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台的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开拔的时候信心满满,准备杀鲁州一个措手不及,好让林让对自己磕头求饶。
大军从华乡郡出发,没有几天,因着十万兵马数量不少,所以脚程也不快,行了还没多远,便听到了“惊天噩耗”。
“报——!!”
传令士兵手里拿着军报,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进来,直接闯入幕府营帐,大吼着:“将军!!将军!军报,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啊——”
士兵冲进来,“咕咚!”一声,直接跌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十分仓皇。
武子台正坐在营帐中悠闲的饮酒,见到士兵哈哈大笑,说:“怎么?一定是鲁州听闻我十万大军,已经闻风丧胆了罢?”
那士兵颤巍巍的把军报交给武子台,说:“主公!”
武子台接过军报,展开一看,眼珠子随即凸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止如此,眼眸中血丝崩裂。
“啪!!”一声将军报的简牍扔在地上,大喊着:“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华乡军严防死守,像铁桶一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攻破?!”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武子台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叨念着,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十分慌乱,说:“不……不对,不对劲儿。”
军报上明明白白写着,鲁州刺史带兵偷袭了华乡郡府署,府署驻扎的陈仲路余部将领人头落地,府署大乱,已经被鲁州刺史占了去。
武子台还没偷袭鲁州的老窝,刚一挪地方,林让竟然偷袭了他的老窝。
“报——!!”
这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武子台还未接受这场打击,又有士兵忙不迭的从外面闯进来,慌慌张张的说:“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那士兵冲进来,将军报交给武子台,这回是一方锦帛。
武子台慌张的展开来看,锦帛是探子士兵传回来的,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魏满在淮中发兵十万,意欲讨伐武子台,大军已经开拔了。
武子台拿着锦帛,手脚发颤,面色一片苍白,嗓子滚动着,反反复复才发出声响,说:“不……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不是……”
武子台说着,突然劈手将锦帛砸在地上,冷喝说:“不可能!这与说好的不一样,不一样!去!去给我叫吴敇过来,叫吴敇过来!”
“是!是,卑将敬诺!”
士兵赶紧埋头冲出营帐,去叫吴敇过来。
只是士兵跑了一圈,无论是吴敇的营帐,还是其他演武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吴敇本人。
士兵又跑了回来,武子台一看,没见到吴敇的人影儿,发怒的说:“吴敇人呢!?”
士兵战战兢兢的说:“回……回主公,吴敇……吴敇将军……不见了!”
“不见了!?”
武子台心中“轰隆——”一声,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跑了!
武子台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让自己发兵十万,离开华乡郡,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从一开始吴敇归顺,便是圈套,为了让武子台相信他,林让还主动让给武子台一批粮食,再加上吴敇力挽狂澜,反败为胜,俘虏庐瑾瑜,这一切都让武子台深信不疑。
结果……
结果全都是圈套!
武子台这才反应过梦来,猛地站起身,大喝说:“吴敇!!你这竖子!看老子不宰了你!”
士兵颤巍巍的说:“主公,营地中都找不到吴敇,这……这可怎么是好?!”
武子台眯起眼目,说:“慌张什么!?”
武子台“豁朗”一声掀开帐帘子,大步往外走去,说:“吴敇跑了,不还有那个唤作庐瑾瑜的么?我听说他们是发小,既然如此,我们便用庐瑾瑜扎筏子!”
吴敇悄无声息就跑了,没有惊动任何人,而庐瑾瑜被重兵团团的守卫着,如果庐瑾瑜也逃跑了,武子台肯定会立刻收到消息。
如今还风平浪静,说明庐瑾瑜仍被扣押着。
武子台大步走出营帐,往扣押庐瑾瑜的牢房而去。
“哐!”
是打开牢门的声音,武子台从外面大步走进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
庐瑾瑜果然没有逃跑,就坐在牢车之中,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似乎平静的很。
武子台眼看到庐瑾瑜,怒火瞬间飙升,似乎看到了吴敇一般,冲上去,“哐!!”一声握住牢车的栅栏,怒吼说:“吴敇在哪里!?吴敇那庸狗,跑到哪里去了?!!”
武子台眼目尽裂,狠狠瞪着庐瑾瑜,眼神好像刀锋一般凌厉,奈何庐瑾瑜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没张开一下子。
武子台被庐瑾瑜的轻蔑弄的火大,伸手穿过牢车的栅栏,一把抓住庐瑾瑜身上的锁链,猛地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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