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之后,林让还有一些话要嘱咐吴敇与庐瑾瑜,因此便没有离开,魏满在外面等候着。
魏满看到杨樾,眼睛转了转,对杨樾招了招手,说:“杨公啊。”
杨樾走过去,说:“什么事儿?”
魏满说:“你说说看,这庐瑾瑜鲁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杨樾说:“足智多谋,音律出众,年少英才,还能怎么样?”
魏满一笑,说:“孤说的是他的容貌,如何?”
杨樾想了想,说:“容貌?那也是……世间少有,不不,是仅有。”
魏满一拍手,发出“啪!”的一声,说:“这不就对了?既然庐公子的容貌世间少有,必然能比得过鲁州刺史罢?”
杨樾想了想,仔细的想了想,在杨樾心中,林让可是第一美人,并不是因为林让真的比庐瑾瑜长得俊美出尘,而是因为林让的气质,杨樾很是欢喜。
杨樾说:“这……若是单说容貌的话,庐公子必然是无人能及的。”
魏满循序诱导的说:“是罢,依照杨公的爱美之心,那必然应该多多青睐庐公子这等俊美之人。”
杨樾仔细一想,摸着下巴说:“魏公,您真别说,这庐公子,的确是俊美的令人……令人……”
令人心痒?
魏满幽幽一笑,哪知道杨樾说:“俊美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魏满:“……”这怂货!
杨樾又说:“再说了,那吴敇少将军,就跟一头狼似的,总是蹲在庐公子身边儿,谁敢多看一眼,恨不能扑上去把人撕碎,我可不敢。”
魏满:“……”感情自己不威严?没有守在林让身边,眼神没把杨樾撕碎?
杨樾说罢了,又“嘿嘿”笑起来,特别浪荡的模样,说:“不过真别说,我再也没见过比庐公子还要俊美可人儿的了,那容貌真是……见过之后,旁人都是庸脂俗粉!”
魏满得逞的一笑,说:“那……虞公呢?”
“虞子源?”
杨樾不屑的说:“他?差得远了,庸脂俗粉他都够不上。”
魏满点了点头,甚是满意的说:“杨公,看看你背后,是不是那个庸脂俗粉都够不上之人?”
杨樾吓得“嗬——”的一声,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脱匡而出!
虞子源!
真的是那个庸脂俗粉都够不上的人,幽幽的站在杨樾背后,也就七八步远的地方,走路都没声儿,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不过看虞子源的表情,一脸淡然,嘴角还噙着淡淡的微笑,这么一看……
好像全都给他听了去。
虞子源微笑说:“看来杨公的眼界太高,子源入不得杨公眼目。”
说罢了,竟然转身便走。
杨樾瞬间炸毛,指着魏满说:“你……你竟然害我!”
魏满挥挥手,笑着说:“杨公,好走不送,多哄哄啊!”
杨樾没空理魏满,赶紧追着虞子源跑过去,大喊着:“虞公!老虞……虞子源!你给我等等!”
魏满眼看着杨樾炸毛的跑掉,不由挑起一个笑容,自言自语的说:“跟孤斗,你还嫩这点儿。”
林让从殿中出来,便看到魏满一脸算计的笑容,说:“魏公可是得了什么便宜?”
魏满赶紧收敛了笑容,打起千百叠的温柔,说:“没有,谈论完正事儿了?咱们去用膳罢,瞧你,都瘦了一些,合该多用一些饭食才是。”
华乡功曹回到了武子台驻扎的营地,连忙去见武子台。
武子台坐在营中的上手,见到功曹史回来了,心情大好的说:“话可带到了?那鲁州刺史,可服软儿了?魏满可教训了他?”
功曹史一脸为难,武子台却心思十分高傲,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还志得意满的笑着说:“我便说了,那鲁州刺史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叫板?本将军打仗的时候,他还在和泥巴呢!一个小小不言的文官,也与我叫板?这武家的天下,难不成是他们动动笔杆子就写出来的,愚蠢!不过一只庸狗罢了!”
武子台一个人骂痛快了,这才发现功曹史一直没言语,便转头看着功曹史,说:“怎么?说话啊!”
功曹史支支吾吾的,“咕咚!”一声还跪在了的地上,扣头说:“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
武子台蹙眉说:“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出了什么岔子?”
功曹史叩头说:“主公,那鲁州刺史好大的威风,竟然不将主公看在眼中,卑将去找魏公理论,倒是等到了魏公,但那鲁州刺史扬言,扬言不怕主公,要发兵攻打我们华乡郡呢!”
“什么!?”
功曹史又说:“不止如此……鲁州刺史还说,要把主公轻贱百姓的做法,宣扬出去。”
“嘭!!!”
武子台一阵气怒,额角青筋爆裂,猛地一拍案几,瞬间将案几打得七零八落,四散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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