”
林让登时笑了起来,笑得甚是高深莫测,说:“哪有做师傅的,一面责罚弟子,一面有来求药的?”
林让调侃了一把男神,似乎觉得十分过瘾,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两个盒子药来,又拿出一些伤布,这是林让的自制膏药,交给嬴子云,告诉他怎么涂抹上药。
嬴子云仔仔细细的记住,还怕自己记不牢固,写了下来,凉药膏和“说明书”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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